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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絕不……容情?
傳說兩支相同聲頻的小提琴,當(dāng)其一支奏響的時候,另一支小提琴會發(fā)出低沉的嗚咽,這時科學(xué),物理上成為共振現(xiàn)象。
這時候安鋒感覺到自己與蘇珊娜,仿佛就是兩只共鳴的小提琴,只是他可能不是主琴。
共振狀況有一個無法解釋的神秘現(xiàn)象是:共振是有主從性的,主琴奏響后,從琴會產(chǎn)生共振,反之未必有效果。
這時,走到愛神小屋門口的安鋒感覺自己視覺似乎更加敏銳起來,他的超視感覺將愛神小屋內(nèi),所有房間都能看得清楚,甚至連墻壁上若有若無的水跡都能看得清楚,與此同時他的聽覺似乎也突然爆發(fā),站在門口,他隱約聽到管家正在低聲吩咐女仆:“在堅持一會吧,今晚是個特別的晚上,大家最好清醒著度過今晚,這對每個人都好。”
一位女仆低聲呢喃:“我知道,迪諾先生說的是這個理,但只要我清醒著,就感到特別緊張恐懼,我現(xiàn)在就想吃一片安眠藥讓自己沉睡?!?
安鋒舉步踏上愛神小屋,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將愛神小屋內(nèi)的所有一切看個于于凈凈,但他沒有看到蘇珊娜在哪里,他知道蘇珊娜必定在房間內(nèi)躲著……好吧,如果他想躲起來,蘇珊娜也未必找得到。
作為共振現(xiàn)象的“副琴”,安鋒只直到愛神小屋門前,才與蘇珊娜發(fā)生共鳴的,這種共鳴的感覺很奇特,感覺好像是涓涓小溪不斷地滋潤心田,感覺好像是輕柔的小風(fēng)緩緩吹過溪谷,感覺好像是剛剛初戀過一般,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充滿著愉悅。
此刻,他的視覺格外敏銳,聽覺非常犀利,嗅覺極度活躍,心情輕松的他手指不斷像彈鋼琴般彈奏著,他輕輕推開門,任這種感覺像潮水般撲面而來,而后浸透自己的全身。
門廳里的管家見到安鋒終于出現(xiàn),歡迎的致辭里多了幾份真誠:“先生,您終于回來了,洗澡水已經(jīng)給您溫好,您看什么時間吃晚飯合適,或者……”
安鋒回敬對方一個同樣真誠的笑容:“謝謝了,這么晚了,你們也不用忙碌了,晚餐只要給我兩菜一湯就行了,你們?nèi)バ菹?用餐過后我會自己收拾餐盤的?!?
管家微微鞠躬,彬彬有禮的補充:“夫人已經(jīng)安睡了,她吩咐過我們,等您回來后叫醒他。”
安鋒一擺手:“算了吧,不要吵醒她,我去客房睡覺,替我收拾出一間客房,就好?!?
沿著樓梯走上二樓,安鋒在客房里沖了個澡,他沖澡的時候嗎,時刻保持著警惕,左手的藍月亮戒指,一直沒有退下來,而且始終沒有讓它沾水,當(dāng)蓮蓬頭的水撲面而來的時候,安鋒閉上眼睛,感受著蘇珊娜的方位,沒有,似乎整個房間都充滿了蘇珊娜的氣味,但安鋒將每一個房間都看了個遍,依然沒有找到蘇珊娜的藏身之所。
嗯,這種隱藏技巧,確實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島。但這座小島最強的防御,不是預(yù)防與攔截,而是事后報復(fù),非常殘暴的復(fù)仇。
整個淋浴過程持續(xù)了七分鐘,等安鋒關(guān)閉了水龍頭,管家與女仆也在各自房間結(jié)束了淋浴,然后躺在各自床上讀幾頁圣經(jīng),然后準(zhǔn)備熄燈睡覺,至于阿蓋爾,他早已經(jīng)睡得昏天黑地,似乎阿蓋爾從來沒有睡得如此沒心沒肺的。
安鋒保證自己淋浴的姿勢或許有點怪異,比如一只手始終支棱著,但他從洗澡間出來,他絕對是正常的,他正常的光著腳走在花崗巖地板上,一臉懶散的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水,他懈怠的走進衣柜前,換上了新衣服。
安鋒換好以后走到窗前,撩起窗簾看了看城堡的燈火,然后走到自己桌邊,掃了一眼桌上的晚餐,又扭身回到書架邊,沖了一本書籍,翻身回到餐桌邊,安靜的坐下,拿起書籍、抓起了勺,準(zhǔn)備吃自己的晚餐。
第一口食物吞咽下去,安鋒咀嚼的速度很正常,不快也不慢,緊接著他聽到背后響起了蘇珊娜的說話聲:“你看的不是大長老給你的那本書?!?
