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后聽到了李麗質(zhì)的話,笑了一下,接著讓宮女拿出了自己的腰牌,遞給了李麗質(zhì)說道:“那就是有本事,先看吧,畢竟,能夠弄出一個這么好的酒樓,而且年紀不大,你也說了,造紙工坊那邊的東西,都是他弄出來的”
“是,母后”李麗質(zhì)雙手接過了腰牌,笑了一下說道,而在韋貴妃的宮殿,韋貴妃是著急的不行,外面的傳言對她是非常不利的,現(xiàn)在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差不多小半個時辰,宮女回來了,外面的事情也打聽清楚了,立刻就和韋貴妃說。
“娘娘,事情就是這樣,確實是韋家族長帶著人去砸店的,而且剛剛打完了,禁衛(wèi)軍的一個都尉就過去了,把韋浩帶到了刑部去了。”那個宮女對著韋貴妃最后說道。
“這叫什么事情,一家人還能打起來”韋貴妃很火大,完全想不明白。
“這個,娘娘,我也打聽清楚了,那個韋浩的父親韋富榮,算是一個有點生意頭腦的人,這些年也是賺到了些錢,但是家里五代單傳,身邊沒個兄弟幫襯著,所以,韋家經(jīng)常讓他出錢辦事,
比如家里的族學(xué),還有就是有韋家子弟剛剛到了京城為官,也會讓韋富榮出錢租房子,這次,他們是盯上了韋富榮的這個酒樓的,這個酒樓,生意非常好,人人都說,聚賢樓的飯菜,大唐一絕,飯菜雖貴,但是真是很好吃,值這個價,估計韋家這邊也是看了這點,想要讓韋富榮讓出來,但是韋浩是一個憨子,長安城的百姓都知道,所以今天韋琮去砸店,那肯定會打起來的。”那個宮女繼續(xù)對著韋貴妃說道。
“不像話”韋貴妃此刻還是非常火大,這個事情,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了自己的名聲。
韋貴妃說著就站了起來,準(zhǔn)備前往甘露殿那邊,要去找李世民,李世民辦公的地方就是在甘露殿。
韋浩家里,韋家族長再次坐在客廳里面,和他一起的,還有那些族老,但是韋琮沒來,他的胳膊被韋浩砸斷了。
“你家這個憨子,簡直就是愚不可及,今天老夫過去是想要和他談?wù)劦模瑳]想到,他一過來就打韋琮,這算怎么回事”韋圓照坐在那里,盯著韋富榮不滿的說著,
韋富榮心里現(xiàn)在是很著急的,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被送到刑部大牢去了,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完全是沒有數(shù)的。
“金寶,這次韋琮那邊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但是這個畢竟是我韋家內(nèi)部的事情,交給刑部那邊,傳出去也不好,所以,此事你還是需要去說服韋琮才是”一個族老摸著自己的胡須,對著韋富榮說著。
“金寶,你家就一個獨子,如果真的被關(guān)在刑部大牢幾年,我想,到時候你家這支就麻煩了,我看啊,你還是去和韋琮好好說說,花錢消災(zāi)”另外一個族老也是勸著韋富榮說著。韋富榮坐在那里沒說話,心里其實是很憤怒的。
“金寶,說句話”韋圓照看著韋富榮問了起來。
“說什么嗯你想要讓我說什么不就是盯上了我家的酒樓嗎為了那個酒樓,你們居然把我兒子送到刑部大樓去行啊,我兒如果在刑部大牢待著,我就去刑部大牢外面守著,我就不相信,天下就沒有說理的地方,整個大唐,就是你們說了算的”韋富榮憤怒的沖著韋圓照喊著,
他想著大不了魚死破,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得逞,如果讓他們得逞了這次,以后,自己和自己家韋浩,想要抬頭做人都難了,韋家會把他們壓的死死的。
“你,不可理喻,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你兒子打人在先,你還有理了”韋圓照指著韋富榮大聲的罵著。
“不用說的這么道貌岸然,你們心里有什么打算你們心里清楚,滾出去,給老子滾出去”韋富榮說著就指著大門方向,對著他們喊著。
“好,好啊,看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韋圓照說著就再次氣憤的走了。
“我說金寶啊”
“滾”一個族老還想要勸韋富榮,被韋富榮大聲的吼著,等韋家的人走了,韋富榮坐在那里,接著家里的幾個女人就全部過來了。
“老爺,現(xiàn)在可怎么辦啊,兒可不能有事情啊,老爺,你要想想辦法啊”韋浩的母親拉著韋富榮哭著喊著。
“哭什么,我兒還沒死了,滾回去”韋富榮很煩躁的對著那幾個圍著自己哭泣的女人喊道。
“老爺,你吼什么吼有本事把我兒救出來,我兒要是不出來,我,我也不活了”韋浩的母親再次大聲的喊著,別的女人怕韋富榮,她可不怕,自己可是正牌夫人,而且還是韋浩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