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說,這叫先知。
“你托我關(guān)注的那個少年,倒是有點意思。”
虛道手指離開造化球,那只有拳頭大小的造化球玄光內(nèi)斂,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普通圓球。
而虛道眼里卻是閃爍著古怪光芒,對靜待在一邊的秋平凡說道:“那少年的命數(shù)難以琢磨,不過我卻看得到他最近的劫難,似乎有些難以跨過?!?
“劫難?”秋平凡感興趣道:“快說說,他還能遇到劫難?”
“怎么,你跟這少年很熟?難不成,他是除了宗女以外,你第二個孩?”虛道歪了歪腦袋,那古怪的發(fā)冠卻是仍然絲毫不動,像是在他的腦袋上扎了根一般。
秋平凡聽到他這揶揄的話,不由苦笑道:“我要是能有這樣的孩,倒也算是不錯。可惜,他的父親不是我,但卻是另一個你熟悉的人?!?
“哦,我熟悉的人?”
虛道整了整發(fā)冠,淡淡道:“你知道我這個人十分健忘,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我一般見過面就會忘掉他?!?
“這個人你絕對不會忘?!鼻锲椒残Φ溃骸澳憧蛇€記得十年前你的卜卦曾被一股神秘力量給打碎,那一次以后,你才開始用造化球來窺探天機(jī),那是因為十年前的傷,你至今都沒有緩過來。”
“那又如何,因為我窺探天下第一人的命運,受到的反噬自然更加強(qiáng)大一點?!碧摰罒o所謂道:“不過,那一次卜算,真正讓我受傷的卻并非是陸狂人的命數(shù),反倒是——一個在當(dāng)時并不存在的人?!?
“或者該說將會存在,而且他的存在,會跟當(dāng)今武榜之上的強(qiáng)者息息相關(guān)。所以,那一卦牽扯到的天機(jī)實在太過龐大,才讓我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勢?!?
虛道回想起十年前那一次的后遺癥,仍然有些余悸在心。
窺探天道本就是要受到反噬,只是因窺探的大小,以及重要程度不同,再加以虛道的秘法逃避天道懲罰,所以他才敢這般肆無忌憚。
可是那一次他受到的恐怖反噬足足讓他十年都沒有完全恢復(fù),足以見得那一次究竟有多么驚險。
看得出來虛道的表情有些不耐煩,秋平凡干脆也就不再繼續(xù)賣什么關(guān),說道:“十年前牽扯到那恐怖反噬的,正是這個少年的父親,白浮生?!?
“白浮生?你是說騙走了神宗圣女陸紅鯉的那個混蛋?”虛道眉毛一橫,語氣不悅:“此人不是早該被陸狂人給撕碎了?!?
“非但沒有,他還保護(hù)陸紅鯉將那孩給生了下來,并且讓他們母二人躲到了南荒大陸。而他自己,則是潛伏在我們奇山宗內(nèi),一待就是十多年的時間?!?
秋平凡回想起白浮生那恐怖的氣息,贊嘆道:“果然,造物永遠(yuǎn)不存在真正的公平,白浮生這種人,天賦異稟,短短十余年便是晉升到了武尊之境,而且修為隱隱已經(jīng)超過了我,直追陸狂人而去。而且就算他自己不是陸狂人的對手,他還有一個如此優(yōu)秀的兒,上天真是眷顧他們白家啊?!?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小的命格怎么如此奇怪,似乎命帶煞,背負(fù)了超越了他這個年齡應(yīng)該有的東西。天下第一陸狂人的外孫,他的天賦怎么可能會差?!?
虛道說完以后,手指再次扣在那造化球上,無奈道:“既然是故人之,那就再為他仔細(xì)卜算一卦吧?!?
“說起來。”虛道剛剛閉上眼睛,又忽然睜開了,說道:“似乎有很多人對這小的身份背.景感興趣,正大張旗鼓的查他的底,更有趣的是,金鸞也在查他,而且還有意阻擋了其他勢力查到他的真實背.景。也不知道這背后到底牽扯到了多少樁事情,你真的要不管奇山宗多年以來的立場介入到里面去?”
最后一句,虛道自然是在問秋平凡。
秋平凡沉吟了一聲,道:“天下大劫將至,我們太弱了?!?
一句話,將虛道后面的話語全都噎了回去,眼神之,似乎帶著那么一絲的忌憚之色。
連天下第三的強(qiáng)者都覺得自己太弱了,那——讓他感到顧及的究竟是什么?
沒有人敢繼續(xù)往下想,就算號稱天機(jī)神算的虛道,也不敢道破這冥冥之的命劫。
一切自有定數(shù)!
——————————————————————————————————
吳煙寧在房間之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在她背后,一陣帶著異彩的淡煙飄散出來,隱隱夾雜著香氣和一絲血氣。
經(jīng)過了秋平凡的一番治療,再輔以孔墨衣的醫(yī)術(shù),吳煙寧的恢復(fù)速度雖然不算快,但也絕對不慢。
大約十幾個呼吸以后,吳煙寧將體內(nèi)的淤傷排了出去,緩緩睜開雙眼,覺得自己的修為離徹底恢復(fù)也不差太多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向了屋的角落,眼神之似有茫然,也有一絲不敢置信。
一個溫和醇厚的嗓音響了起來,道:“怎么,多年不見,竟也連我這個老朋友也認(rèn)不得了?”
循著吳煙寧震驚的目光看去,正是白浮生微笑而立,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她。
<cener>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