<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五百斤?一千斤?一萬斤?葉飛雨無法判斷出這里的黃金儲量有多少,不過絕不是個小數(shù)字,怪不得那些歐洲人,不惜和擁有三千人的灰熊部落開戰(zhàn),都要強占這里!
剛剛到達美洲的歐洲人,數(shù)量極少,勢力遠遠比不上印第安人土著,只能憑借先進的武器,欺負印第安人沒有多少領土的觀念,尋找些沒有多少獵物的地方安頓下來,慢慢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如果不是有極大的誘惑,歐洲人不會輕易和印第安人部落開戰(zhàn)的。發(fā)現(xiàn)這條礦脈之后,歐洲人打算和灰熊部落交易黃金,但灰熊部落和歐洲人關系極差,將他們趕跑了,因此歐洲人才出動了全部兵力,意圖趕走灰熊部落,獨占這條露天黃金礦脈。
可惜,他們低估了灰熊部落的戰(zhàn)斗力,還以為如此多人拿著火繩槍,肯定能把灰熊部落的人嚇跑,結果被灰熊部落全部滅殺。
沒有什么人能在叢林中躲避印第安人土著的追殺,偏偏這些歐洲人,不想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免得引來其他歐洲人的爭奪,嚴密把黃金礦脈的消息隱瞞下來,不然根本不用等葉飛雨到來,嗅到血腥味蜂擁而來的歐洲人,早把灰熊部落的人全部殺死,占據(jù)野牛谷了。
單獨一個灰熊部落,是無法和歐洲人對抗的。
在灰熊部落戰(zhàn)士的押解下,葉飛雨和布盧斯曼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帳篷前面。
這個帳篷高兩米多,直徑超六米,搭建帳篷的皮子上畫滿了五顏六色的符號、圖案,四周還掛著野牛角、風干的麋鹿頭、熊頭、蒼鷹等,布盧斯曼低聲對葉飛雨說道:“這是部落巫師的帳篷?!?
帳篷之外,密密麻麻的圍著兩三百人,里面有一把嗚嗚叫的聲音傳出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其中一個戰(zhàn)士進了人群之中,不多時就鉆了出來,示意另外兩個戰(zhàn)士把葉飛雨和布盧斯曼帶進人群。
在灰熊部落婦孺孩子的奇怪目光下,葉飛雨和布盧斯曼很快從分開的空隙到了人群里面,第一眼就見到一個小男孩躺在一張熊皮之上,四周擺著各種野獸骨骸,還有蒼鷹的羽毛、杉樹枝、奇怪的綠色葉子等。
一個身上滿是各種猙獰紋身,脖子掛著骨牙項鏈,嘴唇、眼眉等地方都穿了孔掛了各種奇怪飾物,皮膚黝黑的老者,手中拿著一個陶罐,圍著小男孩手舞足蹈轉圈,不斷把陶罐的水撒到小男孩身上。
“你有糧食和我們交換?”一個頭發(fā)花白,臉頰滿是疤痕,但目光充滿威嚴的老印第安人看著帶到身前的葉飛雨和布盧斯曼,語氣絲毫不客氣的問道。
葉飛雨居然被對方看得有點心虛,吸了口氣,才點頭說道:“是的,我有很多糧食!”
“糧食在那里?你和我們交換什么?”老印第安人顯得不耐煩的問。
葉飛雨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直接把大米等拿出來,雖然他被反綁起來,但從位面空間取物,只要念頭轉過就行。
但這樣的話,大米就落在對方手中,還交易個屁啊,他和灰熊部落的人又不熟。
就是這片刻遲疑,另外一個印第安人忽然低聲在老印第安人耳邊說道:“族長,他們會不會是白皮豬的人,故意騙我們的勇士出去?”
灰熊部落族長臉色一沉,目光凌厲的再次落在葉飛雨身上:“你們想用糧食換什么?”
葉飛雨自然聽不到他們的耳語,還以為他們態(tài)度松動,想了一下便說道:“可以換動物的皮毛,或者那些黃色的石頭也行?!?
“果然是白皮豬派來的!”灰熊部落族長薩布爾勃然大怒,只有那些可惡的白皮豬,才會要這些沒有任何用處的沉重石頭,不由分說的怒聲說道:“把他們殺了!”
葉飛雨臉色一變,不知道對方為何突然翻臉,眼看押送他們進來的灰熊部落戰(zhàn)士舉起了尖銳的黑曜石矛,對準他和布盧斯曼的心臟部位,就要刺落下來,在這個時候,躺在熊皮上面的那個臉色潮紅的小男孩發(fā)出一聲虛弱呻吟,葉飛雨心中一動,急忙大聲叫喊起來:“等著。不要殺我,我能治好他!”
“你能治好我兒子?”薩布爾臉色一變的制止了持矛戰(zhàn)士,眼睛瞇了起來的盯著葉飛雨:“你真的能治好他?”
薩布爾只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十八歲,先前和白皮豬戰(zhàn)斗的時候被火繩槍打死了,小兒子剛剛滿十歲,親眼看到哥哥被白皮豬擊碎了腦袋慘死,之后仿如被惡魔侵染,經(jīng)常身體發(fā)熱的胡言亂語,就算部落的大巫師都無法驅趕他身上的惡魔。
現(xiàn)在小兒子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昨天更昏迷過去,渾身有如火燒,皮膚燙手,薩布爾知道,估計這個小兒子也保不住的,大巫師都說很難把他救回來。
這個外來者突然說能救他的小兒子,頓時讓薩布爾興起了一點希望,反正早殺晚殺都是殺,倒不如給他一個機會,萬一真的能救回自己的小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