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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昭即將爆發(fā)的前一刻,鄭姚仿佛早有預(yù)料一樣,不急不徐的伸手在他身上的某幾個部位按壓了起來,原本生出的沖動,就這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秦昭張大了眼睛,嘴巴一開一合,仿佛一條瀕死的魚。
這個聲音,怎么感覺怪怪的……
“秦先生?”曾淮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過了差不多兩秒鐘,房間里面才出現(xiàn)壓抑著的回應(yīng):“有、有什么事么曾導(dǎo)?”
如今的秦昭,幾乎要死過去了,每說一個字都要強(qiáng)忍著涌到嘴邊的羞恥的聲音。
偏偏鄭姚又不肯放過他,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處皆是火焰。
她太懂的怎么觀察一個人了。
無論自己表現(xiàn)的多么隱忍,演技有多好,最多兩次,她就一定能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歡,以及…有多喜歡。
秦昭渾身抖的根本停不下來。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人的身體居然可以亢奮成這個樣子。
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一次比一次猛烈,秦昭的大腦逐漸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么了。
然而門外的曾淮還在繼續(xù):“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之前安排給你的戲,明后天可能拍不了了,實(shí)在是對不起。”
“哈…沒、沒關(guān)系……”
見他似乎并不介意,曾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終于開始關(guān)心起了大影帝身體:“對了,你是不是感冒了,感覺聲音不對,要不要叫醫(yī)生?”
“我…我……”
秦昭嘴巴不斷開合,眼中漸漸泛出絕望之色。
完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
可是他這個不爭氣的身體,越是這樣,就越是興奮,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一樣。
見他這次似乎真的到了極限,整個人的精神都處在崩潰的邊緣,身體各部位更是敏感的可怕,鄭姚輕咳了一聲,這才慢慢放了手。
但是盡管如此,秦昭的嗓子也已經(jīng)說不了話了。
鄭姚沒辦法,只能替他回答。
女生張嘴的瞬間,秦昭可謂是萬念俱灰,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人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然而下一秒峰回路轉(zhuǎn),萬萬沒想到的是,此刻她的聲音,竟然跟自己一般無二!
“沒事,有點(diǎn)感冒而已。”模仿聲音對鄭姚來說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現(xiàn)在還隔著門板,外面的曾淮就更是分辨不清了。
鄭姚的聲音,可比秦昭本人穩(wěn)多了。
猝不及防,秦昭不由得微微張大了眼睛。
見門里面的聲音確實(shí)帶著一絲絲沙啞,曾淮并沒有懷疑什么,只是道:“這樣的話,需要幫你買藥么?”
“不用了,我不太喜歡藥片的味道,正好還可以趁著這幾天休息一下?!?
鄭姚最后甚至還順便幫秦昭請了個假。
半分鐘后,注意到曾淮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她微微氣喘,然后笑著道:“好了,人已經(jīng)走了,你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
秦昭的動靜這才大了那么一點(diǎn):“你、你這么說…明…明天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怎、怎么辦……”
自己明明,沒有感冒??!
是啊,確實(shí)沒感冒,但是靜養(yǎng)什么的,是一定的。
“你不會以為,自己明天還能下的了床吧?”鄭姚的眼睛泛著微微的紅色,隨后低笑了一聲。
秦昭心中頓時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不過很快,他就徹底沒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沒過多久,秦昭就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在鄭姚層出不窮的手段之下,她幾乎是想讓他什么時候反應(yīng),就什么時候反應(yīng)。
甚至連能不能瀉出來也都是她說了算。
秦昭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只是隨便在自己身上揉按幾下就能讓他不能自控。
是個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再加上滅頂一般的浪潮一刻也不曾停歇,這種感覺一連持續(xù)幾個小時,任由是誰都要發(fā)瘋。
到了后半夜的時候,秦昭的神智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只是本能的哭著求饒。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這么下去,他非瘋了不可。
身下的床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秦昭抓爛了,好大一個口子,里面的床罩快跟他身體一樣紅了。
“唉…”鄭姚也不愿意一次性弄的太狠,傷了根本就不好了。
不過停下之前,作為懲罰,她重重在男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秦昭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抖。
“算了,這次就先放過你?!?
鄭姚起身的時候,秦昭的睡袍從她肩上飛快滑了下去,最終落到了地上。
很快,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秦昭蜷縮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但實(shí)在是抵不住沉沉的困意,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后續(xù)自然是鄭姚幫他清理擦洗干凈的。
鄭姚睡覺的時候,不習(xí)慣旁邊有人,這讓她有一種隨時拔刀的沖動,除了給王上做護(hù)衛(wèi)的時候?qū)嵲跊]辦法只能睡在榻下,其余時候,她極少與人抵足而眠。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