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
作者:hui3292017/1/16字數(shù):
第四十七章甲申遺恨
夜風忽疾,微云掩月。
王廷相縱聲長嘯,皎潔如月之人步步后退,情勢危急。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蓖跬⑾嗬世是逡繇憦睾笤罚げ缴锨?,袍袖飛拂,平平又是一拳擊出。
這一拳似緩實疾,竟直直拍在李明淑三尺青鋒劍脊之上,悶哼聲中,李明淑又是倒退數(shù)步,嘴角細線般的血絲溢出,身形搖搖欲墜,抬眸望向聲色不動的王廷相,眼神中俱是駭然之色。
她半生浸淫奕劍術,與人對敵彷如國手對弈,“料敵機先”便是她所憑仗,適才年輕人武功的確不凡,但其招式雖奇幻詭異,卻還未脫套路桎梏,時間一長便落入她的劍局之中,可如今這個大明使臣出手既無變化,也無后招,偏偏每次出手似乎都蘊含天地至理,讓她避無可避,大明奇人異士何其多也!
她這里心思電轉,王廷相卻不等她,仰首闊步繼續(xù)向前,“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彼矔r間他仿佛融入天地,化為山川日星,無所不至。
李明淑一聲嬌叱,不理當面王廷相攻勢,人隨劍走,身劍合一,將幾十年所練奕劍術發(fā)揮極致,直如一道閃電向藏身芙蓉亭的李刺去。
云移月現(xiàn),當空輝照。
“辛苦遭逢起一經(jīng),干戈寥落四周星。”丁壽腳踏天魔迷蹤步,倏然飄到她必經(jīng)之路上,屠龍匕帶起層層烏影,奔雷擎電般迎上李明淑,他可是記仇的主,出道來還沒吃過這種虧,即便她真是天上明月,二爺今日也要摘星拿月。
一聲輕哼,倩影陡然轉向,自下而上直奔殿頂,同時長劍碎為幾十片寒星,激射向眼前丁壽,原來這位李朝公主退意已生,行刺李不過聲東擊西。
丁壽氣急敗壞地揮袖震開那些碎刃,再看李明淑因被丁壽阻了一阻,被身后王廷相拳風掃中,空中噴出一口鮮血,直落殿頂,隨后不再停留,兔起鶻落,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
用腳挑起一個條幾,一屁股坐下呼呼喘著氣,丁壽神色復雜地看著負手而立的王廷相,“子衡兄為何不去追?”
王廷相的回答干凈利落,搖頭道:“我不會輕功?!?
怒極而笑,丁壽調侃道:“王兄適才所用武功高深莫測,小弟聞所未聞,卻說你不會輕功,莫不是這功夫是讀書讀來的?”
王廷相理所當然點頭道:“當然。”
“你……”丁壽氣苦。
見他不信,王廷相急忙解釋道:“天地之間唯有氣在,日月山川,萬物生靈皆由此生,俱入此滅,為兄鉆研此道多年,方悟出這門混元一氣。”
“真的?”丁壽表示懷疑,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誰聽說書中還有西瓜刀的,看書能悟出砍人的道理,孔夫子還周游列國什么勁,直接一掃六合得了。
“大道三千,觸類旁通?!蓖跬⑾嘁槐菊?jīng)繼續(xù)道:“賢弟若是不棄,愚兄也不是敝帚自珍之人。”
“子衡兄,您坐?!痹谕跬⑾噱e愕中,丁壽麻利站起,諂笑著扶著王廷相坐到他適才的位置,“小弟謝過兄長了,咱何時開始授業(yè)?”
見他這副沒臉的樣子不由王廷相苦笑,剛想隨口調笑幾句,小長今卻湊了過來,“師父,你肩上有傷?”
“啊?”丁壽才反應過來身上還見了紅,不由一陣齜牙咧嘴,徐長今從宮裙上撕下一塊來替這無良師父包扎。
王廷相點頭微笑,道:“賢弟,你這小徒弟倒是十分伶俐。”
“那是自然?!倍垩笱笞缘?。
四處逃散的朝鮮宮人侍衛(wèi)慢慢回到場中,李不理丁壽二人,徑直走到躺在地上的樸元宗身旁,惡狠狠道:“奸賊,寡人要將你挫骨揚灰,方解心頭只恨?!?
