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出診上
第二天,早上繼續(xù)練功,不過今天練功比以前有明顯的進步,以前想不通的地方都能想通了,就基礎武技都打出了不一樣的氣勢,每一招一式打出都不一樣了,感覺好像掙脫了一層枷鎖,現(xiàn)在的威力比以前強了十倍不止。練刀時,感覺比以前的勢中多了很多別的東西,好像更能束縛敵人了,也不再是劈出十幾刀就脫力,今天劈出了三十多刀才感覺有點累。飛到就更不用說了,就是一般的射出都有以前全力的速度了。他相信,現(xiàn)在的飛刀就是宗師圓滿在他全力一擊下也擋不住。
早飯過后又要去坐診了,不過在出去前先叫來黑虎警告別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別的地方可能有點遠,感覺不到具體的位置,但在黑虎會的關尚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在街上路過一家成衣店時,進去換了一套文士服,昨晚他的身體變化有點大,以前的衣服穿起來也是顯大。一身白色的文士服,頭發(fā)用一根黃色的束帶束起來,腰間配一塊玉佩,一下看起來有點風神俊秀的感覺了,雖然陸子愚的臉看起來不是很帥氣,雖然還小沒有定形可是也能看到剛毅的影子,還有前世在世家和這世兩世培養(yǎng)的氣質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這身衣服一穿,更像黑夜里的明燈。衣服看起來不錯,就多訂了幾套,給王五和秦放也訂了一些,免得以后忘記了。
走馬街人依舊那么多,他們走到最里面,還好,昨天沒帶回去的桌椅還在,過去擦了擦昨晚積的灰塵,擺放處工具繼續(xù)坐診。街上知道昨天事情的人驚奇的看著又出現(xiàn)的小大夫,還以為昨天被殺了或趕出城去了,沒想到他們什么事都沒,今天又回來了。有些膽子大的病人也過來就診,后邊的人看到前邊就診的沒事,慢慢排起了隊了。就這樣,陸子愚開始了他的行醫(yī)之路,再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別人知道了連黑虎會都沒有奈何他們,別的人也就不來了。只不過黑虎會和同心藥鋪說了什么,陸子愚也沒問。
“大叔,你最好回家休息一個月,你的肺傷的不輕,我給你開了藥,你去抓了在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不然以后會很麻煩的”,陸子愚對著坐在對面的中年人道。
這一個月遇到很多這種受傷的人,有些都是成年老傷了,剛受傷時,身體年輕感覺沒事,但老了就毛病出來了。雖然很多人看起來很有錢,但更多的人是社會底層的,沒有多少錢,一般能抗過去的病都是不會看大夫的,除非忍受不了了。那種修為高錢多的感覺很多,那只是高手和有錢人被人提起來的次數(shù)多,也高調,下面沒錢沒修為的都躲在后邊,不敢冒頭,所以大多人都將他們忘記了。
下一位,中年人站起來感謝的走了,現(xiàn)在陸子愚在這條街上的名聲可是很大,很多人都叫他平神醫(yī)。對面又坐下了一位青年,臉色蒼白,坐下先謝了聲才說道;“平神醫(yī),我感覺全身無力,您給我看看是怎么了。”
陸子愚伸出一根手指,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平神醫(yī)看病都是用一根手指把脈的,才知道了那張幡上的名字由來。
“叮鈴”“叮鈴”……
在排的長隊后邊傳來了一串鈴鐺聲,很有節(jié)奏,很多人忍不住向后看去。后邊走來一少女,全身紫杉,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大眼睛烏溜溜地,滿臉精怪之氣。透明一般烏黑的頭發(fā),梳了一個雙平髻,再簪著一支珠花,下面垂著流蘇。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薄唇,嘴角微微的向上彎起,帶著盈盈的笑意,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
少女走到陸子愚的桌子前,先停下看了看那面幡,嘴里還讀了出來:“專治各種疑難雜癥,平一指”,然后才陸子愚說:“小弟弟,是你治病嗎?”少女的聲音好像劍鳴聲清脆。
陸子愚沒有理那少女,剛才他也看到了,雖然少女漂亮,剛看見時也驚艷了一下,但與他關系不大。對那青年說道:“你沒什么事情,以后少去那亂七八糟的地方就好了”,說完拿起桌子上的手巾,嫌棄的擦了擦手,喊道:“下一位”。
看到坐在對面的青年還在看那少女,沒聽到剛才自己的話,再大聲喊了一句:“下一位”。
青年這才清醒過來,忙問道:“神醫(yī),我怎么了?”
陸子愚沒搭理他,可那少女卻捂著嘴輕笑道:“人家說你腎虛”。
青年聽到少女笑說他腎虛,一下臉紅了,捂著臉跑了,看的后邊人大笑,還有人喊別跑,讓大家看看。
“下一位”看到青年走了,沒人坐上來,陸子愚又喊了一句。
“小弟弟,我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回答我”,少女看到陸子愚沒理她,開口問道,語氣還是笑盈盈的,絲毫不見氣惱。
“排隊”陸子愚看少女站在這里,嚇的后邊的人都不上前來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你看現(xiàn)在沒人啊”少女看了看隊伍前方空出的一片空地。
“排隊”還是這兩個字
少女看了看后邊長長的隊伍,眼睛一轉,走到最前邊的那人前,:“這位大哥,看你面色紅潤,不像什么大病,這些錢買你的位置行嗎?”說著從腰上的荷包里拿出了一張銀票,看銀票的大小,應該不下百兩,那人一看立馬收了銀票走人了,看的后邊的人羨慕嫉妒恨啊,恨怎么不是自己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