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才?
還是一個劍道天才?
就在風(fēng)清揚心中認為自己沒有找錯傳人的時候,林平之又讓風(fēng)清揚驚愕了。
只見林平之用手中的樹枝,時不時能揮出幾道劍氣,盡管雜亂無章,但是依舊讓風(fēng)清揚震驚不已。
他不是沒有內(nèi)力么?怎么能發(fā)出劍氣?
原來林平之盡管沒有內(nèi)力,但是吐納心法就是吸收天地之氣化為己用,盡管轉(zhuǎn)化效率很低,但是林平之直接讓這轉(zhuǎn)化來的天地之氣附在木枝上,這才揮出了幾道劍氣。
演示的林平之看著風(fēng)清揚,心想自己也試試自己的劍氣有多強,于是學(xué)著風(fēng)清揚之前那樣,一道劍氣朝著風(fēng)清揚身側(cè)轟去。
可是林平之對于劍氣駕馭地并不好,這道劍氣直接朝著風(fēng)清揚轟了過去。
原本以為風(fēng)清揚會躲開,可是風(fēng)清揚只是輕輕一抬手,一道劍氣就轟在林平之揮出來的劍氣上面,將林平之的劍氣擊散不說,而且又在另一側(cè)的洞壁上轟出一道劍痕。
“小家伙,你是想削了我這老頭子啊?!憋L(fēng)清揚看著林平之說道,要不是他反應(yīng)及時,那一道劍氣就直接射在他身上了。
林平之尷尬地停下演示。
這時候風(fēng)清揚才發(fā)現(xiàn),一邊的夏雪宜的墓堆上面也出現(xiàn)了一個坑,明顯就是劍氣形成的。
“小夏啊,你這可不關(guān)我事兒啊,是那小家伙的劍氣,你要找就找他,不過你也不會這么小氣吧,畢竟他已經(jīng)可能是個高手呢。”風(fēng)清揚又開始調(diào)侃起夏雪宜,他全然不提剛剛自己不信林平之學(xué)會獨孤九劍的事兒,畢竟這是打臉了。
“對不起啊,夏前輩?!绷制街B忙朝著夏雪宜的墓道歉,畢竟這個世界有些搞不懂,誰知道會不會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行了行了,他都死了這么多年了,不會回來找你的,沒事的話,老頭子我先走了?!闭f著,風(fēng)清揚直接消失在林平之的眼中。
林平之還想叫住風(fēng)清揚,但是已經(jīng)晚了。
風(fēng)清揚不見了。
林平之跑到平臺,抬頭一看。
我滴個乖乖。
這么高,我怎么上去啊。
林平之無奈了,自己又不會輕功,能怎么辦呢?
“有沒有人?。【让。 ?
“誰來救救我?。 ?
林平之在平臺上朝著上面大喊。
但是卻沒有一點回應(yīng)。
無奈的林平之只好自己攀爬上去。
等到林平之爬上去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了,此時的他已經(jīng)將近虛脫,這也讓他痛下決心,必須得會一套輕功才行。
“林兄弟?!?
田伯光從不遠處傳來,儀琳也跟在他的后面。
林平之見到田伯光,頓時心中一喜。
對??!田伯光的萬里獨行就是一個很厲害的輕功啊。
原著里面他被五岳劍派包圍了都能跑掉。
“田兄?!绷制街榔饋碚f道。
“林兄弟,剛剛有華山弟子過來送吃的,所以我就帶著你的小尼姑師妹過來找你了?!碧锊庖豢谝粋€小尼姑,已經(jīng)叫上癮了。
儀琳在邊上沒有說話,只是關(guān)懷地看著林平之,她不知道為何林師兄這么疲憊的樣子。
但是林平之可沒管這些。
“田兄,平之有一個不情之請!”林平之看著田伯光說道,畢竟請人傳授輕功,人家不愿意也沒有辦法啊。
“唉,林兄弟有話直說,什么請不請的。”田伯光倒也是個爽快人。
“請?zhí)镄纸涛逸p功?!绷制街\懇地說道。
田伯光一聽這話,有些遲疑了。
“田兄若是不愿,也沒關(guān)系?!绷制街嘈Φ?,他其實也理解,畢竟這是人家保命的技能。
見林平之有些失落,田伯光立馬講道:“誒,林兄弟,我不是不愿,只是我這輕功差的遠了,你若是想學(xué),我教你便是?!?
這倒是讓林平之好奇了。
“田兄輕功何其了得,若是你這輕功都差,那何人的輕功算了得?”林平之好奇地問道,儀琳也在一旁瞪著眼睛。
她是親身體驗過田伯光輕功的,所以她在聽到田伯光說自己輕功不行的時候,也是有些不相信還有誰比他輕功好。
“唉,我田伯光縱橫花間多少年,自認為輕功了得,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一山還有一山高。”田伯光感慨了一下,然后目光之中充滿了敬佩。
“要說這輕功,我最敬佩的,莫過于香帥了?!?
“田大哥說的可是香帥楚留香?”儀琳這時候直接問道,這個名字她聽很多師姐講過,甚至有些師姐還會夢到楚留香,所以一提到香帥的時候,儀琳情不自禁地提問了。
“莫非,你這小尼姑,也對香帥有意?”田伯光似笑非笑地打趣著儀琳。
聽著田伯光的話,儀琳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他。
林平之自然是聽過楚留香的大名的,他早已經(jīng)知道這是金古合體的世界,只是他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進行到了什么時候。
“田兄請繼續(xù)。”林平之說道,他很好奇有哪些人的輕功比田伯光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