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妮莉雅高興的拿起一個錘子:“工具也有了,開始修理吧。西萊斯特……”她看向冰稚邪,冰稚邪卻早已經(jīng)拿著鎧甲放在石臺上仔細的看起來。
盔甲上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破損的地方,只是看上去沒有一點點金屬應(yīng)該有的光澤。
三人圍過來,伊琳娜問道:“不就是鎧甲的肩關(guān)節(jié)部位有破裂,鎧甲上有許多處凹陷,再加上有些生銹嗎?不需要看這么仔細吧?”
冰稚邪沒抬頭看他們,用手在鎧甲上摸了摸又聞了聞,然后說道:“你們上當了,這件鎧甲曾經(jīng)被德姆絲蟲的酸液浸蝕過。這種母的酸液雖然不強,但可存性非常強,即使暴露在空氣中,一滴也能保存十年以上都揮不盡。這件鎧甲表面上看不太出來,但你用手摸一摸就知道了。”
三個人伸手在鎧甲上一摸,感覺就像摸在粗劣的墻上一樣,很不舒服。
冰稚邪接著道:“鎧甲上已經(jīng)被侵蝕了無數(shù)個難以看見的小孔,整件鎧甲都有,像是被人均勻涂上去的。從侵蝕程度上看,最少幾年以上了。如果再過些年,這件鎧甲就是一堆廢鐵。不過現(xiàn)在,這件鎧甲也已經(jīng)不能保護它的主人,只要稍微用些力……”說著一拳打在鎧甲上,竟打出一個洞來。
三人嚇了一跳,看著那個碎開的窟窿,維恩恨得牙直癢癢:“可惡的渾蛋,工會也騙人嗎!”
冰稚邪搖了搖頭道:“不是傭兵工會的人故意要騙你,可能是對物品鑒定的人自己也沒看出來。”
“居然連工會的人都騙了,太可惡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委托人去!”維恩怒道。
“等一下維恩。”可妮莉雅拉住他,說道:“可是我很奇怪。德姆絲蟲的酸液是很珍貴的東西,十只蟲也未必能取到一滴。因為它的持續(xù)腐蝕性和它的特殊性,可以腐蝕一些加強的魔法器物,是不會有人把這種東西用到這種普通鎧甲上,又怎么會涂遍鎧甲全身呢?”
冰稚邪抬起頭看了一眼問話的姑娘,又低下頭道:“你也知道這種酸液?對了,伊莎貝爾是有名的貴族,會知道也不稀奇。”
伊琳娜笑道:“可妮莉雅是大百科,她家的藏書堆滿了一個屋子。”
冰稚邪淡淡道:“這件鎧甲的鋼質(zhì)很特殊,這可能是帝國實驗室或者是庫藍汀學(xué)院的人做過實驗遺落出來的廢棄品。后來被人撿了以后就拿到工會去掛修。”
“你說這是實驗品?”可妮莉雅想了想道:“不會吧,就算做實驗也用不著把整件鎧甲都涂滿啊,那樣多浪費。”
冰稚邪搖搖頭道:“一件好的鎧甲,它的材料的應(yīng)用一定相當多。一件鎧甲不同的部位一定會用不同的材料,不同的配方,不同的冶煉方法來打造。因為不同的部位,不同的零件,會有不同的用處,我想這點你們應(yīng)該清楚。”
維恩點了點頭道:“對對,鎧甲的身體部位對韌性有要求,手臂部位對硬度有要求,關(guān)節(jié)部位對銹蝕和腐蝕性的要求特別高,尤其是肩關(guān)節(jié)。一件好的鎧甲一半以上的錢都會花在關(guān)節(jié)部位的制做上,因為關(guān)節(jié)一但銹死,鎧甲就不能戰(zhàn)斗了。”
“鎧甲的實驗還不止這些,比如在腐蝕到不同程度下的抗擊打效果等等,所以他們會把酸液涂遍全身。”冰稚邪把話說得十分詳細。
伊琳娜對冰稚邪學(xué)識驚幕不已:“想不到你知道這么多,你這么聰明簡直可以做偵探了。”
冰稚邪婉爾一笑道:“謝謝,這其實很容易想到。因為只有做實驗才會把酸液涂遍全身。”
“可現(xiàn)在怎么辦?這件鎧甲還能修嗎?”可妮莉雅愁著眉頭道。
冰稚邪還沒回答,就聽見身后又人說話。
“嘿,伊莎貝爾小姐,你們的東西還沒修好嗎?我這件可修好了,是我一個人修的。”不遠處走來一個人,手里拖著一件重鎧正得意洋洋的笑著。
維恩一臉不高興:“哼,我們這件鎧甲是被酸液腐蝕過,很難修理。”
得意洋洋笑的是個金色卷男孩:“跟你這個莽夫當然很難修好,如果有我?guī)兔筒灰粯恿恕!苯鹉泻⒖粗赡堇蜓藕鸵亮漳龋戎齻冋堊约簬兔Α=Y(jié)果伊琳娜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在理會,而可妮莉雅正拿不定主意,但似乎也不愿意請他幫忙。
金色卷男孩有點尷尬,但還是不肯走,笑了笑問:“小姐要不要幫忙?”
可妮莉雅還在猶豫,伊琳娜卻忽然道:“不用了,你快離開吧,妨礙我們了。”
“就是。”維恩挽起衣袖掄起胳膊甩了甩:“波達拉,你是不是想吃拳頭了!”
被叫波達拉的金男孩不屑的揮了揮手:“我不愿意和莽夫說話,我只聽伊莎……我只聽可妮莉雅的,我想她一定會讓我?guī)兔Φ模菃幔俊弊詈蟮膯栐拝s是向著可妮莉雅說的。
可妮莉雅看了看兩位同伴,似乎很堅決的態(tài)度,只好歉意道:“不用了謝謝,我們已經(jīng)找到可以幫忙的朋友了。”
“這……這樣啊……”金男孩滿不高興的看了冰稚邪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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