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下筆。轉過來問我:“嚴重么
我點了點頭:“恩,確實嚴重的。心里挺難受的。”
然低著頭沒說話,過了會聽見:“恩,我知道你挺難受的,愿意干點什么就干點什么吧。我不阻撓你這次,但是就這一次?!?
我跟然說:“謝謝理解了。”
“我知道你把他們看的挺重的。我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我是為你好。知道么,六?!?
我笑了笑:“我知道的,我什么都懂,安了。媳婦,摸一把?!?
然就樂:“滾,滾,真不要臉?!?
這事以后,飛哥他媳婦天天在醫(yī)院陪著飛哥,偶爾上上學,他媳婦家也很有錢,跟飛哥家差不了多少,兩家父母也都沒反對。
飛哥他爸報案了,我們等了很久,不過沒啥用,根本不知道是誰。我們這點人,天天去學校周圍的網(wǎng)吧轉,帶著飛嫂轉了一個多禮拜,也沒看到那些人,一個都沒有看到。消失了一樣。
過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這天,飛哥該出院了。我們這些人商量好了去接他,到了醫(yī)院。飛哥他爸看著我們:“小哥幾個都來了啊,那行你們聊吧。別老瞎鬧。我回去啊?!?
我們說:“叔,慢點昂?!?
飛哥下床對著我們第一句話就是:“晚上整點喝的,整點吃的,整點玩的,整點唱的,整點搓的,憋死我了。哈哈”
我們跟飛哥一起聊了會,確認了下飛哥好的差不多了。就一起出了醫(yī)院了。
我們說晚上一起吃飯,我讓他們等我,回學校叫然。
然看著我:“我不想去,快考試了該畢業(yè)了。你們?nèi)グ桑⒁獍踩?。?
我有點掃興,有點生氣。:“好,那我們?nèi)チ?。”這是我第一次明明知道然很不高興,確沒有理會她。
我們晚上一起喝酒,喝了好多,喝的好開心,接著一起去了ktv嚎叫。完事以后去痛快的泡了個澡,聊天,侃女人,好久沒有的感覺。
11點多的時候,都差不多該回家了,都怕家里人著急。我們說散吧。從澡堂里出來,往遠溜達。說各打個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路過一個通宵旱冰場的時候,正好看見幾個人,男男女女的,有67個,從里面就出來了,嘴里還叼著煙。說著臟話,摟著女的。邊走邊鬧。
飛哥突然停那就不走了,然后使勁揉了揉眼,一哆嗦,我們正納悶呢。就只聽見飛哥嚷了句:“的,就是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