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帥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女人,最后決定將她先拖回屋里去再說。
也不知水老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那女身體僵直,一動不動,大概是被點了周身穴道。被孟帥直直拖進(jìn)屋,也不放在床上,直接往地下一扔,在她鳩尾穴上推拿幾下,這只是啞穴和頭部穴道,并沒有解開四肢穴道,便喝問道:“說,你是哪來的?”
那女雙目望天,翻了一個白眼。
孟帥心大為不爽,想說:“拽個屁啊。”又覺得這么說輸了氣勢,要是說:“你以為我不敢打你?”似乎也夠不威風(fēng),當(dāng)下站起身來,回憶著方清衍的神態(tài),挑眉撇嘴,道:
“你要我對你用刑?”
這回有點意思了吧?
那女突然開口,呸道:“識相的快放了老娘,不然小心你滿門性命。”
孟帥聽她飚出這么一句,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有趣,道:“我滿門性命且不說,你的性命就在我手,要怕也是你先怕。”
那女冷冷道:“你若知道我是誰,就不敢口出威脅之言了。”
孟帥忙道:“大神,求科普。我特想知道。”
那女全不知孟帥說什么,冷笑道:“你知道雪漠王么?”
孟帥一怔,道:“涼州雪山城雪漠王?”
那女道:“天底下還有第二個雪漠王?”
孟帥心倒是一凜,鐘少軒好幾次提到過這個雪漠王,知道是涼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武功深不可測,更是一方土豪,勢力在涼州數(shù)一數(shù)二。雖然他相信,水思?xì)w武功之強,非人所能敵,但還有勢力這一項,要是得罪了這位,說不定有無窮的麻煩。
想著,他沉聲道:“你不要胡亂攀扯,雪漠王遠(yuǎn)在雪山城,怎么會派你到沙陀口刺探一個八竿打不著的人?”倘若真是雪漠王,那可是莫名其妙了,他壓根連面都沒見過,哪位高人更不可能知道孟帥這個無名小卒。
那女也不分辨,道:“你怕了吧?”
孟帥皺眉道:“你說你是雪漠王的人,有何憑證?”
那女道:“我懷有信物。你自己看,在黃色布包里面。”
孟帥伸手探入,摸出一個布包來,打開來時,但見里面放著一對黃金鑲翡翠的耳環(huán),就是一般街邊上的樣式,沒看出什么出奇之處,往她面前一送,道:“就這個?”
那女道:“你這么看,看不出什么端的。拿過來,我指點你看其徽記。”
孟帥將耳環(huán)往前湊,湊到那女眼前。
那女突然張口,向孟帥手咬去!
孟帥手一抖,耳環(huán)掉落,那女接住,喉頭一動,已經(jīng)咽了下去。
孟帥大駭,就見那女抽動幾下,雙眼翻白,已經(jīng)沒了呼吸。
孟帥忙把她扶起,用手猛拍那女后背,幾下之后,半截耳環(huán)吐了出來。
見了那半截耳環(huán),孟帥心知兇多吉少,原來吐出來的只是翡翠,純金的耳環(huán)已經(jīng)被那女咬爛了咽了下去。就算現(xiàn)在救過來噎死這一遭,也逃不過吞金自盡這一遭。
她死了。
茫然無措的抬起頭,孟帥心亂如麻。
他的經(jīng)驗太不足了。
即使水老將全無反抗之力的人扔在她面前,他也斗之不過,給那女尋機自盡。這還是那女事前沒有準(zhǔn)備,臨機應(yīng)變,耍了個小手段。若是她早就像他看過的里描寫的一般牙齒藏毒,或者藏了什么機關(guān),那到時候死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孟帥搖了搖頭,只覺得出了一層冷汗。
這經(jīng)驗二字,可不是看些書本就能補救回來的,他還差得遠(yuǎn)呢。
既然那女早就有心尋死,那她肯定不會臨死之前還供出主使,說的什么雪漠王,多半就是胡編亂造,拉大旗擾亂孟帥心神罷了。
派她來自家窺探乃至刺殺的幕后黑手,又是什么人?
恐怕一時之間,很難找到答案了。
不管怎么說,那女自己死了,就省了孟帥糾結(jié)要不要殺人的問題,也算是一件小小的幸事。
看了她一眼,孟帥道:“我看你也是個剛烈女,有些忠義,本該將你入土為安。可我們也沒有地方葬你。不如就一把火,塵歸塵,土歸土罷了。”說著將那女尸首抱起,就要找地方燒埋了。
正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道:“慢來,小。就這么燒了,多浪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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