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兒啊,這個酒樓,咱們守不住了。”韋富榮嘆氣的對著韋浩說道。
“切,開什么玩笑,怎么守不住,誰啊,敢打我們家酒樓的主意”韋浩一聽,笑了起來。
“還能有誰,今天族長帶著族老到我們家來了,你也知道,咱們家五代單傳,身邊沒有一個當(dāng)官的兄弟,咱們的那些生意啊,好的,都會被家族給盯上,之前爹也弄了幾個,只要稍微利潤高一點(diǎn),就會被族人惦記上,
這次,沒想到是族長親自出面了,可能是知道你這個酒樓的利潤很高,兒啊,你還是要當(dāng)官才是,不當(dāng)官,咱們家再有錢,也會被人吃的渣都不剩的,可是,哎,兒你也沒有當(dāng)官的命”韋富榮嘆氣的說著,自己家兒子是什么人自己知道,這樣的人進(jìn)入到了官場,那就是被人玩弄的命。
“瞎說什么呢族長搶我們家酒樓,開什么玩笑,他說搶就搶,爹你是被嚇大的是不是”韋浩還是不以為然的說著,韋富榮瞪了韋浩一眼。
“我說你怕什么我就不相信,大唐還沒有王法了,他們還敢明目張膽的的來搶。”韋浩冷笑的說著,也沒有把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
“你不知道啊,如果不給,到時候韋家就要把我們從族譜上清除出去,到時候我們連一個祭祖的地方都沒有。”韋富榮盯著韋浩嚴(yán)肅的說著。
“放屁,清除出去就清除出去,老子自己弄族譜,反正家里五代單傳,族譜也簡單,沒敵人祭祖,我就自己見宗祠,還能嚇到我,你放心,爹,沒事,該干嘛干嘛。”韋浩馬上安撫韋富榮說著,韋富榮一聽,也對啊,大不了自己弄一個族譜。
“行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敢搶我的東西,讓他們來試試”韋浩說著就扶著韋富榮起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成,反正大不了咱們父子兩個沿街乞討去。”韋富榮聽到他這么說,也來硬氣了,自己兒子都不怕,自己怕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韋浩還是前往造紙工坊這邊盯著,酒樓那邊韋浩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去了,沒什么事情,韋浩也不會讓韋富榮去。
“公子,公子公子”就在韋浩躺在樹底下百般無奈的說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韋浩坐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家酒樓的一個小廝。
“你怎么跑這來了”韋浩看著那個小廝問了起來。
“快,快去酒樓那邊,我們家酒樓一樓被人砸了,那些客人全部跑了。”那個小廝氣喘吁吁的對著韋浩說道。
“我們家酒樓被人砸了誰還有這個膽子”韋浩一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盯著你那個小廝問了起來,那個小廝連忙點(diǎn)頭。
“我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膽子。”韋浩說著就快步登上馬車,讓馬夫加快腳步回到東城去,
等到了自己家酒樓,發(fā)現(xiàn)酒樓這邊已經(jīng)是冷冷清清的,這個時候本來是吃飯的高峰期,居然冷冷清清的,
接著韋浩發(fā)現(xiàn),門口還站著兩個兇神惡煞的壯漢。韋浩剛剛一上去,那兩個壯漢就伸手?jǐn)r住了韋浩:“要吃飯,換地方”
“我吃你一個大爺”韋浩還沒有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一拳轟在他臉上,那個壯漢直挺挺的倒下去,
另外一個壯漢剛剛舉起拳頭準(zhǔn)備打,韋浩用膝蓋往他胯下那么一頂,那個壯漢眼珠子瞬間就要瞪出來了,韋浩一拳轟到他臉上,那個壯漢摟著自己下跨,嗷的一聲,大叫著,
韋浩則是氣沖沖的沖進(jìn)去,一看,其一個人自己認(rèn)識,就是之前自己打過的韋琮。
接著韋浩就看到了一樓的店鋪被砸了,那些桌椅都是被推到在地上,而韋琮則是站在一個年人身邊,同時,還有七八個人,則是坐下,以那個年人為心。
“你砸的”韋浩盯著韋琮問了起來。
“這個,是我砸的,又怎么樣”韋琮一看韋浩這么兇狠的盯著自己,想到了之前韋浩打人那股狠勁,有點(diǎn)怕,但是想到今天族長還在這里,如果自己慫了,那是很丟人的。
韋琮剛剛說完,韋浩操著一條凳子就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