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下,又仰起頭主動求了個親親。邊上的侍女太監(jiān)知趣的回避了出去,沒有一個人敢亂瞧亂看。李璟這才滿意了一些,低下頭去開始吻啄裴斯年軟嫩的小嘴。也不知道這小東西先前吃了什么糖,嘴里竟甜蜜的很。
彼此的舌頭纏綿在一起,他都被親的嗚嗚咽咽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阿年……”李璟總是掌控主導的那一個,懷里的愛人被他弄得滿臉通紅,他卻依舊面色沉穩(wěn),“咱們?nèi)ビ魏?,如何??
“晚膳也在湖上吃嘛……”
“嗯?!?
宮中皇帝的御駕早已備好,裴斯年被牽著手帶進了馬車里頭。他從未坐過這樣富麗堂皇的馬車,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敢亂動,雙手都放在了腿上。而李璟則十分放松,在前去湖畔的路上還不停的逗著身邊的小家伙。手指惡劣的伸進了他的褲子里,直接抵著他的小腹摸了幾把前頭的玉莖。在把裴斯年揉的幾乎要泄身之前,他又故意松開了手,往后頭開始扣弄起那張濕軟的小嫩逼來。
這張屄穴雖昨夜挨了狠肏,可到底沒挨打,沒有像往常一樣潮吹,正饑渴的很。此時被一摸,便不停的淌下汩汩淫靡的水液來。裴斯年被抱著下車時,手指頭都無法提出力氣了。他就軟綿綿的被李璟抱著進了只有他們二人的小船里,連坐都坐不直身體。船里頭的小桌上已經(jīng)備好了酒菜,他在一旁歪著腦袋歇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去拿了筷子,夾了一塊奶糕進嘴巴里。
“你老是欺負阿年……”吃了奶糕的嘴巴說不清楚話,嘟嘟囔囔的。
“不欺負阿年,那難道去尋個旁人欺負嗎?”李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輕輕的抿了一口,同時又看了一眼船外,“阿年也應(yīng)當不想璟哥哥去尋別人吧……”
“誒?”他瞪了一下眼睛,忽然扁起了嘴,“當然不行!”
“你……你只能欺負欺負我……怎么好去欺負旁人……”他忽然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樣的美人都能尋到。心里頭忽然生了些危機感來,他狠了狠心,也不嫌羞恥了,“旁人哪里能像阿年這樣給你隨便插穴……旁人哪里能給你肏進子宮里頭尿尿……你只能欺負阿年一個人,別的人都不行的。”
“更何況……阿年肚子里都有寶寶了……”他摸了摸自己還沒隆起來的小腹,“你一定要負責才行的?!?
李璟在一旁笑的停不下來。
他最愛的便是裴斯年的這番天真,畢竟對于他這樣的皇族子嗣來說,天真這一詞是最遙不可及的事情。而此時他不過剛剛登基,朝中便有大臣躍躍欲試的要將家里的女兒送進宮中為嬪為妃。他甚至都不用想便知道,這群官家女兒進宮后會怎樣勾心斗角的爭寵懷嗣,畢竟他母親當年便是這場無聲的戰(zhàn)場中敗落的那一人……
若是真的選了秀女,也不知道裴斯年這小東西會傷心成什么樣。
面色忽然正經(jīng)了許多,李璟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清酒,凝視著面前的裴斯年,緩緩開口:“阿年莫怕,朕只會有你一個人?!?
他是在以自己的帝位發(fā)誓。
裴斯年愣了一下,羞澀的“嗯”了一聲。
他雖蠢笨,雖被欺負了這么多次,但之所以愿意跟在李璟身邊,也是明白對方對自己的好的。小家伙像是個倉鼠一樣吃了好一會兒東西,直到肚子又微微鼓起來了之后才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