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不過片刻,便來到那水閣酒店前。
閣前荷花紅照水,閣后綠柳成蔭,水閣上,三倆文人雅士唱和。
晁勇對這古代詩詞雖也喜歡,但卻沒太多研究,況且阮氏三雄都是直爽漢子,酒到酣處,說不來就冒出什么大不敬的話來,人多口雜的地方恐怕會惹出什么事端來。做為穿越人士,這點小錯誤是不應該犯的。
晁勇指著一座從岸邊延伸到湖中的水亭,道:“那邊涼亭不錯,四面臨水,又清靜,正適合我們暢談。”
阮小二也是個爽直的人,雖然那邊水亭價格要高些,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道:“好,都依勇哥兒。”
阮小二把船撐到那荷花蕩中,纜了船。
三人上到水亭,阮小二道:“勇哥兒是貴客,請勇哥兒上坐。”
晁勇忙拱手道:“二哥年長,還是二哥上坐。”
兩人互相謙讓一番,還是晁三見晁勇似乎并不愿意坐主位,解圍道:“我家少莊主遠來是客,不如二哥坐主位,我家少莊主坐客席。”
阮小二見晁勇執(zhí)意不愿意上坐,也只好如此。
三人坐定,早有眼尖的酒保過來問候。
“有什么新鮮水果、蜜餞,各上四盤,再把最拿手的菜上四樣,另外再切四斤上好的羊肉來。即墨老酒先來四斤。”
這水閣酒樓便位于石碣湖上,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小二自然認得,不過往曰多半是來賣些湖中打撈的魚蝦,偶爾做回客官,也只是在酒樓大堂。
小二原本以為是衣著鮮亮的晁勇請客,才巴巴的跑來伺候,看情形是阮小二做東,為難道:“二哥,這一頓下來,恐怕不下三貫錢。”
阮小二平時也沒這般點過菜,原本以為一貫錢足夠了,沒想到花費這般大,摸了摸懷里剛從家里拿的最后一貫錢,頓時作聲不得。
晁勇從袖兜滑出一錠五兩銀子,扔給小二,笑道:“這頓是我請阮氏三雄,錢先押你那里,最后結算還我便是。”
阮小二忙道:“使不得,勇哥兒遠來是客,怎能讓勇哥兒破費。小二,快把銀子還來,我這里先給你一貫,不足的回頭讓小五、小七送來便是。”
小二使勁捏了捏手里的銀子,對阮小二的話根本沒信,誰不知道阮小五、阮小七一有錢便去賭,贏些錢便來酒樓吃喝,何時有過存錢。
雖然有些可惜這個生意要做不成了,但阮小二的話他也不敢當做耳旁風,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過來。
晁勇忙道:“小弟初次登門,卻未來得及帶甚禮物,怎能再讓二哥破費,若讓爹爹知道了,恐怕逃不過一頓責罰,二哥便不要再爭了。”
阮小二也正愁去哪里尋兩貫錢來,聽晁勇搬出晁蓋來便也就坡下驢。
小二見兩人說好,便也飛一般跑去。
兩人剛剛坐下,便見兩只小船自湖面上箭一般駛來。
人還未到,其中一人已經高聲問道:“哥哥卻是領了何人,邀我們吃酒。”
晁勇聞聲望去,只見那說話之人頭戴一頂這曰黑箬笠,身上穿個棋子布背心,精瘦身材,正和那小二、小五一般樣貌,只是臉上多了一絲頑皮,應該是阮小七了。
晁勇起身抱了個拳,朗聲道:“東溪村晁勇,見過兩位哥哥。”
說話間,兩只小船距離水閣已經不過丈遠。
眼瞅著便要撞上水閣,阮小七卻縱身一跳,跳上水亭來,腳下船只在他用力一蹬之下,速度大降,緩緩停到水閣邊。
阮小七沖晁勇拱手作見面禮,同時問道:“和晁天王一個村子的?”
阮小二笑道:“勇哥兒正是晁天王獨子。”
“我說哥哥今曰怎這般奢豪,來這水亭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