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余嬌嬌不是妖女，與她成親倒也無妨？林楠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少女，顏值拉滿，天賦拉滿，對自己一心一意，拋開性格不談，應(yīng)該是完美的娘子了。

可惜，就算她不是千面女帝，也和那女人太像，引起自己太多不美好的記憶。

思忖間，林楠繼續(xù)之前的提問：“你真的不是千面女帝？”

余嬌嬌想了想，說：“是，又不是。”

“請娘子解惑。”

“嗯...夫君你也知道，千面有很多身份，這是她稱謂由來！”

“的確?！?

林楠略一思索，說：“我與千面女帝在一起的三年間，能感覺到她經(jīng)常性格大變，氣質(zhì)也會發(fā)生變化。有時清純可愛，有時嫵媚動人，但出現(xiàn)時間最長的，是她冷酷病嬌的一面。”

余嬌嬌似懂非懂的點頭，道：“你的感覺沒錯。由于修煉的原因，千面體內(nèi)有著許多不同的人格，作為帝君的她，掌控著其他所有人格，而我，只是她其中一個?！?

“所以，你是余嬌嬌，不是千面女帝？”

“對。但我有她的全部記憶，所以，我既是千面，也不是千面！”

之后，余嬌嬌把山洞崩塌，千面女帝以日月陰陽鏡送走林楠的后續(xù)，講了出來。

余嬌嬌出現(xiàn)在的原因卻是，千面女帝擔憂林楠一介凡人獨自重生，太不安全，便用最后一縷真元，把自己的殘魂送進日月陰陽鏡中。

這殘魂中包含的人格，就是余嬌嬌了。

千面女帝本想以主人格伴隨林楠左右，奈何之前大戰(zhàn)中耗費真元太多，再加之吊住林楠一口氣，主人格已經(jīng)法力全無。

然后再改寫了一番昆侖長老的記憶，憑空多出一個‘客座長老’余嬌嬌，就再也無能為力了。

“竟然是這樣！”

林楠大呼不可思議。也就是說，這方世界上，有兩個千面女帝，一個是他懷里的余嬌嬌，另一個真正的千面，此時尚在昆侖圣地！

難怪她們兩個長得那么像，看到余嬌嬌的第一眼，幾乎就認成千面女帝了。

“前世的她，怎樣了？”林楠神色一動，問。

余嬌嬌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但想必是死了吧?！?

林楠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好歹同床共枕過，有那么一些感情。他問余嬌嬌：“千面女帝死了，你不難過？她畢竟和你一體?！?

“我為什么要難過？”余嬌嬌不解的說：“她始終霸占軀體不讓我出來，和你洞房時，我只能在里邊看著。千面死了好，她不死，我也沒機會得到夫君呀。”

看著余嬌嬌高興的表情，林楠腦中一道靈光閃過。

本來擔心這妖女在自己身邊，沒法開展復(fù)仇大計，但似乎，她不介意自己向千面女帝復(fù)仇？

甚至，可以成為自己的助力！

林楠試探著問：“嬌嬌，你知道我曾經(jīng)有很多妖女主人？”

“嗯?！?

“她們，都和我...”

余嬌嬌糾結(jié)了一番，小拳頭一握，說：“我不在乎。”

林楠：？??！

余嬌嬌果然和千面女帝不一樣。

倘若是千面女帝，這會兒他已經(jīng)換了個牛牛，有潔癖就是這么可怕。

林楠膽子越來越大，說：“那些妖女，曾經(jīng)百般折磨虐待我，所以，我想復(fù)仇。”

余嬌嬌同仇敵愾：“敢傷害我夫君，該殺！”

“我不想簡單的殺她們?！绷珠獡u頭，“對我來說，殺不算復(fù)仇，只有把她們拉入絕望中，體驗我曾經(jīng)的痛苦，才算。”

林楠俯身，在余嬌嬌耳邊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