原本癱在地上的樸元宗突然睜開雙眼,獰笑道:“你沒這個機會了?!蓖瘸鋈顼L,接連踢中李踝、膝、丹田各處,李迎面倒下,樸元宗翻身將手中短劍直刺他的胸口。
在宮人一片驚呼中,一道烏光直入樸元宗后心,樸元宗應聲倒地,那支短劍卻也插到了李胸前……
************
修文堂內,燈火通明。
慎妃焦急的殿外來回踱步,看著內醫(yī)院眾太醫(yī)急匆匆的進進出出,心中五味雜陳,李為王無道,逼反了自家臣子,連累數(shù)子喪命,若說心中對他沒一點怨恨那是假的,可夫妻一場,安危掛念也是真真切切。
丁壽走上前道:“王妃且安心,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化險為夷。”
慎妃強耐心中焦急,斂衽施禮道:“本殿謝過二位天使援手之恩,因夫之故有損大人貴體,罪何當之。”
“王妃客氣了?!闭f著客氣話,丁壽打量著這位朝鮮王妃,眉宇愁容擋不住天生麗質,與小慎妃雖說是姑侄,卻更像姐妹,不知床上風情是否也是一般,這貨已經(jīng)徹底想歪了。
“怎么樣了?”直到內醫(yī)院都提調走了出來,慎妃開口詢問,丁壽才把思緒拉了回來。
“娘娘恕罪?!边@位老太醫(yī)跪倒謝罪。
聞言慎妃眼前一陣發(fā)黑,身子一晃就要栽倒,丁壽一步搶上,托住玉臂,幫她穩(wěn)住身形。
沒多想二人此舉失儀,慎妃顫聲道:“王上可是無救了?”
“王上性命無恙?!卑缀永咸t(yī)恭敬回道:“樸元宗擅長花郎道,腿力不凡,王上腿骨斷裂,但都一一矯正,胸前一劍刺入不深,幸有天使及時止血,亦無性命之憂?!?
慎妃長出一口氣,溫言道:“有勞提調,此乃大功,何罪之有?!?
“只是……”太醫(yī)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慎妃的心又提了起來。
這位大喘氣的都提調臉上滿是不解之色,道:“王上身上傷勢雖無礙,不知何故昏迷不醒,微臣針灸、推拿各類法子都試過,仍是無用……”
不待他說完,慎妃快步走入后殿,只見那位到處作死的朝鮮國王雙目緊閉,一聲不響的臥在龍床上,胸前包扎的白布內尚有血跡滲出。
看著這個讓自己愛恨兩難的男人如此下場,慎妃心中五味雜陳,眼淚奪眶而出。
尾隨而至的丁壽、王廷相相視一眼,王廷相勸解道:“請王妃保重貴體,畢竟殿下性命無憂,蘇醒不過是旦夕事爾?!?
慎妃低頭揩凈淚水,轉身強顏笑道:“借貴使吉言,今夜二位辛苦,請回太平館安歇,翌日本殿再行重謝?!?
王廷相點頭,丁壽卻躊躇一番,道:“殿下今日之事始料不及,本官想及早回程,將此間事早奏圣聽?!?
“貴使何必心急,且在小邦多盤桓幾日,讓敝國一盡地主之誼。”慎妃急慌說道。
丁壽搖了搖頭道:“多謝王妃美意,此番出使遷延日久,恐夜長夢多。”又向斜上方拱手道:“況陛下大婚在即,本使不好耽擱?!?
隨即偕王廷相告辭出宮,慎妃連追幾步,道:“大人留步,不知此番李懌隨同入明會如何處置?”
丁壽止步回身道:“自有圣裁,不敢妄測。不過陛下仁厚,想必申飭一番也就罷了,”一指內殿,繼續(xù)道:“殿下如今又是這番狀況,想來萬歲不會放任朝鮮無主……”
慎妃聞言呆若木雞,丁壽拱手告辭。
************
夜幕低垂,寂寥的修文堂內更顯空曠。
慎妃親手服侍李服下半盞參湯,看著猶自昏迷的丈夫潸然淚下。
“王上病重不起,我母女幾人今后怎么辦?”
“朝鮮無主,兩班臣子二度作亂怎么辦?”
“李懌若經(jīng)恩赦,再度登位必然大開殺戒,居昌慎氏怎么辦?”
