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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11
(愛情與陰謀,有生之年狹路相逢,勝出的究竟是他們非死不離的愛情,亦或者是陰謀鋪滿的死亡之歌正在悄然的奏響?。?
龍裴和顧明希走了沒多久,楚冰炎過來。在詢問陸半夏的情況,看了醫(yī)生給陸半夏開的藥,說現(xiàn)在她的情況用這樣的藥很好,沒什么問題。
楚冰炎以為是陸半夏不放心藥物的原因讓自己來,誰知道會聽到李越祈說,要她每天都來一次,眼神深意的掃了眼陸半夏,問李越祈緣由。
李越祈坐在*邊,手指握著陸半夏的手,理所當然的回答:“醫(yī)院的護士扎針技術(shù)太差?!?
楚冰炎:“……”
葉迦把我當小七的專用婦產(chǎn)科醫(yī)生就算了,你竟然把我當護士用?太過分了!我是總統(tǒng)閣下的*醫(yī)生,*醫(yī)生,你們到底懂不懂?
心頭不爽,楚冰炎還是給陸半夏輸液,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放在薄毯下,囑咐她不要亂動,免得回血。
李越祈一直坐在另外一邊,看到楚冰炎一次就搞定,心里暗暗慶幸自己叫來楚冰炎的決定是對的,至少讓半夏少受一些罪。
楚冰炎還有事等不到陸半夏輸液完了給她拔針,便教了李越祈幫陸半夏拔針,其實很簡單的,李越祈的聰明睿智想要學會并不困難。收拾東西,準備要走,陸半夏讓李越祈去送送她。
李越祈起身送楚冰炎到門口,臨走時,楚冰炎回頭對李越祈道:“陸半夏為你吃了太多的苦,縱然在性格上她有缺陷,但這也是她的優(yōu)點不是嗎?不要再企圖改變她,別再讓她痛苦了?!?
李越祈蹙眉,聽著楚冰炎的話,有些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他什么時候企圖改變過半夏了?在他的心里陸半夏什么模樣,他都喜歡珍惜,怎么會舍得讓她痛苦?
不等他明白過來,楚冰炎已經(jīng)離開了。
李越祈回到臥室,還在琢磨楚冰炎話中的意思,神色陰郁而探究。
陸半夏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了?”
李越祈在她的身邊坐下,眸光漆黑,“冰炎說,我企圖改變你,讓你痛苦……我什么時候想過改變你?”
那段引(誘)她的歲月里,他也只不過是想盡辦法走進她的心里,何時想過要改變她?陸半夏的性格驕傲,冷漠寡情,正因如此,她沒有別的女人矯情嬌作,從不刻意討好,或委曲求全,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的干凈利落的性格,又怎么會舍得改變她?
陸半夏的神色一僵,心里頓時明白了冰炎話中的意思。那么酸澀灰暗的記憶,若是可以,這一生她都不想再記得了。
李越祈在她的眸子里看出什么,“夏夏,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別問了....”陸半夏垂下眼簾,空著的手不由自主的揪住*單,過去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再提!
那種痛到靈魂生出的絕望,此生不要體會第二次。
“——夏夏!”李越祈伸手握住她的手,在她的瞳孔里他明顯看到了碎裂與傷痛,那是真真切切的,沒有半分虛假,可他怎么一點也不知道究竟什么事讓她痛到如此。
“事到如今,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是不可說?”
九死一生,劫后重生,難道他們不應該敞開心扉,彼此坦誠?!
陸半夏掠眸,眸光看向他時復雜隱晦難懂,沉默片刻,聲音輕若柳絮,“冰炎指的是你換藥一事!”
“換藥?”李越祈神色迷惑不解,還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說清楚點?!?
陸半夏認認真真的看著李越祈的俊顏,心頭一緊,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里閃過,渾身的血液都要凍結(jié)成冰,唇瓣輕扯時聲音都在顫抖,“換掉我抑郁藥的人,不是你?”
