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愚收起腕枕,抬頭撇了鈴鐺一眼道:“你可以不信。”
少女連忙搖頭道:“我信,那趕快治吧!”
陸子愚搖了搖頭道:“不急,我們先談談診金吧。在這之前先付了我的出診費,我不想再當笨蛋了。”
少女一聽臉色一紅,才知道剛才說的話人家都聽到了,脖子一伸,嘴上強硬道:“你放心,只要你只好我姥姥,保證一分都少不了你的”。
陸子愚沒有再說這些,而是轉(zhuǎn)頭看像女子道:“前輩,我該怎么稱呼你?”
女子看到問她,先是一怔,才看了看陸子愚,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鈴鐺才算第一次開口道:“看你的年齡和萱兒差不多,你也叫我姥姥吧,我的本名一百多年過去了,早就忘記了。”
陸子愚剛聽到讓他叫姥姥,還心中暗罵呢,一聽后邊一百多年了,這是老古董啊,自己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眼前的這位大,那真的可以叫。
旁邊的少女一聽興奮的叫道:“那不是你要叫我姐姐了,快來叫叫幾聲我聽聽。”
陸子愚沒有理旁邊的瘋丫頭,對女子說道:“姥姥,我們來談診金的問題吧?”
姥姥平靜的道:“你要什么?”
陸子愚:“百顆元石”
姥姥還沒說話,旁邊的少女尖聲道:“你搶劫啊”。姥姥卻沒反對,點頭說:“好”。
陸子愚叫了一聲好,又道:“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
鈴鐺一聽又炸毛了大聲道:“你夠了啊,別太過分。”
陸子愚無視了鈴鐺向姥姥道:“要治療你的神傷,就要用金針,可是有一針要扎在會**,不知道你同意嗎?”
鈴鐺一聽會**,臉色一紅,不說話了。姥姥眼睛一睜,身上露出一股氣機。陸子愚感覺身上背著一座大山,坐著的身體一沉,屁股下的凳子吱吱做響。旁邊少女更是直接跌倒在地,凳子都摔倒了,凳子倒地的聲響驚醒了姥姥,她才收起自己的氣勢,不過空氣中的氣氛還是有些凝重。
陸子愚見狀忙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姥姥看了下陸子愚,平靜的道:“萱兒,你先帶大夫下去吧,我累了。”
鈴鐺撅著嘴起來,但看到姥姥臉色不好,也不敢再撒嬌,瞪了陸子愚一眼低聲道:“還不走”。
陸子愚背起藥箱給姥姥行了一禮跟著鈴鐺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