一個個問題涌上心頭,卻都無法可解,思緒雜亂,慎妃只覺頭痛欲裂。
燭影閃動,綠衣粉裙的張綠水悄悄進入大殿,“給中殿娘娘見禮?!睆埦G水盈盈拜倒道。
“起來吧,這一番上國求救,你居功至偉,此間無人,便以姐妹相稱吧?!鄙麇p聲嘆道。
“謝姐姐,姐姐無須擔心,王上洪福齊天,必能轉危為安,早日蘇醒?!睆埦G水開言勸慰道。
“但愿來得及吧?!鄙麇戳艘谎刍杳缘睦睿挠恼f道。
“姐姐可有旁的心事?”張綠水攬住慎妃肩膀道。
此時無旁人,慎妃便放下心防,將心中擔憂一一道出。
“姐姐所慮甚是。”張綠水擰著秀眉道:“王上前日里不是以李懌后宮做餌,引得明使入轂,何不以此要挾?”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王上昏迷不醒,連表章都無法上達天聽,談何要挾,”慎妃搖頭苦笑道:“況且王上此舉也是孟浪,即便得計亦引得明使忿恨,徒留后患?!?
張綠水展顏嬌笑道:“其實王上此事雖然急躁了些,卻是把心用對了地方,那丁大人是大明皇帝寵臣,使團中事都是他一言而定,若有他幫襯,今日危難也可得解?!?
“哦?”慎妃面露不解。
張綠水附在她耳邊低聲耳語,慎妃臉色一變,連連搖頭:“不行,成何體統(tǒng)?!?
張綠水斂容跪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請娘娘以大局為重。”
慎妃神色糾結,兩手捏著腰間宮絳,舉棋不定。
“娘娘三思,朝局動蕩,權力更迭,受苦者莫過于后宮女子,運氣好的淪為勝者玩物,命薄的直接身首異處,反正之日淑容田氏與淑媛金氏便是下場,小妹僥天之幸得脫一次大難,卻不敢妄想還有第二次。”張綠水梨花帶雨,不住以頭杵地道:“小妹出身低賤,沒有家族護持,身似浮萍,只認雨打風吹,可娘娘出身名門,干系萬千,若有閃失,祖宗家廟亦將淪為狐丘野冢啊?!?
身子一震,慎妃一聲長嘆,“罷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
“王妃夤夜相傳,不知有何要事?”大造殿內,丁壽向慎妃施禮說道。
慎妃笑道:“天使歸心似箭,小邦難留貴客,只得連夜備下薄酒,謝天使此番援手之德?!?
“王妃客氣了?!边@種蒙三歲小孩的話老子要是相信就有鬼了,丁壽不動聲色,含笑入座。
慎妃斟酌了一番,懇切道:“不知貴使回程,小邦之事要如何回稟?”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自然如實稟奏。”丁二爺好比岳武穆附身,回答得義正辭嚴。
輕哦了一聲,慎妃終究下定決心,笑道:“酒水寡淡,恐難娛上賓,略備歌舞,以助酒興?!?
言罷伸手輕拍,兩行女樂魚貫而入。
丁壽定睛細看,這些女子從十余歲到三旬年歲不等,皆容貌姣美,一身盛裝,只是有的臉帶愁容,有的面含悲戚,更多的神色惶恐,帶有幾分討好之色。
這些美女中有幾位丁壽并不陌生,年輕的幾位都是李懌的后妃,當看到張綠水赫然在內時,他便已曉得這些人的身份。
“王妃,這是要故技重施?”丁壽作色問道。
慎妃以額觸地,恭敬答道:“妾夫李前番對天使不敬,還請恕罪,今日盡出朝鮮后宮,只為博大人一笑,此間事天知地知,殿中人知,絕無他意?!?
丁壽還在思索,張綠水一陣媚笑,斜依在他身旁,道:“妾身不才,也知上國名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大人何必猶豫,且盡情享樂?!?
崔寶非捧起伽倻琴,曲調響起,眾女隨音起舞,朱唇輕啟,一首高麗時期便已流傳的民歌在殿中飄蕩。
“月下庭語盡,霜中野菊黃,
樓高天一尺,人醉酒千觴。
流水和琴冷,梅花入笛香,
明朝相別后,情與碧波長。”
這首《履霜曲》和因一部同名情色電影而走紅的《霜花店》一樣,皆被列入高麗民謠“十二歌詞”,詞意柔腸百轉,相思傷春,丁壽不由入神,不再推脫。
張綠水輕輕一笑,伸出玉指輕柔地替他寬衣解帶。
崔寶非仍是儀容整肅,一絲不茍地撫琴,她這副冷面孔是宮中出了名的,李甚至因她不茍言笑,懷疑她思念前夫,要殺她前夫以絕念想,可到底也沒改了她這樣冷冰冰的模樣,此時她眼神不經(jīng)意地掠過丁壽剛露出的昂然巨物時,不由“啊”的一聲驚叫,琴音都亂了起來。
李后妃沒見過丁壽本錢的好奇瞅來,也都是驚呼不已,丁壽得意一笑,將張綠水按著蹲下身子。
張綠水會意,檀口大張,將那巨大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來。
“繼續(xù)唱,繼續(xù)跳,邊跳邊脫。”丁壽命令道。
眾女齊齊看向了殿中主人,慎妃此時也是臉紅心跳,眼神示意之下,眾女歌舞再起,輕歌曼舞之中,挺胸提臀,一件件衫裙飛落在地。
按著張綠水螓首,丁壽不時挺動腰身,讓肉棒更加深入佳人咽喉,在不住的“嘖嘖”口水聲和鼻腔發(fā)出的“唔唔”聲刺激中,眾女氣息漸粗,舞姿已亂,至于唱的什么,早已不清楚了。
瞧著這幫女人的急色模樣,丁壽好笑,拉起張綠水,在她耳邊輕聲道:“李待她們也算不薄,今日舍身相許,也是情勢所迫,怎么一個個好像迫不及待?”
