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入酒店,同到閣兒里面坐定。
阮小七張羅道:“不必來問,好酒好肉只管上來,一發(fā)總算。”
點(diǎn)菜這種小事,李衍早已不操心了,自有人張羅,他繼續(xù)跟山士奇請教棍棒之術(shù)。
山士奇是沁州富戶子弟,從小不務(wù)農(nóng)業(yè),只愛刺槍使棒,他父母說他不得,只得隨他性子,不知花了多少錢財,請師父教他,因此學(xué)得了一套很高明的棍棒之術(shù)。
李衍身邊高手不少,像武松,像廣慧,像竺敬。
可他們?nèi)际鞘沟兜模够扈F盤龍棍最順手的李衍最想學(xué)的自然是棍棒之術(shù)。
所以,這一路之上,李衍一直跟山士奇學(xué)習(xí)棍棒之術(shù)。
不過,山士奇很醒目,全都是以相互切磋的名義教給李衍的。
李衍有些過意不去,就教了山士奇不少混合格斗的功夫。
不多時,酒家就上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兩壇酒水。
對于喝慣二鍋頭的李衍而言,喝這時的酒,其實(shí)就跟喝飲料差不多,很少有喝醉的時候,至多也就是帶點(diǎn)醉意,就像上次在飲馬川。
武松等人酒量也都不錯。
所以,兩壇酒也就是給他們這些人解解渴。
喝了一陣又吃了一陣之后,阮小七又提起丟得那些金子,道:“那時遷也真了得,竟能從咱們這些人手上偷走那許多金子”
其實(shí),桌上之人,只有無條件相信李衍的阮小七才相信他們偷的金子是被時遷偷去的,其他人,包括武松,對此全都是半信半疑
老實(shí)說,李衍也拿不準(zhǔn)這事是不是時遷干的,更拿不準(zhǔn)那個最像時遷的人是不是時遷。
不過李衍有應(yīng)對之策。
這事如果不是時遷干的,那將來李衍就說: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堪比時遷的神偷。
這樣一來,既抬舉了時遷,也能把這事糊弄過去。
因?yàn)橛袘?yīng)對之策,李衍繼續(xù)贊揚(yáng)時遷道:“那時遷雖不以摧城拔寨的直面沖陣見長,卻是刺探情報、敵后破壞的特戰(zhàn)高手,他如果能來投咱們梁山泊,咱們梁山泊不亞于平添了兩員五虎將。”
聽李衍如此推崇時遷,武松等人全都搖頭不已,覺得李衍將時遷這個毛賊夸上天了
就在這時,窗戶處黑影一閃,隨即一個眉濃眼鮮的精瘦漢子憑空出現(xiàn)在閣兒里
精瘦漢子一出現(xiàn),就雙手托著包袱,對李衍一跪在地,道:“時遷給替天行道的至尊賠罪來了”
武松等人無不大吃一驚
這世間竟真有時遷其人
而這時遷也正是偷他們包袱之人
最讓他們吃驚的是,時遷偷了他們二百多兩金子竟然又送回來了
震驚過后,武松等人不約而同看向走向時遷的李衍,又不約而同想道:“哥哥莫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知道天下之事”
這一瞬間,李衍的威望立即達(dá)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李衍也有些飄飄然
還真讓自己蒙對了
更神奇的是,自己猜的那個人還真就是時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