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沖突上
陸子愚慢慢睜開眼睛,緩緩吐出一口氣,吐出的氣好像一股淡白色煙霧,凝而不散,最后又跟著吸氣慢慢回到他口中,空氣中只留下淡淡的灰影消散了。
這種充實的感覺真好啊,昨晚為了給紅胡子治療,耗盡了體內真氣,晚上打坐一晚全部恢復過來,還有不小的增長,感覺這每天增強一點,心情都好了很多。
天還沒亮,應該剛卯時吧,起身換了套昨天沒來的急換的衣服,神清氣爽的打開門。秦放看起來也是剛起來,正抱著劍出來,剛想著,王五的房間門也打開了,他們大多是這個時間點起床的,只有紅胡子沒有出來,看來昨晚是累壞了,折磨他的痛苦剛去,應該要多睡會了。
“哐當”剛出門,突然聽到院子中一聲響,陸子愚看去,一道白影在院子中一堆柴火中閃動。是笨笨那家伙,這兩天太忙了,將它丟在這沒管它,不知道它又干什么呢。因為它晚上不安靜,陸子愚將它丟到別的房間了,讓它一個人住,不,是一只獸住。嗖,它又跳出來了,看起來在追什么東西,仔細一看,地上一只老鼠,笨笨正在捉弄老鼠呢。老鼠要跑,它一下捉住,用嘴巴叼起來放到柴火后邊去了,不一會又跑出了,又被叼回去,看這樣子,時間不短了,為老鼠默哀一秒鐘。
又開始了每天例行練功,先來一遍《不滅身》,緊接著基礎武技和刀法,刀法現在是重點練習的,他的每一刀都很慢,好像前邊有很大的阻力,劈了十幾刀后,陸子愚累的滿頭大汗。現在他的刀法中那種飛刀發(fā)出的氣勢已經趨于大成了,但還是劈不出用飛刀的那種感覺。不過也可以了,他相信,現在的他一刀砍出,一般先天金丹都躲不掉。
飛刀是他主要攻擊的手段,自從開始融入刀法后,他的飛刀有了猛烈的增長,感覺有點觸摸到以神御刀的境界了。他現在雖然每次發(fā)動飛刀都是集全身精氣神來射出,但還是以氣為主,在敵人的周圍有壓迫也是控制周圍的氣來壓迫。假如突破到以神御刀,那就是在神上的壓迫了,只要神不是超過他太多,都躲不過他的刀,現在的長刀也是以氣御刀。
在陸子愚三人吃早飯的時候紅胡子才醒過來,他因昨晚驅除疼痛,一晚睡的特別香,在這五年來,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所以早上醒來就找陸子愚感謝。
“噗”紅胡子跪在正在吃早飯的陸子愚面前,磕頭道:“謝謝大夫”。
陸子愚皺了皺眉頭道:“你先起來,我不喜歡別人跪我。”
紅胡子沒有起來,語氣堅定的道:“我是一個粗人,不懂得說什么感謝的話,只要大夫有用的著我吳來的地方,只管吩咐。”說完有叩了一個頭才站起來。
陸子愚看紅胡子站起來,才開口道:“正好,有事問你”。
紅胡子聽了立馬道:“大夫有什么事情,盡管說,我隨沒大的本事,但命有一條。”
陸子愚吃完最后一口,放下手中碗筷,擦了擦嘴輕聲道:“也不要你的命,你將你在黑水山脈中的那個山洞的路線圖畫給我就行。”
紅胡子一聽,急忙道:“大夫,那里非常危險的,我當年也是被追殺才逃進去的。”
陸子愚起身向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這你不用管,你只管畫就是了,也算你的診費了。”說完再沒聽紅胡子的勸告去了房間整理他的藥箱去了,一會還要出去坐診。
就這樣,陸子愚在臨山城開始擺攤行醫(yī)。從第二天開始,他的病人就沒斷過,不過大多都是小病,連頭疼腦熱的都來,陸子愚是來者不拒。每天早上一個半時辰,下午兩個時辰,每天準點上下班。
第七天,這天陸子愚和往常一樣早上剛接診了三個人,突然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這哪里來的小鬼這么小,敢在這里行醫(yī),問過我了嗎?”
陸子愚聞聲看去,只見一中年人,國字臉,大嘴唇,高鼻子,但那嘴唇上的兩撇胡子和一雙小眼睛壞了這個人的形象。穿著一身黑色的皮甲,手中拿把刀向自己走來,后邊跟著六個手拿武器的青年。看到這幾人過來,周圍的人都讓開了一條道,人群中還有人低聲道:“這黑虎會的人怎么來了,他們不是不來走馬街收保護費的嗎,今天怎么來了?”
陸子愚聽見人群中的低語,眼中光芒一閃,心中有幾分猜測,嘴角微微上揚。說話間那中年人已經到陸子愚的桌前了,正在診脈的那人看到中年人走過來,嚇的連忙抽手跑了,“碰”中年人將帶刀鞘的刀砸在桌子上開口道:“小崽子,你毛張奇了沒有就出來給人看病,看死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