看著那些女人亂了分寸的樣子,張綠水嗤笑道:“王上薄情寡恩,除了王妃有幾個是真心相待,這些女子不少還是由其夫家強征而來,自沒有多少感情,”隨即伸手在丁壽肉棒上快速套弄了幾下,嬌喘道:“王上八道采紅,公私良賤各家女子征集過萬,平日那尋常貨的幾分雨露都不可得,何況大人這樣的大寶貝?!?
此女真是媚骨天生,幾句話將丁壽欲望挑撥高漲,高聲道:“且停了歌舞,擺好架式,本官今日廣播甘霖,定讓你們滋潤個痛快。”
眾女有的聽懂,有的不明,聽得懂的傳給不懂官話的,一個個或欣喜、或羞臊,選好地方,擺好姿勢,等候丁壽大駕。
張綠水挽著丁壽,笑道:“各人齊備,待妾身服侍大人雨露均沾。”
淫笑著掐了下張綠水右乳,丁壽道:“好,待本官逐一檢插?!?
一張矮榻前,一女約二十七八,瓜子臉,雙眉修長,躺在榻上,見丁壽二人走近,主動分開雙腿,兩手挽住腿彎,將那淫穴完全露在人眼前。
張綠水介紹道:“這是淑儀李貞伊?!?
李貞伊躺在那里,羞紅著臉道:“妾身謝過大人為犬子仁及敦壽討回公道。”
丁壽恍然,李懌反正所殺李四子,兩子為慎妃所生,另兩子便是李淑儀之子,也是一可憐女子。
李貞伊見丁壽躊躇不前,開言道:“大人大恩大德,臣妾無以為報,唯有此身,請大人隨意采擷?!?
“既如此,某來了?!倍垡膊皇浅C情人,當即挺槍而入,一聲悶哼,李貞伊疼得渾身一抖。
“李姐姐,你孩子都生了兩個,怎么還耐不住痛?!睆埦G水一旁調笑道。
“這事和生孩子一樣么,自從懷了敦壽后,王上再沒碰過我,剛才大人那一下,好像把孩子又給塞回來一樣,魂兒都丟了?!崩钬懸练瘩g道。
“既然受不住,那我換別人。”丁壽作勢要起。
“別?!崩钬懸烈话牙《?,道:“妾身承受得住,請大人盡興?!彪S即不顧陰戶裂痛,拼命挺動下身,迎合丁壽。
丁壽也不客氣,狠抽猛頂,下下著肉,如此短兵相接,不一刻李貞伊便支持不住,待丁壽起身時,她已如失了魂一般癱在榻上。
另有一女局促地坐在一邊案幾上,雖是不著片縷,卻不像眾女般解開頭發(fā),頭上仍盤著昂貴沉重的加髢,聽張綠水介紹乃是淑儀郭氏,丁壽也不廢話,舉起郭淑儀雙腿,粗長肉棍直接沒入肥美肉蛤之中,“喔”的一聲驚叫,郭氏猛地躺倒,發(fā)髻磕到案頭,頭上加髢突然掉了下去,露出一個光頭。
郭氏驚覺,茫然四顧,拼命遮著頭頂,發(fā)出尖叫,張綠水一旁解釋,李懌反正郭氏被逼出家為尼,待李復位才將她接回宮來,頭發(fā)尚未及蓄,丁壽點點頭,按下她遮著頭頂?shù)碾p手,郭氏淚眼婆娑,抽泣道:“妾身擾了大人興致,還請大人降罪?!?
丁壽笑道:“好呀,某便懲罰你普度眾生,先來度一度某家這個小和尚?!?
