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彪研究出對策以后,我心里有了目標,回家也不和我妻子找茬了,反正她就快得到報復了,只等水到渠成。
妻子見我回家除了吃飯,看電視,再就是睡覺,不和她計較這個那個的,她反而不適應了。
找了我兩回小腳,我也沒理她,她也就安靜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和妻子每天都是屁股對著屁股。
這幾天妻子有點討好我,她翻來覆去的使動靜,去洗手間回來也要從我的身上爬過去,故意將她的身體碰到我身上。
我就是不理她,隨著她折騰。
這一晚妻子把手搭在我的身上睡著的。
我不是無動于衷,而是心涼如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有一天晚上,妻子見我躺著一動不動,她翻了幾次身后,竟然用手使勁搬我的身子,那意思是讓我轉過身對著她。
我一冷到底,就是不動,也不發(fā)火。
妻子就拽過我的手,溫柔的放在她的雙峰上,感受到妻子軟軟滑滑的雙峰,我差點沒控制不住,心中的浴火被點燃,身體有了原始的沖動。
欲念一動,我翻過身,就要把妻子摟在懷里,可是,她和肖總在視頻里的一幕像電影一樣又在我腦海放映了。
妻子見我有了欲望,乖乖地躺著不動。
我坐起身抬腿下了床,抱起被子說了句。
“跑一天車,真夠累的。”
然后就到客廳的沙發(fā)去睡了。
我要慢慢找證據(jù),找到她和肖總在一起的證據(jù)。
從監(jiān)控上看,我感覺到他們兩個的關系正處在熱火朝天之中,根本不可能斷了,所以我要有耐心,慢慢地等機會,我一定要討個說法。
我相信如果不是我媽在家里,我天天出車一天一夜,家里還不成了妻子和肖總的逍遙店。
機會果然來了,這一天我送貨回來,我媽說老家來電話了,開發(fā)商要去收地,讓我們農戶都把自己家的地畝數(shù)弄清楚。
我媽年紀大了,我必須陪她回家去,辦理這件事情。
妻子一個人在家,我當然不放心。
這就等于給妻子和肖總創(chuàng)造了一個自由空間。
我這兩天有些抓心撓肝的,想來想去,在商店里買了攝像頭。
怎么能讓這個攝像頭不被妻子發(fā)現(xiàn)?我挑的很謹慎,安裝的也非常小心。
說實在的,我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幕。
老家在華東昌平,地處一個不算富裕的小山村。因為這里緊挨著松花江的分支,很早以前就有一股風,這塊地皮開發(fā)商看好,他們要在這里開展旅游事業(yè)。
這股風一刮就是十幾年,現(xiàn)在才真正的被開發(fā)商買了。
我到了村里,老家變化很大,雖然是農村,但是家家戶戶都住上了磚房。街道也沒有以前那么的垃圾了,經過高層的管理,國家上的號召,也都鋪上了青石板,路邊還種著花花草草。
比我二十年前離開家的時候干凈多了。
在我事業(yè)頂端風光的時候我還給家鄉(xiāng)蓋了一所小學校,當時在市里成為了新聞人物,上了報紙。
現(xiàn)在都已經成為過去了。
我家還是老式的磚房,因為我常年不在家沒有人進行改修,和現(xiàn)在新蓋的專房比起來就比較的冷清多了。
我把退了顏色的時風車停在門前,左鄰右舍看到我回來,并不像以前開著豪車那么的風光了,他們扭頭都回去了。
記得以前我開著豪車回來的時候,他們老早就笑著迎上來,噓寒問暖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幫助我往下拎。
到了屋里,也冷冷清清的,真是世態(tài)炎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