安鋒假裝吃了一驚,他的手微微放松勺,身后的聲音馬上提醒:“抓緊,千萬不要丟了你的勺,我很緊張,我一緊張就會走火?!?
安鋒的動作凝立在半空,心頭慢慢的泛上一股悲哀……好吧,他確實打散裝作吃驚,丟下手里的勺,以便保證自己空出一只手來,但這只是出于習(xí)慣,而蘇珊娜的話卻讓他一時之間聽愣了,愣神間他不覺的將銀勺抓的更緊。
蘇珊娜的口氣很陌生,聲音里夾雜了一點玩味、一點好奇、一點探究,但惟獨沒有感激。
怎么會這樣?分手一來兩人雖然有點變化,但不是認不出來的變化,作為一個特工,應(yīng)該對人臉有很強的識別能力,而特工的其一項訓(xùn)練課程就是在央地鐵站上,在千萬張涌動的臉孔,注意到其一閃而逝的目標(biāo)臉孔,唯有在這一訓(xùn)練課上得到高分,才可能成為一個外勤人員。
作為一個特工,即便沒有一年多相處的情分,即便安鋒與蘇珊娜僅僅是一面之緣,她的話音也不該如此蒼白與陌生。
好吧,作為一個特工,還有一個特性是他們從不被感情左右,無論多么劇烈的情緒波動,他們都會在一秒鐘之內(nèi)完成調(diào)整,即使撕心裂肺的感覺,也同樣如此。
這感覺確實撕心裂肺,心空落落的,仿佛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一樣,但安鋒在一秒后恢復(fù)了正常,他的身雖然沒有動,可是嘴巴恢復(fù)了咀嚼。
等到嘴里的食物咽下,身后的聲音繼續(xù)保持著素不相識:“我本應(yīng)該走了,可是突然之間我對你有了一點興趣,所以我回來尋找原因。
你是誰?在你身上我嗅到一股同類的氣息。不,你不是殺手。即便最頂尖的殺手也沒有像你這樣,連洗澡都保持警戒姿態(tài)。
我一直注視著你,你的站位非常古怪,大多數(shù)時候不是進攻姿態(tài),但也絕不是……啊哈,我想起來了,你總是走在別人的視覺盲點,在你身邊的人反而是最不容易看到你的。你進到房間里,總是下意識的尋找安全位置,你站在人群,卻時刻保持著最容易脫離人群的角度。
你現(xiàn)在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側(cè)對著大門,眼角卻始終能夠看到房門開啟的縫隙,你遠離窗戶,坐在你現(xiàn)在的位置上,窗戶外任何一個角度都看不到你。
如果你是殺手,你將是世界最頂尖的殺手……不,沒有殺手會這樣做,沒有哪位殺手時刻保持著警覺性,我剛才說了,你連洗澡的時候都防范著意外襲擊,這不是殺手的素質(zhì),你身上的味道讓我很熟悉,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所以——你是誰?”
安鋒身一點都不動,只有嘴巴在開合:“咳,蘇珊娜,我可以把這勺飯塞進嘴巴里嗎?”
安鋒的胳膊還舉在空,湯勺上舀了一勺食物,已經(jīng)舉了半天了,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胳膊已經(jīng)麻木了。
身后的蘇珊娜不引人注目的抽了口冷氣,而后平淡的說:“你是個很危險的人,理智告訴我現(xiàn)在最好扣動扳機,如果你的胳膊移動了,我很難保證自己采取什么行動?!?
安鋒訕笑著,有點無賴的請求:“要不然,你搬個凳來,幫我支住胳膊,我快撐不住了。”
身后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如果安鋒現(xiàn)在的聽覺不是極度敏銳的話,也許聽不到這陣腳步,只見蘇珊娜舉著支帶消音器的手槍,無聲無息的從安鋒的身后繞到正面,而安鋒背后的門恰好就是浴室,他剛從那里面出來,所以才采取了背對浴室的姿勢。
可是安鋒敢保證,在他洗澡的時候,蘇珊娜絕對不在浴室內(nèi)。
難道蘇珊娜因為共振的原因,也有了短暫的超視感覺?
安鋒默默回想了一下,不,全世界沒人知道他擁有超視感覺,包括對面的蘇珊娜,包括計算機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