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這黑風爪可是我賈家的家傳絕學,你你怎么也會”
賈平瞳孔猛地一縮,不可思議的盯住凌峰。
“有什么不可能的”凌峰冷哼一聲,“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啊”
“臭小子,你找死”賈平臉上怒火狂涌,不過剛才吃了一點暗虧,他也不敢再貿(mào)然出手了。
“哼哼,有點門道”任一飛目光一瞇,前幾年拜入到端木青衫門下的弟子,基本上都被一招踩翻在地,可是這個凌峰,居然可以擊退賈平這個帶藝拜師的弟子
“看來,還是要我親自出手了。”任一飛冷笑起來,“區(qū)區(qū)一個凝氣一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話音落下,就見任一飛身似閃電一般,踏著一個玄妙的步法,閃身沖向了凌峰。
“是追云步,哈哈想不到任師兄居然使出了身法”
“看來任師兄認真了”
凌峰目光一凝,再度催動起天道眼第一神紋。
天道神紋和人道神紋不同,沒有時間限制,可以隨意開啟。
“追云步我也會”凌峰輕哼一聲,下一刻,就按照任一飛的步法開始移動起來。
身法之迅捷,敏銳,絲毫不在任一飛之下
任一飛眼皮猛地一跳,正欲出拳攻擊凌峰,忽然感覺到腋下一麻,原來是凌峰展開身法繞過了自己的正面,然后閃電般出手,在自己腋下刺入了一根金針。
“你”
任一飛猛一回身,還想再出手,就發(fā)現(xiàn)自己半邊身子都陷入麻痹之中,繼而動彈不得,“嘭”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哩哩哩”
任一飛想要開口大罵凌峰,卻發(fā)現(xiàn)不僅身子麻了,就連舌頭都麻了。
“任師兄”
周圍幾名弟子眼皮狂跳,凝氣境四重的任一飛,就這么輕輕松松的被解決掉了
下一刻,就見凌峰一腳重重踩下,直接踩在了那任一飛的頭上,將他的腦袋踩進泥土之中。
“剛剛是誰說的,廢物就該被打”凌峰的目光,掃視全場,一字一句道:“你說的,很對”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