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不管怎么說,這幢別墅,繼昨天趙鐵柱之后,終于出現(xiàn)了第二個人了,還是一個靚麗的警花。看著口袋中蘇雁妮交的一萬塊錢,趙鐵柱那個樂啊,這可是自己除了殺人以外賺到的第一筆錢啊,也是自己作為包租公收到的第一筆租子啊。
蘇雁妮的房間就在趙鐵柱的旁邊,兩人共用一個陽臺,這還是蘇雁妮自己指定的,蘇雁妮想啊,要讓這個內(nèi)衣大盜快點露出馬腳,也只有讓自己作為誘餌了,她就不信,自己就住趙鐵柱旁邊,趙鐵柱能忍的住。
看著哼著歌幫自己搬行李的趙鐵柱,蘇雁妮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正在唱著“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趙鐵柱突然覺得背后一陣發(fā)涼,轉(zhuǎn)過頭正好看到了蘇雁妮那個銀dang的笑容——至少在他看來是很銀dang——不由打了個冷顫。這女人死活要住自己旁邊,難道是看上了我的英明神武?還是崇拜我的小鐵柱呢?看來自己半夜睡覺的話要把陽臺的那個落地窗打開,這樣才能讓蘇雁妮有機會對自己行那禽獸之事。想到激情處,趙鐵柱也不由蕩漾開來。
“銀賊,你就樂吧。哼”蘇雁妮自然看到了趙鐵柱那銀dang的笑容。惡狠狠的想到。
搬完行李后,趙鐵柱對蘇雁妮說道,“門那有指紋識別系統(tǒng),我就不給你配鑰匙了,等一下你自己去儲存一下指紋,我要出去叫個木工來修一下門。都是你,沒事干嘛那么暴力,好好的一個門啊,哎。”
“哼,你還坑了我4000塊呢,快去快去,我還得整理一下房間呢。”蘇雁妮將趙鐵柱趕出房間,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的小窩,環(huán)境還真不錯,蘇雁妮哼著小曲,將衣物從行李箱中拿了出來。
趙鐵柱走出房間,下了樓,將地上的門板拿了起來,扛在肩膀上,走出了別墅。看了看四周,這里鬧出了這么大動靜,竟然沒有一個保安來看一下,這保全系統(tǒng)真是不好啊。趙鐵柱暗想道,他哪會知道,周圍的保安早被蘇雁妮借故支開了。
出了小區(qū),趙鐵柱看了看肩膀上的門板,這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找個地方修一修,現(xiàn)在自己是包租公了,收入不多,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大手大腳了。
隨便攔了輛車,趙鐵柱來到了離這最近的一個家居建材市場。
趙鐵柱對門這玩意兒了解不多,要他開個鎖什么的,他當殺手的時候也學過,這要修門,也不知道該找誰修。扛著門板在市場里面逛著,由于這很多人都拿著門板窗戶玻璃之類的進進出出,倒也沒有多引人注目。
砰。
突然,一個人撞在了趙鐵柱的身上,趙鐵柱只是微微一動,那人卻反彈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趙鐵柱剛要上前將那人扶起,那人竟然就抱著胳膊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還叫著:“哎喲,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斷了,哎喲,疼死我了,哎喲,大家快來看啊,撞死人啦。”
趙鐵柱一愣,而后玩味兒的盯著這個在地上打滾的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剛才那人撞到自己的時候有多大力道趙鐵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將人的手臂撞斷,這是碰到碰瓷兒的了。
周圍的幾個商家看到后,只是冷冷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人,他們一眼就看出這個人是碰瓷,自己在這建材市場多年,不知道碰到多少回了,這些人專門敲詐來這市場的新人,但商家們也不說破,都是在這里混生活的,要是得罪了這些人,壞了他們的買賣,自己的曰子也不會好過。
幾乎就在那人喊完后,就有幾個身材壯碩的人出現(xiàn)在了那人身邊,其中一個板寸頭的一臉的悲傷,蹲在地上那人旁邊叫道:“猴子,猴子你怎么了?是誰把你的手撞斷了!你跟哥哥說!”
“是他,就是那個扛著門板的人,是他把我的手撞斷的,哥哥啊,你可不能讓他跑了啊。”猴子一邊說著,一邊竟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這年頭,連碰瓷的都這么敬業(yè)啊,趙鐵柱不由想到。
那個板寸瞪了趙鐵柱一眼,起身走到趙鐵柱旁邊,狠聲道:“哥們,撞斷了我兄弟的胳膊,故意的吧?”這板寸這第一句話問的好啊,要是一上來就說要錢,那人家肯定會懷疑是碰瓷,他一上來,先說對方是故意撞斷他兄弟的胳膊,讓對方慌亂,而后再靠自己幾個人的威懾力唬住對方,等一下再讓另一個同伙出面做和事佬,到時候被碰瓷的人一邊得對自己人感恩戴德,一邊還得把錢乖乖的拿出來,一想到這方法以前百試百靈,板寸覺得自己不愧是讀了初中畢業(yè),文化人就是不同啊~~~
果然,眼前這個看起來頂多二十出頭的瘦弱小青年聽到自己的話后,眼里流露出了一絲驚恐,這是第一步,板寸不著痕跡的像旁邊的同伙招呼了一下,頓時,三四個人站在了趙鐵柱旁邊。
“我。。。我不是故意的?”趙鐵柱“驚恐”的說道。
“不是故意的?你撞斷了我兄弟的胳膊跟我說不是故意的?小子,看我們好欺負不成?”板寸胸部一用力,兩塊胸肌頓時崩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