李越祈的神色很真誠,沒有半點的虛假,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換藥的事;若他真的換了,他不會不承認……
李越祈狹長的眸子一怔,隨之而來的是冰冷與憤怒,“你的抑郁藥被換掉了?”
話音剛落,還不等陸半夏說話,李越祈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對話。
——不知道以后我會不會變成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有時我情愿你不要那么聰明,做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也挺好的。
——要是我變成癡癡呆呆的瘋女人,你會不會很高興?
——如果你變成瘋女人后不會再離開我,我的確是會很高興!
——李越祈,我不吃藥,你別逼我吃藥,我寧愿死也不要變成瘋子……我不要……
——李越祈我從來沒有求過你,我只求你這一次,不要逼我吃藥,不要讓我變成瘋子,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彼時聽她說的那些話,他沒懂,以為是她發(fā)燒的胡言亂語,沒從沒細細推敲過這其中暗藏的玄機和陰謀。那陣子陸半夏的抑郁癥和厭食癥雖然有所好轉(zhuǎn),精神變得也很好,但記性卻越來越差,他竟然一直都沒有懷疑過!
陸半夏看著李越祈變化萬千的神色,心無聲無息的往下墜,一直*.....
從他的表情中她讀出事情的真相,長久以來的困惑自己的疑惑,她竟然從來沒有懷疑過,可能不是他做的....心頭一瞬間百感交集,百味雜陳。一是為自己不曾相信過李越祈而自責難受,二則是為了那個暗中調(diào)換自己藥物的人極深的城府和狠毒深感寒冷與恐懼!
“……對不起!”陸半夏看著李越祈,心生愧疚,解釋再多也無用。
除了這三個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李越祈回過神來,臉色蒼白,伸手握住她的手,沉聲:“不關(guān)你的事!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說完,拿出電話立刻給鐘景年打一個電話,詢問當初他給半夏開的要是不是刻著字母“g”。電話里的鐘景年吃驚,他說自己給半夏開的只是一些有助于開胃的藥物,沒有任何的字母,而刻著字母“g”的藥物一般都是治療重度抑郁癥者。
“夏夏的藥被人調(diào)換了....這件事我要追查到底!”李越祈陰冷的丟下一句,他相信經(jīng)過大風大浪的鐘景年會知道該怎么做。
放下手機,漆黑的眸子看著陸半夏,眼底滲出一抹心疼與愧疚,收緊握住她手的指尖力量,聲音沉啞,“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換做別人大概會生氣會憤怒陸半夏這般的不信任,可是李越祈多么懂陸半夏,若是別人拿給她的藥,她自然不敢百分百放心的吃那么久,但那藥是自己給親手交給她的,她沒有半點懷疑的吃那么久,足以證明她對自己的信任,因為信任有多深,在得知真相時就會被傷的有多深。
陸半夏那時吃了那么多的藥,差一點就變成瘋子,她自然沒有辦法做出正確而理智的判斷。更何況,當初自己對她說了那么多容易造成誤會的話。他早就應該知道半夏的不對勁和異常,但是他粗心大意竟然一點都沒察覺,明知道她的記憶力出問題,也沒有加倍的重視,說到底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保護好她。只要一想到他勇敢堅韌的半夏差點變成瘋子,他分分鐘都在膽顫心驚,自責和心疼都來不及,怎么會責怪生病的她不相信自己。
陸半夏不是一個喜歡流眼淚的女人,但李越祈此刻的話卻讓她紅了眼眶,眼角明顯的濕潤著,也不顧自己的手還扎針,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緊的沒有一絲縫隙;所有的話都卡在咽喉,沒辦法說出來。
李越祈握住她的手臂,輕聲道:“別亂動,小心回血。”
那只扎針的手腕被他緊緊握在掌心,看到?jīng)]有回血,松了一口氣。
“我曾經(jīng)在沈月的墓碑前承諾過,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傷害你的人,我必雙倍奉還,輕賤你之人,我必輕賤,我說過那些人沒有給你的愛與快樂就由我來給,友情,親情,愛情,全部由我一個人給,我給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