郭氏見丁壽手指那個紫紅色猶自晃動不休的光頭和尚,不由“噗嗤”一樂,見她破涕為笑,丁壽按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虎腰挺動,屁股下壓,再度深入。
“啊”郭氏再度一聲尖叫,隨后紅唇便被丁壽大嘴堵住,一雙手已攀上了兩團雪峰。
在丁壽不斷沖擊下,郭氏很快便只有夢囈般呻吟的力氣了。
一名女子扶著廊柱,彎腰挺臀,見丁壽走來,腰肢輕擺,雪臀連搖,晃人眼目;還有一女靠在炕桌上,兩條玉腿一字型大開,一手撥開微曲的蓬草,按住相思豆輕輕揉捻,一邊將另一手食指含在嘴里,媚眼連拋,勾人心魄。
丁壽選誰是好左右為難的時候,足下一個豐滿女體從足下攀附而上,此女宛如靈蛇無骨,一對雪白巨乳緊貼丁壽大腿,丁香暗吐,輕挑他毛茸茸的陰囊。
從哪來這么幾個妖精,丁壽納悶,張綠水善解人意,當即解惑,這幾女分別是月上梅、鳳凰兒、閬苑仙,那邊還有幾個名喚柳梢鸚、西江月、倚春桃的,都是李揀選女妓,充入后宮。
這李還真是葷素不忌,為所欲為,丁壽也不廢話,按倒身前的閬苑仙,舉起她的雙腿置于自己肩上,深吸一口氣,便是一陣快速伏地挺身。
百十來下之后,閬苑仙便不支浪叫了:“喔……喔……大人……大人……哎呀……我的親哥哥……美死我了……”
浪叫聲中,她不住挺身迎合,最終一聲尖叫下,泄了身子。
站起身來,由得張綠水幫著清理,丁壽自顧走到彎腰挺臀的月上梅身后,人如其名,兩片陰唇夾著一道嫣紅,在雪白豐臀下,真如月下紅梅,紅白分明,他一式“隔山取火”,從后而入,一邊體會著豐滿圓臀的彈性,一邊抽插著她那已泥濘不堪的浪穴。
“滋滋……”聲中,淫水不住由二人交合性器處滴下,當?shù)厣纤E連成一片時,月上梅也站立不住,泄身軟倒。
當丁壽那根如同紫茄子的肉棒插入炕桌上的鳳凰兒騷穴內時,她立即四肢緊緊抱住丁壽,如同猿猴般掛在他的身上,下身不住迎湊那根巨物,每次都盡根吞沒,不留一絲在外,口中更發(fā)出幸福的呻吟。
“好……好……好大人……舒服……值了……這輩子值了……”對于以往過著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日子的朝鮮名妓,被收入后宮雖說錦衣玉食,可也要耐住無邊寂寞,更要提心吊膽哪天被那位間歇性歇斯底里的大王發(fā)狂殺掉,日子過得并不輕松,如今難得一次無所顧忌的發(fā)泄,便如一頭母狼般索求無度。
丁壽托著她一對圓臀一陣廝磨,隨后往上一拋,在她驚呼中將她翻身接住,鳳凰兒立即會意的反手摟住丁壽頸項,雪足扣住他的腿彎,丁壽身子微蹲,雙手撫摸著她一對豐乳,便是一陣挺槍猛刺。
“啊……啊啊……穿透了……不行了……”鳳凰兒配合的挺動圓臀,用力向后猛頂,果然是鳳凰于飛。
在殿中回蕩的“啪啪……”清脆肉響聲中,鳳凰兒跪伏于地,渾身顫抖,再沒了聲息。
連闖五關,饒丁壽龍精虎猛,也有了一絲疲憊,一雙玉手從身后伸出,陸續(xù)按在他的肩、腰、大腿肌肉上,手法嫻熟,指尖有力,伺候的丁壽十分舒服。
回過身來,那雙玉手的主人拜倒在地,“醫(yī)女姜今服侍大人?!?
見此女清雅秀麗,滿身的書卷氣,半圓形的一對椒乳隨著行禮微微顫動,丁壽奇怪怎的內醫(yī)院也有人在此服侍,王妃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張綠水輕聲道:“宮中罷女妓已久,王上即位初無女妓可尋,遂下令以醫(yī)女充任,姜今便是受過王上寵幸的?!?
玩女大夫?制服的誘惑?李啊李,城TM會玩!
眼神示意,姜今順從的躺倒在地,雙腿門戶大開,迎接丁壽的進入。
“?。 钡囊宦暫艉?,丁壽以劇烈的方式進入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