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一下午,我筋疲力盡,燒得更厲害了,晚飯也沒吃,裹著毛毯縮在沙發(fā)里等死,櫻之和周由己正好來看我,一進門就被我的樣子嚇住了。
“你這是怎么了”櫻之忙趕緊過來摸我的額頭,“沒發(fā)燒吧”
“沒什么,就是有點冷。”我招呼他們坐下,又吩咐小四泡茶,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十點半,我一驚,“這么晚了,你們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你失蹤了幾天,我們怎么都聯(lián)絡不到你,上哪去了啊”櫻之問。“沒去哪,就是去看了個老朋友。”我搪塞說。心里還是很感動,難為他們這么惦記我。但很快我感覺不對,他們的表情很不自然,連一向喜歡開玩笑的周由己也悶不作聲,狠狠地抽煙,直覺告訴我,他們有事
“你們只是來看我嗎都老同學了,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櫻之看看我,又看看周由已,沉吟片刻,終于開了口:“考兒呀,我們想請你幫個忙。”
“只要我?guī)偷玫剑f”
“你能不能去找張千山”
“張千山找他干嗎”
“還不是為毛毛的事。”
“毛毛的事要我去找嗎”
“考兒,你你聽我說”櫻之一臉愁容突然哭了起來,嚇得我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以為出了什么事。“怎么了這是,有話好好說啊,哭什么你”我坐到櫻之身邊抓住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