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慍取了最好的金瘡藥,遞給五娘,讓她為他涂抹上去,回頭看著玉芙蓉“你隨我出來。.”
玉芙蓉聽話的隨他出去,人剛到院中,傅易慍忽的停下腳步,讓玉芙蓉沒反應(yīng)過來便徑直的撞上他的后背。
她尷尬的后腿一步。
開口道“何事要單獨出來說。”
傅易慍回頭看著她“難不成在屋內(nèi)看著他們二人卿卿我我。”
玉芙蓉一怔,繼而挑眉回頭看著屋內(nèi)二人,夜七正專注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五娘細心的為自己療傷,那表情···似乎很滿足···
傅易慍拉著她的手,強迫她回過頭來“暫時先別管他們的事了,我有話與你說。”
玉芙蓉還未從震驚中出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傅易慍“他們什么時候的事?為何我不知。”
“何止你不知。”傅易慍輕輕一笑“只怕是連五娘也不知夜七這心思。”
玉芙蓉還是覺得有些震驚,看傅易慍一臉認真的表情,不像是與自己說笑,皺眉道“你怎知···”
“夜七性子雖冷了點,但對人的眼神是不同的,對待女子,他一向是避讓開來,從未見他讓哪個女子近過身的,但自從五娘來了之后,他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
玉芙蓉從未像他觀察人觀察的這般入微,心中暗自驚嘆的同時也想到傅易慍這細膩的心思,不管是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
看著他那俊美的容顏,此等男子,當(dāng)真是天上才有地上罕見。
傅易慍見她看著自己發(fā)愣,微微捏了捏她的臉蛋,“日后你對周圍的人多上上心,也變能發(fā)現(xiàn)他們心底究竟是什么秘密。”
他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玉芙蓉岔開自己的目光,生怕自己心底其他的秘密也被他窺探。
二人在離院落不遠的地方停腳,玉芙蓉看著樹木叢生的深林,鳥語花香,倒是個好地方,只可惜自己身上擔(dān)著太多的事情,不然定要隱居山野之間,與鳥獸為友。
傅易慍將懷中的字條遞給她“宮中叛變,皇后攜著幾個忠臣逼著皇上定下太子人選,朝廷上下無不動蕩。”
玉芙蓉微微皺眉,并未接過字條“誰坐那皇位已與我再無瓜葛。”
“是與你無瓜葛,但若景瑄與景容敵對起來,日后定有一人要亡,不管是死的哪個,你都會跟著遭殃,且不說你立場如何,他們二人都不會放過你。”
玉芙蓉不解,“我已是死人,他們又怎會為難我。”
“已死不假,但你畢竟是芙蓉的替代,北朝安國之命脈,當(dāng)初大師用芙蓉為借口,預(yù)言北朝昌亡之說法不過都是皇上為了堵住大臣們的嘴,如今芙蓉已被你取代,這賬自是要算到你頭上,景瑄與景容都不傻,想要站住腳,必須要改朝換代,頭號任務(wù)便將你當(dāng)眾斬首,用你的死來揭開北皇迷惑眾生的把戲。”
玉芙蓉從未想過這等問題,更不知北朝如今局勢這般,一心想著回北朝,卻不知北朝早已今非昔比。
她凝眉看著傅易慍,“你告訴我這些不該只是讓我徒增煩惱。”
他輕輕一笑“北皇若是真要保住自己的皇位,自是要答應(yīng)蘇云鶴的親事,有南朝巨商輔佐,你那兩個皇兄自是不敢造次,而我與芙蓉的關(guān)系也會因此斷絕,但你的回朝,勢必又要成為北皇的眼中釘,一邊要圓自己當(dāng)年的慌,一邊又要對付那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