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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使上任()
秦鎧這會兒可沒閑著,他置辦了幾樣禮品,去拜訪何興了。
何家的規(guī)模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城西從城門口開始,十幾進的大宅子竟然都是何家所有,何家的商鋪就在城門口最好的位置,福州港口下來的商人一進城就能看到這家店面巨大的商鋪。
找到伙計通報之后,何興很快就出現(xiàn)了,對于秦鎧的到訪,他倒是絲毫沒有意外的表情,不過看到他面貌一新的打扮,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笑著調(diào)侃道:“秦兄弟,看你似乎頗有收獲啊!這身打扮倒是很不錯,來,里面坐……”
到了商鋪里面,秦鎧感慨了一番,這何興絕對是大富之家出身,不過卻絲毫看不出哪些富貴子弟的紈绔做派,“何兄,你們何家產(chǎn)業(yè)還真是龐大???”
“哈哈,秦兄弟是看到這城西十幾進大宅吧,我們何家在福州府那也是老土地了,家祖開始做著西北的商貿(mào),才算有些收益,不過……”何興搖了搖頭,他并非何家長子,日后也能分的一份家產(chǎn),不過對家族的影響就有限的很了,于是立刻轉(zhuǎn)移話題問道:“秦兄弟,你可有什么打算?”
“噢……我準備到馬尾船政學(xué)堂應(yīng)聘教官,今日來拜訪何兄,倒也是為了這事而來?!?
“馬尾學(xué)堂……”何興作為福州本土人,自然明白這學(xué)堂的規(guī)模,這可是官辦最高級別的準軍事學(xué)府,其中教官可全部都是西洋人,對于秦鎧的想法,他實在是非常驚訝。
看到何興的表情,秦鎧自然明白其中原因,畢竟他一個毫無背景之人,短短幾日就想進入這官場背景濃厚的馬尾船政學(xué)堂,外來看來,確實是難以置信的事情,忙解釋道:“何兄,今日我已經(jīng)見過巡撫丁大人了,衙門里孫師爺答應(yīng)幫忙……”
“噢!孫師爺?是按察司經(jīng)歷孫復(fù)?”何興更是意外了,孫復(fù)他自然是知道的,到也確是巡撫衙門里管這人事招募的官員。
孫師爺名字叫孫復(fù),秦鎧倒是不清楚,他模棱兩可的點點頭,然后問道:“何兄,只是小弟在福州也沒個熟悉的人,你知道的,這進船政學(xué)堂,那是要有人作保的……”
何興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道:“秦兄弟,你放心,這事不難,回頭我就找衙門里的熟人幫你把這事辦了?!?
對于何興的慷慨,秦鎧自然是十分的感激,忙起身又施一禮,兩人再談了半個時辰,他便告辭而去,不過從閑聊中,他也了解到一些新的信息,何興是家族庶出的小輩,雖然頗為有能耐,憑著自己打拼,掙得了現(xiàn)在的地位,不過在偌大個何家,其實并沒有太多發(fā)言權(quán)。
對于何興非常慷慨的幫助,他自然是希望投桃報李,最主要的是,通過觀察,何興這個人值得結(jié)交,回到客棧后,他喚醒光腦,開始琢磨起在這時代搞些產(chǎn)業(yè),很快,幾個可行的項目進入了他的視野,當然,是不是可行,還需要實踐檢驗一番。
傍晚時分,客棧里來了一個衙役,帶來消息,說孫師爺明日一早讓他就是巡撫衙門,對于孫師爺?shù)霓k事效率,秦鎧自然頗為驚訝,在他想象中,這等省級的部門,辦事拖拉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事不僅僅關(guān)系到自己的飯碗問題,還關(guān)系到自己日后的出路安排,在這時代,雖然皇權(quán)已經(jīng)有被削弱的趨勢,但是沒有官場背景的話,辦任何事情,在這片土地上都是非常困難的。
第二日一早,秦鎧再一次走進了巡撫衙門,和昨日不一樣的是,今天是孫師爺親自領(lǐng)他進去的,門口的一幫衙役都神色古怪的看著這情況。
“老吳,這姓秦的小子什么來頭啊?不就是黃把總的一個老鄉(xiāng)嘛……用得著孫師爺親自來迎接嘛?”一個瘦高的衙役嘀咕起來。
“涂老四,你還真笨啊,你沒看到昨天黃把總出門時候,跟的多緊,還在旁邊跟這姓秦的嘀咕半天,我看這秦公子背景深了!”
“……”
旁邊的班頭冷眼旁觀了一會兒,才出來總結(jié)性發(fā)言,“盡扯吧,我可是聽孫師爺屋里的人說了,這秦鎧是個有大本事的人,要進船政學(xué)堂做教官的,學(xué)堂的洋教師那可都威風(fēng)著呢,這國人進去做教師,那可是咱福州首一位?。 ?
此時,在內(nèi)堂,秦鎧終于面對面的見到了這位歷史上頗有傳奇色彩的巡撫,卻是個中等個子的老者,兩眼眼袋凸顯,看起來臉色也不是很好。早年以親自鑄造大炮而一舉成名,而后世掛名在李中堂名下,在洋務(wù)運動的成績表中,絕大多數(shù)都由此人一手操辦。
從最早期的上海洋槍局到江南制造總局,從開平煤礦到輪船招商局,筑鐵路、架電報線,甚至于在他重病之余,李鴻章還上表奏請讓他擔任最重要的督撫之職——直隸總督。
對于在這黑暗時代中摸索的先驅(qū),秦鎧非常真誠的躬身施了個大禮,此時坐在上位的丁日昌也一直在觀察這個年輕的男子。
“坐吧!”丁日昌看了良久,淡淡的說道。
“謝大人”,秦鎧在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