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微微感到一些后悔,但很快又壓了下來,戰(zhàn)場上活下來才是根本,其他的一切只要活下來都會有的,浪費了一些歷練值又算得了什么。
“起來,都起來,不要睡了,都活動活動,一個小時后前線接替!”
兩個小時,張遠結束了訓練,回到營帳內,剛剛進來閉目眼神的巴鼎寒便睜開了眼睛,活動了一下身體,便陸續(xù)叫醒其他打瞌睡的兩名精銳士卒,然后走了出去。
兩名精銳士卒默不作聲,并沒有開口跟張遠說一句話,默默的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然后回到沒有多少熱度的火坑前,擦拭自己的武器。
張遠也沒有說話,戰(zhàn)爭的壓抑讓再開朗的人都會變的默不作聲,他早已經習慣了,又要上戰(zhàn)場了,哪怕習慣了的精銳士卒,也沒有心情磕叨兩句。
很快,巴鼎寒帶了一個身上帶傷的精銳士卒回到營帳內,對三人道:“這是韓曲,他們那隊的人都死完了,我們正好差一人,就把他拉來了。他是巴陽,他是楚風,他是張遠,我叫巴鼎寒。都認識一下,去前線接替以后,我和巴陽,楚風在前面頂著,張遠和韓曲在后面護佑,韓曲,到時候你看隨堅持不住,接替對方,知道嗎?”
“是,伍長!”韓曲陰沉著臉,顯然沒有從戰(zhàn)友的死打擊清醒過來。便是已經習慣了的他們,在面對死絕了的戰(zhàn)友,只剩下孤身一人,怕也不好受吧。
巴鼎寒也沒有多說,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過去坐下,便又坐回了之前靠坐的角落。
一個小時很快便過去,在巴鼎寒的帶領下,五人再次來到了戰(zhàn)場。
這時,交戰(zhàn)雙方已經都有些體力不支,張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跟隨著巴鼎寒沖向‘城墻’時,手里拿著弓箭,隨便從地上拔了一個倒插的箭鏃,弓拉的半圓,隨時準備來上一箭。
此時,‘城墻’早已經變成了一座名副其實的尸上,數(shù)以百計的尸體堆放在上面,敵我雙方就這么站在尸體上,舍生忘死的廝殺著。
“不要拋……!”接近戰(zhàn)場,一邊的韓曲看著張遠拿著攻擊,想要提醒他。
話還未落,張遠便已經證明了他想提醒的,箭如電光,從漢軍側面插入匈奴的胸膛之,那名匈奴顯然沒有料到冷箭,頓時忘了攻擊,等他反應過來,便被漢軍給一刀劈了腦袋。
“我懂的!”張遠射完箭,給了韓曲一個眼神。
拋射,在肉搏戰(zhàn)最不能出現(xiàn)的,因為一旦拋射,不但在敵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更會招來敵人后方一陣報復性的箭雨。
“謝了!”
退下來的精銳士卒原本與匈奴交戰(zhàn)落了下風,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被張遠一箭給救了。等巴鼎寒他們接替他的位置,他看張遠拿著弓箭,就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對張遠說了句,便匆匆走了下去,向后方而去。
張遠沒有在意,低著手拉開弓,放在巴鼎寒的背后,盡量不引起沖來的匈奴的注意。
在戰(zhàn)場上,能出手救一個就出手,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是不是需要其他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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