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還挺多。”
“跟你說過了,我在這有生意,當然很了解。”
“那你也很了解他嘍。”我轉(zhuǎn)過臉看著他。
“那是當然,”祁樹禮一點也不忌諱,“他的一舉一動我了如指掌。”完了又補充一句:“他對我可能也如此”
“你們還真是同類啊。”我不無嘲弄地說。
“正是。”
“米蘭是和他在一起嗎”
“不在,他們早分居了。”
“分居”
“是啊,他們一直都是各過各的,米蘭還找了個日本情人呢。”
“胡說,不可能”
“怎么,不信你的老情人會被戴綠帽子”祁樹禮看住我,冷笑道,“告訴你吧,米蘭找的那個小日本還是耿墨池的私人醫(yī)生呢”
“別說了”我打斷他。
祁樹禮并不理會,繼續(xù)說:“原先我以為米蘭是真的喜歡耿墨池,尋死覓活地要嫁給他,后來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喜歡耿墨池,不過是喜歡耿墨池大把的錢,和這些錢所換來的名貴時裝、珠寶這會兒她就正在巴黎享受世界頂級的時裝周呢,這個女人,揮霍無度,貪得無厭,真不知道耿墨池怎么會娶了她做老婆的。”末了,又補充一句,“不過幸好他娶了她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