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田混日的狗仔波已經(jīng)太久沒見過長樂社的老頂和各位叔伯,那些規(guī)矩就和狗仔波昨晚上過的女人一樣,在他心留不下一絲痕跡,此時被阿武一記耳光抽,這才想起來,老頂面前,有些話不能隨意說。
黑星喝了一口茶水,將紫砂壺放下,慢條斯理的說道:“阿波,我三四年沒見你了,聽說你最近幾威風,連同外人刮自己的兄弟?”
狗仔波挺直身體,恨恨瞪了眼霍東峻,這才朝黑星大大咧咧的說道:“當然冇啦老頂!神仙湯打電話給我逼我交人,我怎么可能交人,我在觀塘找飛仔峻是想探傷,他和寸爆單挑受傷,我當大佬的探望,沒有不合規(guī)矩吧,不過看到他在這里,我想他的傷也沒大礙。”
“你既然身受大底,又是長樂的老資格,怎么做人大佬不用我教吧,你今天的事無論怎么說,你覺得我會信嗎?外人逼你你就交人,以后江湖上怎么看長樂!你要我坐在灣仔這間酒樓是當江湖人的笑柄嗎!”黑星加重語氣朝狗仔波叫道。
“老頂,不論你信不信,我就是去探傷,口口聲聲說我?guī)屯馊耍袥]有證據(jù)?冇證據(jù),老頂你不會用家法處置我吧?”
他的話剛說完,門外一個聲音響起,霍東峻聽出是陳東的聲音:“老頂,各位叔伯,外面來了兩個細路仔,說是狗仔波的小弟,手里有幾本賬,想請老頂看一下。”
黑星被剛才狗仔波的話頂?shù)挠行o語,的確,哪怕明知道狗仔波就是幫神仙湯找霍東峻,可是畢竟他沒有找到,一切都沒發(fā)生,依靠幾句話就動家法,下面人會不服,所以黑星雖然惱恨狗仔波的無賴,卻也一時沒什么好辦法,此時聽到外面陳東的話,眼睛一亮,下意識的看向了霍東峻,他感覺外面這兩個人一定是霍東峻安排的。
“讓他們進來?!?
進來的正是陳豪和阿寶,看到阿寶捧在胸前的賬本,狗仔波眼睛頓時瞪圓,這幾本賬是他每個月要交給社團的數(shù)目,其的貓膩他自然清楚,只要黑星翻過賬本就知道他這幾年到底私下a了社團多少錢!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阿寶為什么會背著自己帶著賬本來見黑星!
阿寶沒說話,也沒有看狗仔波,只是把手里的賬本遞給了面前的阿武,阿武接過賬本翻了翻,放到黑星的面前,黑星打開賬本看了兩眼就扔到了狗仔波的臉上:
“阿波!這幾本賬你怎么說?是不是說與你無關??!”
狗仔波要是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局面那十幾年的江湖就白混了,他干脆的轉(zhuǎn)身跪在地上,用力的抽了自己兩嘴巴,朝黑星哭訴道:
“大哥!我不是人!你念在我入了社團十幾年忠心耿耿,放我一馬!我知錯了!”
看到狗仔波跪倒在地,霍東峻冷冷的吐了一口氣,今晚要是狗仔波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走出去,那就見鬼了,一群小字輩都在場,黑星怎么可能放過狗仔波,可憐狗仔波還看不出局面,居然跪倒求情!
“長樂一直沒有在觀塘正式設堂口,你在藍田揾水沒有錯,但是你打著社團的旗號招搖,卻又做假賬,今天更是要交自己兄弟給外人,這種事,你求我不如去求關二哥!阿武!把他關去冷庫,等小輩們走了就開香堂,行家法!”
阿武單手就將已經(jīng)嚇破膽的狗仔波拎出了包廂,黑星等狗仔波被拉出去之后,對霍東峻說道:
“小,后來這兩個是不是你安排的?”
霍東峻沒有遲疑,很干脆的點頭承認:“是我安排的?!?
“你好大的膽,居然敢坑你拜門大佬?以后江湖上誰還敢信你?”黑星沒想到霍東峻居然這么干脆就承認,出聲說道。
霍東峻挺直了背部,任由貓叔在后背的傷口施為:“阿公,是社團為重還是大佬為重,怎么選,是個人的事。如果狗仔波是個好大佬,一定沒有人想去用賬本坑他?!?
黑星還想再說什么,豹頭的移動電話響了,豹頭伸手抄起桌上的電話:“喂!哪個!湯祖?你什么輩分啊!要我長樂坐館聽你電話!你秀逗??!好,你有種!我給他聽!”
豹頭用手捂住聽筒,對黑星說道:“是老豐神仙湯的電話,他讓阿大你接電話,這家伙瘋了,聽說你為這個學生仔出頭,居然連同老豐在尖沙咀的勢力,霸了我們在油尖旺的所有場,現(xiàn)在所有我們的夜場都沒辦法開工,位置都被他們坐滿了?!?
黑星臉上怒氣一閃,伸手把豹頭手里的電話接過來,說道:“喂,湯祖,我是長樂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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