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我找到給你醫(yī)治雙腿的方法了!”吳洛依輕輕撫摸著王天宇的臉龐,對著裝睡的王天宇輕聲道。
王天宇一聽,頓時睜開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吳洛依,只是吳洛依那張俏臉帶著幾分疲憊。
“真的嗎?”王天宇緊緊拉住吳洛依的雙手急忙問道。
“嗯”吳洛依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接著拿出那記著按摩穴道的記事本,指著說道:“醫(yī)生說只要每天堅持按摩這幾個穴位,你的雙腿也許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也許?我不要也許,我要一定。很快?很快是多久???”王天宇聽后頓時臉色一黯,十分激動地問道。
“這個醫(yī)生也沒有說?!眳锹逡赖椭^小聲道。
“那就是根本沒有辦法,你根本就是在騙我?!蓖跆煊钅闷鹉怯浭卤?,頓時撕了起來。
“不要??!天宇。”吳洛依忙上前搶王天宇正在撕的記事本,可惜畢竟是個女子,哪里搶得過王天宇。
王天宇此時也十分失望跟氣憤,用力一推,吳洛依頓時向旁邊一扭,摔倒在地上,右臂撞在一個空酒瓶上,頓時“啊”的一聲痛叫。
王天宇見吳洛依摔倒在地,頓時把撕破的記事本丟在地上,一張護(hù)身符從那記事本里掉了出來。
吳洛依見了,忙痛苦的掙扎的站了起來,走到那記事本前面蹲了下來,雙手小心翼翼地拾起記事本和護(hù)身符,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喂,你怎么能這樣。”一直等在門外的張麗走了進(jìn)來,對著王天宇憤怒道。
“你知道洛依為了你的雙腿四處尋醫(yī),走得雙腳都磨出血泡,她都不吭聲,一直堅持一家一家醫(yī)館的拜訪,一次次的失望,她都沒有放棄,可能是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最后她終于找到這么一個方法,把它記在這記事本上面?!睆堺悓χ跆煊畲舐暤?。
“還有那張護(hù)身符是洛依親自為你求的,那寺廟的和尚說,在佛像面前跪的越久,就越有誠意,那效果就越好,從來不信佛的洛依為了你,她在那里跪了一下午,要不是我拉著她走,她還要一直跪下去,最后她的膝蓋都跪的又紅又腫,我為她擦藥的時候,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睆堺愔钢厣系哪菑堊o(hù)身符大聲道。
“張麗,別說了?!眳锹逡烂€要繼續(xù)說的張麗懇求道。
“不,我就要說,你為他做了那么多,你看看這個狼心狗肺的家伙是怎么對你的?!睆堺惱^續(xù)說道。
“你知道嗎?洛依為了這個記事本和護(hù)身符,連命都不要,你倒好,就這樣把它撕了?!睆堺惤又褏锹逡罏榱四怯浭卤竞妥o(hù)身符不要命的追小偷的事說了一遍。
“看看,這就是追小偷時被車撞的,現(xiàn)在都還沒好呢?!睆堺惏褏锹逡赖陌咨L裙輕輕往上一提,只見吳洛依的右小腿還包著繃帶。
王天宇聽著張麗話語,雙手緊緊握著,緊咬著牙,低著頭,沒人能看清他此時的表情,但他自己卻知道,此刻,他的心如刀割般難受。
可是,王天宇嘴上卻十分固執(zhí)的說道:“這是我的事,不要你們管,都給我滾?!?
“你看,為這種人不值得。”張麗拉著吳洛依氣憤道。
吳洛依抬頭看了看王天宇,見王天宇情緒十分激動,接著雙手抱著頭,十分痛苦的掙扎著,忙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掙脫張麗的手,走到王天宇床邊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天宇,是不是又頭痛了,你忍忍,醫(yī)生馬上就到。”說著就按響床頭的警鈴。
張麗見吳洛依這樣,不知該怎么辦,只是氣憤的對著吳洛依:“吳洛依,我看你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說完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天宇緊緊的抱著頭,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的情緒盡量平靜下來,很快王天宇感覺自己的頭痛漸漸的減輕,當(dāng)醫(yī)生趕到時,王天宇的頭已經(jīng)不痛了。
“都出去吧,我沒事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王天宇對著醫(yī)生和吳洛依說道。
“我留下來照顧你吧!”吳洛依盯著王天宇固執(zhí)道。
“你走?。∥椰F(xiàn)在想休息,不需要任何人照顧?!蓖跆煊顚χ鴧锹逡来舐暤?。
吳洛依見王天宇十分堅持,低著頭,緩緩地走出了病房。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呢?我怕我真的會迷戀上這種感覺,離不開你。可是,你是遺落在人間的天使,應(yīng)該去找尋自己的幸福和夢想,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殘廢了,給不了你幸福,不應(yīng)該羈絆著你,應(yīng)該讓你回到屬于你的天空,自由的翱翔?!蓖跆煊钜粋€人自言自語道。
“長痛不如短痛,也許只有讓你徹底的死心,才能放棄吧!”王天宇像似下了極大的決心般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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