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然不過夏正陽意外的是,玄冥子真的有事要他幫忙:“正陽,這件事情只有你能解決了?!?
“只有我?”夏正陽臉色一沉,這到底是什么事情,所有大人物都要指望他?這份責(zé)任是不是來得太快太突然了。
“對,只有你,在殿外有一個人,他指名道姓要找你夏正陽,如果找不到就血洗逍遙門?!?
“哐當(dāng)”
夏正陽心中像是被一根粗實的木樁捶打了一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先不說是指名道姓要找自己,就說最后那句話,血洗逍遙門?到底是什么人能夠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要這么做?
夏正陽自認(rèn)活了十年從來沒有得罪一個人,而且他就十歲而已,即便說話不當(dāng)真的得罪什么人也是童言無忌嘛!何必要如此大動干戈的尋找自己。
夏正陽呆滯了很久,沒有人催促他,只是看他那難看的臉色也覺得這件事不好處理。
“呼”
一口沉重都粗氣被夏正陽吐了出來,隨后看了看在場的各位大人物,然后就毅然決然的走出清靈殿。但是殿外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難道是被耍了?這也不可能?。〖幢闶且恍┖⒆右膊粫胍沟拈_這樣的玩笑,更何況是逍遙門的大人物們,他們有這么無聊嗎?
夏正陽見到殿外根本什么都沒有,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回到清靈殿去告訴所有人說自己什么都沒看到。
就在夏正陽有這個想法的同時,清靈殿之前不到三丈的地方,空間突然扭曲起來。夏正陽響起當(dāng)初玄冥子和蕭湘子第一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也是這樣扭曲,然后就出現(xiàn)了。
這次又是誰?難道就是那個說要血洗逍遙門的人?
“你,你是誰!”夏正陽看著眼前那扭曲的空間開始出現(xiàn)一道不成形的身影,開始邁著碎步向前。
至于夏正陽為什么要向前是因為他現(xiàn)在沒什么好怕的了,之前聽玄冥子也說了,如果見不到自己就要血洗逍遙門,那么現(xiàn)在見到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吧?不然真的想要動手何必要夏正陽出現(xiàn)。
就在夏正陽接近了那扭曲的空間時,拿到身影也逐漸成型,空間慢慢恢復(fù)。
出現(xiàn)的是一個背影,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個男人,那一頭黑色短發(fā)有點凌亂,而身體上襤褸的衣衫沒擋住那一塊塊突起的肌肉猶如鋼鐵一般,看上卻依然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比起逍遙門的那些老家伙似乎的確強悍很多。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見我?”夏正陽有問了一聲,但是那個男人并沒有回答,只是開始慢慢的轉(zhuǎn)身。
當(dāng)這個男人的容貌被夏正陽看到的時候,臉上盡是疑惑,“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像哥哥?”
夏正陽心中的這句話自然是因為村長曾經(jīng)告訴過他們兄弟,夏冬陽長得像父親,夏正陽長得像母親,這個男人和哥哥夏冬陽這么像,難道……
“不可能!爸爸已經(jīng)為國捐軀了,怎么可能!不可能……”夏正陽一直在心中掙扎,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像哥哥了。
那個男人看到夏正陽如此糾結(jié)難以判斷,瞬間蹲了下來一把抱住了夏正陽。
此時還在掙扎的夏正陽突然一驚,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大手和強勁的手臂,只能被死死的抱在懷里,動彈不得。
而在把夏正陽抱在懷里,男人的眼淚開始留下來,雖然沒有抽泣,但是兩行淚水十分明顯。
“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誰!”夏正陽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是疑問了,而是質(zhì)問,既然這個男人不傷害他,那么他就不膽怯,切切實實的質(zhì)問這個男人。
“爹!”就在夏正陽的質(zhì)問聲剛落下,旁邊的尖叫聲便響起,夏正陽認(rèn)得出這是夏冬陽的聲音,他沒聽錯,夏冬陽居然叫了這個男人一聲“爹”。
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村長明明就是說過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怎么可能出現(xiàn)?
不對,不是不可能。這個時候夏正陽突然想到了千年聚魂丹,沒錯就是那個能讓不管死了多久的人起死回生的神奇丹藥,如果村長說的沒錯,而夏冬陽也沒有認(rèn)錯的話,那么千年聚魂丹是唯一能夠解釋整件事情的真想。
可是這到底為什么?千年聚魂丹可不是普通的丹藥,那可是放出去之后能夠轟動整個武林的東西。
畢竟這東西只要被某個勢力得到,那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尤其是千萬年前稱霸武林而后來沒落的勢力,只要有千年聚魂丹,把勢力的創(chuàng)始人復(fù)活過來,那稱霸武林的勢力就會從新獲得。
所以千年聚魂丹不好得,即便得到了也不是就一定能夠使用成功的東西居然會讓自己的父親使用了。
更加神奇的是,村子從未提及自己的父親擁有血洗逍遙門的那種實力,可是從玄冥子口子得知的的確如此,那么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這的是自己的父親嗎?
而驗證了夏正陽一系列問題的是夏冬陽沖到了男人的一旁一把抱住了他,然后也是哭了出來。
夏正陽沒有太多的情緒是因為父親離開的時候他還不會走路,但是夏冬陽比他大六歲,在父親離開的時候夏冬陽就已經(jīng)會跑會跳了,那個時候父親離開,夏冬陽是哭了好久。
之后母親在一年后得知父親戰(zhàn)死沙場也郁郁而終,那時候夏正陽剛回走沒多久,也同樣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后來才聽夏冬陽跟他說起的這些。
但是現(xiàn)在一切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現(xiàn)之后讓他根本就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猶如一張白紙一樣呆呆的眨巴著眼睛。
當(dāng)然,夏正陽不是唯一一個呆滯的,在清靈殿內(nèi)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夏冬陽喊那個男人叫什么,是“爹”沒錯!
但是如果夏正陽兩兄弟的父親真的有能力血洗逍遙門的話,這兩兄弟怎么會來到他們逍遙門呢?當(dāng)初有怎會是夏冬陽一個人跟著一名鐵匠四處干活呢?
這一切都沒人能夠解釋,唯一能夠清楚說明白一切的只有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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