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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在研究什么呢,有什么結(jié)果沒有?”靠坐在另一邊的唐三禮看楚南忙了半天,一個人在那里鼓搗著,不禁好奇。
“沒什么,在看他們的腦子和我們普通人類有什么不同,為什么死后,可以尸變,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他們產(chǎn)生了這樣的力量,而被殺死的人,卻不會尸變……”
楚南隨口說著,將放大鏡和手機都收了起來。
唐三禮,東子等人都在四周,這里不方便深入研究,剛剛的一些發(fā)現(xiàn),是他一個人的秘密,當然更不會隨便說出去。
“那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唐三禮好奇尋問。
“他們的腦子里,都有一個紅褐色的豆狀物,我想,也許和這豆狀物的東西有關(guān)系,這東西和醫(yī)學(xué)上講的松果體有一些像,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證實。”
一邊的東子接口道:“對對,地震后,我清醒過來,就感覺腦子里一陣陣痛,后來殺了一個尸變的家伙后,就覺得腦子里多了一個古怪的東西,可以清晰得感覺得到,這應(yīng)該就是你講的豆狀物?!?
楚南嗯了一聲道:“不論死的活的,腦子里都有了這東西,而且,還可以被大家感應(yīng)到,如果只是一場普通的地震,不會有這樣的變化,這其中,也許有些我們無法知道的原因。”
“是啊,昏迷過去后,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什么亞當夏娃的,他媽媽的,亞當夏娃是什么東西?”東子罵罵咧咧。
楚南心頭一震,因為他也做了同樣的夢。
“奇怪,我好像也做了夢,也是亞當……夏娃,還說什么淘汰什么的……”唐三禮說到這里,幾個人互相看著,都發(fā)覺對方的臉色變得難看。
“你……也做了這個夢?”唐三禮吃吃的看著楚南。
楚南默默點頭,然后,幾人都沒有說話了,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詭異和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這一場大地震,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也許,這不是大自然的災(zāi)難。
“別多想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楚南忽然淡淡說著,走到唐三禮身邊,收起手上拿著的鋼筋,靠在一邊的樹桿坐了下去。
唐三禮點點頭,其它人,都沒有說話了。
經(jīng)歷了剛剛一幕,所有人都沒有力氣再趕路,就地休息,都想等到天亮。
雖說是休息,卻沒有人敢真的睡下,只是都在默默的休息,想著各自的心事。
東子將手中的打火機翻來覆去的轉(zhuǎn)著,唐三禮皺著眉頭,擺弄著手中的警棍。
楚南仰躺默默的看著天空,想著那無意中撿到的放大鏡,想著那條可怕的黃狗,想到了疑似松果體的豆狀物,想到了這一場詭異的大地震,想到了父母,也想到了李鳳,心亂如麻。
那個年齡在三十左右的村民,則盯著手中的鐮刀發(fā)愣。
每一個人,都心思重重。
真正睡過去的,唯有受傷的陸天明,不過,他是昏死過去。
此刻距離天明已經(jīng)不遠了,隨著那泛著淡淡紅光的月亮沉下后,新的一天,終于到來。
天空漸漸明亮起來,休息著的幾人,心情也漸漸的輕松了一些,似乎昨晚的那些恐怖與詭異,隨著新的一天到來都變成了過去。
“天終于亮了,餓的實在不行了,我們要找些吃的和喝的?!睎|子將手中把玩著的打火機收了起來,慢慢站直身子,遠遠觀看,希望能看到哪里有吃的喝的。
唐三禮,摸了摸躺在地上陸天明的額頭,道:“他額頭很燙,燒的很厲害?!?
楚南看過來,只見昏迷中的陸天明,身子不時的微微抽搐一下,臉色潮紅,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
“麻煩了,就怕是傷口感染了?!背峡粗懱烀鞯臉幼?,他身體四周,流淌有大量的鮮血,雖然血跡都干了,但也可以看得出來陸天明只怕有些失血過多,如果現(xiàn)在立刻將他送到醫(yī)院,也許還有救,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卻是難說。
“他這種情況,只怕不方便移動?!碧迫Y皺眉。
“待在這里,他只會死得更快,背上他,帶他找醫(yī)生才有點活路?!睎|子叫了起來,他餓得實在受不了了,感覺兩腿都發(fā)軟,好不容易天亮了,可不想再待在這里。
唐三禮看著楚南,道:“楚南,你是醫(yī)生,你最有發(fā)言權(quán),你說呢?!?
楚南微微苦笑,很想說自己是獸醫(yī),醫(yī)治的都是動物。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醫(yī)院,或者門診也好,他的傷口,需要處理,否則……”楚南搖搖頭,陸天明這樣的情況,傷口太大,不處理,拖下去只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