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一些不把人當人的家伙,殺了他們既能給自己補充能量,又可以叫他狠狠的出口惡氣,由此而帶來的一些麻煩就成了理所當然可以承擔的后果,既然如此,又何樂不為呢。
夜晚的野火酒吧是喧鬧而愉悅的。
這個年代的人們,思想正值開放,各種各樣的社會思潮席卷了整整一代的年輕人,就算在約克郡這種不大的城市里,享樂主義仍舊可以大行其道。追求時尚的人們,從來不會拒絕在下班之后,到酒吧來喝喝酒,聊聊天,偶爾相互看的順眼的男女也不介意來一次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一夜“激情”。
正如同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黑暗一樣,在閃耀的霓虹燈照不到的地方,野火酒吧的后面完全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仍舊是幾十年前那種居民堆砌用的石頭墻壁,已經(jīng)被歲月腐蝕的斑斑駁駁,一片破敗,早就沒了當初粉刷時的顏色。
約克郡的人都知道,這里在還沒有這條商業(yè)街的時候,就是城里唯一的一家電影院,不過自從十幾年前沙龍-賈斯勃來到這座城市后,這里就成了他崛起的堡壘。
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初到這里的幾年,他只是這個影院的電影放映員。但很快的,隨著一次政務選舉的動蕩,沙龍-賈斯勃收攏了一幫打手通過賄賂的手段,買下了這個電影院,并在十年里最終把自己的勢力經(jīng)營到了大半個約克郡。
雖然早已不比往昔,身家億萬,但沙龍-賈斯勃顯然是個念舊的人,直到今天,有時間了,他仍然會經(jīng)常回到這里看一看。野火酒吧固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可當初在進行改造的時候,原本屬于電影院的地下部分卻一直沒有大的變化,在這里有賈斯勃年輕時的一段回憶……。
這里是整個酒吧唯一的禁地,只要沙龍在的時候,就絕對沒有人敢隨便進入地下的那個空間。
就好像今天一樣,沙龍在地下密室,他所有的打手都留在了上面的酒吧里。
王越的眼里沒有法律,不管是在聯(lián)邦還是在現(xiàn)在的約克郡,他除非不辦事,一旦決定下來了,那就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站在骯臟的小巷里,耳聽著街上的喧囂漸漸遠去,時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差不多晚上12點了,從老湯姆的巷里回來,王越堵在野火酒吧的后門又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
昏黃的路燈照著他的影,又細又長,像是一只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食尸鬼。
他鍛煉精神力量起家,有聯(lián)邦軍隊從軍的經(jīng)歷,而后念力有成,更自立為王,占據(jù)萬沙星系,成了聯(lián)邦政府通緝令上有史以來等級最高懸賞最高的“海盜”頭,做事當然不會如同匹夫一樣莽撞。
就算心里起了殺意,要一條路走到黑了,也不會輕易被心思影響左右,辦事時,該怎么辦還是怎么辦。
街面上熱鬧,貿(mào)然行事只會打草驚蛇,還會引來警察干涉,這對他而言都是一種麻煩。
何況他也知道沙龍-賈斯勃的一些底細,能在黑道上混的風生水起的,手下人肯定都有槍。他現(xiàn)在沒有了以前的精神力,所能倚仗的只是這具不太強壯的身體和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來的一些聯(lián)邦軍隊最基礎的格斗搏殺技巧。
所以他也沒打算硬打硬沖,而是耐下心來,等待最合適的時機。
整個后院,臟水橫流,除了門口上方一盞發(fā)黃的燈泡還在亮著之外,巷里外大部分地方都是黑漆漆一片,也合該著今天要出大事,誰又能想得到居然敢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沙龍-賈斯勃的身上。
用一根生了銹的鐵絲,輕而易舉的捅開后院的大鎖頭,王越把鎖頭扔在地上,留下鐵鏈,一面往里走,一面把鐵鏈一圈一圈的纏在自己的左手和小臂上。他的步幅不大,頸背自然伸縮,黑暗里就像是一頭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大貓,腳下起落,悄然無聲。
野火酒吧占地不小,后面的這一片區(qū)域雖然平常沒有什么人來,但他卻知道這里絕非沒有半點防守,至少在他眼前游蕩的這只大型獵犬,肯定是見過血的。
尤其是這東西,嗅覺靈敏,聽力遠超人類,在黑夜稍微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被驚動,正常人根本靠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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