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可我是王黨,”老人搖搖頭,“領(lǐng)主大人你認(rèn)為我會同意么,”他舉起手中的水袋,“還是說你以為憑借這點小仁小義,大人你以為就可以打動我?”
“大師你不妨聽我說完,”布蘭多答道:“不同的事情,放在不同的時局之中,有不同的意義。一味的不知改變,是自取滅亡之道,埃弗頓大人的教訓(xùn),想必柏魯大師已經(jīng)親身體會過一次了?!?
老人輕輕哼了一聲:“那你說說看,年輕人?!?
“不到兩周以前,在王后安娜的支持下,王長子已經(jīng)宣布嗣位了,”布蘭多答道,“除了西法赫家族之外,背后支持他的還有荊花侯爵克盧格與他手下的一黨人。柏魯大師雖然入獄三年有余,但這些人是些什么人,你應(yīng)該不會陌生罷?”
柏魯失聲‘啊’了一聲,“怎么會讓克盧格那家伙把持住王國,毆弗韋爾大人他們又在做什么?”他忽然一停,“陛下呢?”
布蘭多閉口不答,只是看著他。
老人微微一愣,蒼白的頭發(fā)抖了抖,臉上的皺紋一下子加深了許多,整個人一下好像都老了十歲?!霸趺磿趺磿@么一來……我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他喃喃自語了好半晌,但不愧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人物,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開口就問:“好吧,毆弗韋爾大人絕不會是碌碌之輩。告訴我,領(lǐng)主大人——他們能讓克盧格那個跳梁小丑有機可乘,想必是另有原因罷?”
布蘭多點點頭,不過心中卻想荊花侯爵克盧格可不是什么跳梁小丑,萬物歸一的會的核心成員之一,怎么可能是碌碌無為之輩。不過想是這么想,他還是將從黑玫瑰戰(zhàn)爭以來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徐徐道來,而從他的口中,這場戰(zhàn)爭的意義就變得完全不同,因為這一刻,在整個埃魯因恐怕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毗鄰那個黑暗的國度正在發(fā)生著什么樣的驚天改變。
“你是說瑪達拉入侵?”
“正是。”
柏魯?shù)哪樕絹碓讲?,他終于舉起手打斷道:“所以說,一切追根述源就是你口中的水銀杖?”老人渾濁的瞳孔之中閃過一絲精光:“你是說水銀杖重新現(xiàn)世了?那柄洛基的水銀杖?”
布蘭多一愣,他沒料到這位工匠大師居然知道這東西。要知道水銀杖的傳說在人類世界之中流傳并不廣泛,即使是在游戲之中,埃魯因與其他人類世界的玩家也是在第二年才斷斷續(xù)續(xù)理清了關(guān)于水銀杖的一系列背景故事和任務(wù)。
“你知道這柄水銀杖,”布蘭多問道:“柏魯大師?”
“當(dāng)然?!卑佤敶鸬馈?
他忽然拍拍胸前的灰塵站了起來,雖然有些不穩(wěn),但還是搖搖晃晃地直起了身體:“我不但知道水銀杖,我還知道那柄傳說之中的黑暗之杖是如何來的?!?
“哦?”布蘭多眼底閃過一絲驚喜。水銀杖的來歷即使是在游戲之中他也從未聽說過,只知道這柄神器第一次出現(xiàn)就在洛基手中,然后經(jīng)過無數(shù)時光之后的沉寂,又重新出現(xiàn)在瑪達拉這片黑暗滋生的土地之上。但至于它之前又有什么歷史,是不是曾經(jīng)屬于那位神祗,卻是一無所知。讓他有些驚喜的是,沒想到這里竟然有一個額外的劇情,但知識不知道這位工匠大師究竟知道多少東西。
“水銀杖并不只有一把?!钡珱]想柏魯一開口,就讓布蘭多像是石化了一樣釘在那里。
“什么?”
“其實那是一套神器,”工匠大師淡淡地說道:“只是我以前也只是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傳說,但今天領(lǐng)主大人你說水銀杖已重新現(xiàn)世,那么很可能這個傳說正在變成現(xiàn)實,那么下一個——”他停了一下,抬起頭盯著這個年輕人,渾濁的眼神這一刻好像變得異常明亮起來,“就是火焰權(quán)杖了?!?
“火焰權(quán)杖?”布蘭多微微一楞:“這是什么?”他心中的疑惑愈加變大,他自信自己在游戲之中已經(jīng)算是足夠博聞廣識了,可是對于這位工匠大師口中的東西卻是一無所知,甚至連一點印象也沒有。照理說,這一層級的寶物一經(jīng)現(xiàn)世就會引起轟動,就像是當(dāng)年的水銀杖一樣,雖然瑪達拉方面嚴(yán)密封鎖消息,但也不過只是一年就在玩家之中得到了證實。
“領(lǐng)主大人,你聽過四賢的傳說吧?”
“自然,”布蘭多點點頭,“炎之王吉爾特,風(fēng)后圣奧索爾,大神官法恩贊,圣者艾爾蘭塔,這我怎么會不知道。”
柏魯眼神閃了閃,仿佛目光穿越了千年,回到過去那個圣者之戰(zhàn)的年代之中了一樣。他用一種追憶的口氣說道:“當(dāng)年吉爾特、圣奧索爾、法恩贊與艾爾蘭塔為了戰(zhàn)勝黑暗之龍,分明取得過先古諸王的認(rèn)同?!彼剡^頭:“這是克魯茲人的創(chuàng)世史詩上蒼之詩記錄的事件,大人不會不知道吧?”
“四位‘隱者’擊敗了黑暗中的‘皇帝’——”布蘭多下意識地念道。但他忽然一怔,眼前又浮現(xiàn)出一副黑暗之中,一輪明亮的圓月之下,一座黑漆漆的高塔伸向天空的景象。他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一片廣袤的大地之上,仰起頭看著那座直插入云端的無盡之塔,仿佛一種渺小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忍不住馬上甩了甩頭將這幅幻境從自己的思緒之中丟開,然后整個人一下子又回到現(xiàn)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