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坐了一夜,此時得了個小東西,又是仇人家的孩子,自然不會憐惜。他冷笑著又抽了幾記下去,很快就在屁股上打出了幾個鮮紅的印子來。
彩蛋接正文,發(fā)現(xiàn)雙性之身!被手指摳屄
2.用竹片抽打騷屄,騷屄潮吹,打破處女膜
“不要……不要!”裴斯年大哭著掙扎起來,然而還是被掰開了屁股,不得不裸露出自己小小的屄口。他的女穴格外的短窄,幾乎沒有外陰,只有兩瓣軟綿的內(nèi)陰和一個小蒂罷了。屄口更是小的仿佛只有一個小指那般,似乎半點不能容納東西。李璟不禁生了些打量的心思,索性將一旁的燭火拿到了手中,開始對著光線查看起這一處并不尋常的騷穴來。
粉色的軟肉因為主人的驚恐而輕輕的收縮著,隱約還能瞧見中央并未破開的薄膜。他知道這是小家伙的處子膜,微微勾起了唇便將蠟燭放到了一旁。然而拿的時候?qū)嵲谑沁^于傾斜,一滴融了的蠟很快就滑落下來,滴在了裴斯年軟綿的屁股上。
“嗚!”小家伙頓時就被燙的叫了起來。
然而那到底只是一滴蠟罷了,很快就結(jié)了塊,臀瓣輕輕一顫就給讓它滑了下去,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粉色印子。李璟輕笑了一聲,重新拿起了竹片,但這這一次卻單手按住了裴斯年的臀縫,好將內(nèi)里的女屄完全暴露出來。他輕輕的將竹片在一旁的軟肉上磨蹭了一下,果不其然感受到了小東西的緊張和害怕。他又笑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抬起手來,對著他的屄穴打了上去。
“??!”裴斯年大聲啼哭著,“不能打的!那里不能打!好疼啊……好疼啊……”
“這是懲罰。”李璟低沉的重復(fù),“這是你說謊的懲罰。既然做了我的書童,那便要聽我的。”
“嗚嗚……我知道錯了,求你別打了……”光是剛才那一下就讓裴斯年疼的心悸,他小聲哀求著對方,眼淚汪汪的,瞧著簡直不能更加可憐。男人垂眸看了他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小東西哭著的模樣也挺好看。但他自然不會對彈劾自己的御史之子有多少憐惜,抬手就將竹片又抽了下去。
這一記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兩瓣內(nèi)陰上。
原本只有一點點大的陰唇立刻就充血紅腫起來,脹大了一倍不止。他的手指不禁往下,輕輕的探入了花唇之間,果然夾住了一個小小的花蒂。然而此時抽打那個花蒂并不怎么方便,因此李璟只是瞇了瞇眼,重新掰開了屄口,將內(nèi)里的處子膜都完全裸露了出來。
“別……別打了……”裴斯年哭的厲害極了,“好疼的……不能打……”
“哪里不能打?你說不明白我可不清楚?!?
“騷……騷穴不能打……”他抽抽噎噎的說著羞恥的話,手都給揪緊了。可惜男人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搖了搖頭后便沉聲糾正他,“是騷逼,這里是你的騷逼。”
他說罷便又打了上去,毫不憐惜。這一次,竹片落在了柔嫩的屄口,瞬間就將粉色的粘膜打的充血漲紅起來。內(nèi)里的處子膜也哆哆嗦嗦的,疼的蜷縮了進(jìn)去。
“嗚嗚!求你!求你不要打騷逼了!我好疼啊……”他像個孩子一樣抽噎著,女屄里卻淌出了些許水液來,顯然是動了些情欲。李璟見狀,不禁低罵了一句“騷貨”,直接抬手手用竹片在那屄口連打了十來下。原本平坦的花穴瞬間腫脹的像個饅頭一樣,圓鼓鼓的突出在臀縫之中。而裴斯年哭的則更加厲害,仿佛天都要給他哭破了一般。
“我不要!娘!娘!疼!”
“你哭什么?”男人慢慢的將竹片在他的屄口磨蹭著,“多少人想上本王的床還沒有機會呢,你應(yīng)該知足才是。我看你還未破身,今日便不如賞賜了這片竹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