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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手,撫了撫她臉上凌亂的發(fā),盯著她唇邊被他親掉的那些口紅,聲音很輕,帶著一股落寞,“喬梓,為什么你以前,就不能這么刨根問底呢?”
喬梓一愣,呆呆的看著他。
他壓在她身上,滾燙的胸膛貼上她的肌膚,下身猛地發(fā)力,恨不得把她貫穿。
“這么多年,不管是十叁年前,還是十叁年后,都只有你一個?!?
那一刻,心頭上那個流血的窟窿,好像被他,一點點,一點點的撫平了。
只有她一個。
她是他的第一個。
也是,最后一個。
林谷見她不說話,不由得又補(bǔ)了一句,“你以前,問我這個問題,多好?!?
他說完,猛地沖撞了起來。
“啊啊啊,不要!”
男人捏著她的腰,像是在懲罰似的,飛快地聳動著腰身,伸長著脖子,大開大合地操干。
交合處汁水飛濺,喬梓渾身都像是通了電,細(xì)細(xì)密密的席卷全身,像是海浪襲來,裹挾著她,不留一處。
不知道就著這個姿勢操了多久,直到喬梓包里的手機(jī)響起來,林谷也沒有要射的意思。
喬梓抱著他,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我,我好像要來不及了,你,你快點?!?
男人猛地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一雙眸子黝黑深邃,卻帶著極強(qiáng)的掠奪性,“叫幾聲我就射了,乖?!?
喬梓不太想配合他,不過時間已經(jīng)不等人,她沒辦法,謝師宴總不能遲到,這會兒只好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聲音甜津津的,“咕咕,給我……”
下一秒,排山倒海的操干襲來,她的腰都被男人捏了起來。
“嗚嗚嗚,你輕點,啊~快,快點~”
過了好一會兒,林谷猛地加快速度,隨后,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射在了她腿間。
這會兒喬梓才反應(yīng)過來,又沒戴套。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氣喘吁吁地,“你,你怎么總不戴套。”
林谷抽出床頭的紙巾,分開她的雙腿,小心翼翼地給她擦拭著,“操你戴什么套?!?
………
這算理由嗎。
喬梓見他擦干下身,這會兒也顧不上酸軟的腿了,急急忙忙地從床上起來,撈過衣服開始穿,“你下次再不戴套我就不和你做了,搞不好會懷孕的?!?
男人懶洋洋地坐在床上,下身的昂揚(yáng)沒有半分軟下去的模樣,眼尾上挑,透著一股子邪性,“那就生下來,反正老子早晚要在你肚子里留個種?!?
………
神經(jīng)??!
喬梓側(cè)頭瞪了他一眼,隨后穿好衣服,拿過背包準(zhǔn)備走,“我謝師宴要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女人說完,襪子也沒來得穿,趿拉著那雙皮鞋,急急忙忙的出了酒店房間。
這會兒房間內(nèi)重新回歸安靜,林谷雙臂一松,仰躺在了床上。
喬梓,你為什么,不能,再多問幾句呢。
如果從前,你多問幾句,多說幾句,我們,是不是,也就不會這樣了。
喬梓急急忙忙奔回宿舍換了身衣服。
林谷說好不在她脖子上留痕跡,可也是實打?qū)嵉卦谒i骨上啃了一口。
她沒辦法,拿了件寬大的T恤套在身上,剛好把鎖骨蓋住。
補(bǔ)了補(bǔ)妝,想了想,還是拿了條長的格子闊腿褲套了上去。
她腿心現(xiàn)在還有些酸,走路別別扭扭的,被別人看出來,那就尷尬了。
這會兒拿過東西,急急忙忙的趕去餐廳和同門會和。
陸老師的師門聚餐一般很少放在晚上,之前幾次吃飯,都是在中午,他們師門不像其他玩的熱鬧,雖然關(guān)系不差,但是平日里的交流也就局限在學(xué)術(shù)問題上,其他的活動基本上也沒有。
吃飯一般都帶著師母和兩個小女兒,因此每次都不會拖很晚。
不過今天畢業(yè)生謝師宴,酒什么的是免不了了。
喬梓之前也會跟著喝點紅酒,今天過來也知道這個形勢,所以也就沒端著。
都最后一次了,那點小臉皮也沒什么用了。
林谷中途給她發(fā)了條微信,問她在哪兒,大概什么時候結(jié)束。
喬梓嫌他煩,直接發(fā)了個定位,說時間不確定。
六點開始的飯局,吃到了八點,還沒有散的跡象。
這會兒林谷又發(fā)了條微信,是一張圖片。
喬梓紅著臉,捏著手機(jī)在桌下,點開了那張照片。
看到照片的時候,她差點沒把嘴里的紅酒給吐出來。
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人!
為什么要給她發(fā)那東西的照片!
配的文字還是:你走了它就沒消停過,等著你呢。
神經(jīng)病?。?
孟洋洋這會兒坐在她身旁,見她臉紅的像朵火燒云,不禁問她,“師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喝太多了?”
喬梓急忙把手機(jī)塞回褲子口袋里,不準(zhǔn)備回了。
“沒事兒,可能是有點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