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從屋外的玻璃折射進(jìn)來,將屋子里照得通透明亮。
熟睡在床上的張少宗慢慢舒醒過來,他還未睜開眼睛,便打了一個哈欠,雙眼適才迷迷蒙蒙的睜開,林慧雅被張少宗的動作吵醒,也不由打了一個哈欠,像是有些慵懶。
張少宗伸了一個懶腰,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都滑落了下來,胸露出了結(jié)實的胸堂,兩塊腹肌章顯出其強壯,他兩手使勁的撐了撐,倍是感覺舒服,放下手來。
突然,他眉心一緊,觸手竟是一具火熱的嬌軀,肌膚潤滑如水,有如凝脂,摸著好是光滑,而且軟軟的,細(xì)細(xì)的,不由的他竟然輕輕一揉。
林慧雅秀麗的額間一皺,不由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嗯”,慢慢的也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窗外的光線有些刺眼,她突然感覺到身邊睡著有人。
感覺甚是不對,兩人的目光慢慢相移,最后相觸。兩人的眼珠越睜越大、越睜越大,女的上身的被褥被男的剛才伸懶腰時揭了開,雪白的兩個小山峰寸絲不遮。
林慧雅揭開被褥看了一眼掩蓋在被褥下的身子,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她的嘴幾乎張成了“o”型。
這一刻、屋中的氣氛仿佛凝固了。
下一刻?!鞍 币宦暭怃J的叫聲將這凝固的氣氛打破,林慧雅趕忙拉著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可她這一拉頓時把張少宗身上的被褥拉了過去,張少宗清潔溜溜的綻露在女的面前。
“啊”又是一聲尖銳的叫聲,林慧雅連忙蒙著眼睛邊踢邊叫,一個不小心,竟然踢中了張少宗的命根子,張少宗頓時吃疼,捂著命根子,汗水都疼了出來,幾下便被女的踢下了床。
林慧雅睜開眼睛又看了一眼,見到張少宗光著身子,她趕忙捂住眼睛,“啊無恥。”
張少宗恍亂的拿起一塊布裹著下身,林慧雅適才從手縫中看了一眼,,見張少宗拿布遮住了自己,她適才移開手,睜開眼眸,怒目橫氣的看著他,“你對我做了什么”
張少宗看著她,驚訝道:“什么做了什么,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都說了不和你睡一起,你偏偏要拉著我睡,這豈能怪我更何況這酒喝多了,誰知道做了什么”
林慧雅也回憶起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因為失戀,無心再活下去,正當(dāng)她要跳樓時,張少宗突然也上了樓頂?shù)奶炫_。張少宗非但不勸說她,反而慫恿她跳?!澳阋鴺前∧悄闾愕模揖彤?dāng)什么都沒看見,放心,我是絕不會勸你的?!?
林慧雅心中頓時來了氣,收回了一只已經(jīng)跨在邊沿上的腳,又走了回來,怒火沖沖的看著張少宗,道:“我見過沒心沒肺的,但是沒見過你這么沒心沒肺的?!?
張少宗淡淡一笑,道:“是嗎那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是跳下去了而不是站在我身邊跟我說話?!?
兩人開始爭吵了幾句,后來慢慢的竟然開始背靠背的座到了一起,林慧雅談著自己的心事。
原來女孩子之所以想跳樓自殺,是她的男朋友被一個強大的情敵帶走了,那情敵太過強大,以至于她連爭取的心思都沒有了。
原來他的前男友當(dāng)了神父,張少宗看著面前臉生紅韻,梨花帶淚的女孩,也不知那男的怎么想的,如此一個漂亮美麗,清秀溫雅的女子他竟然選擇了神父而不是她,看來這世界看著美女不動心的有兩種男人看來一點也不假。要么這男的不是男人,要么他就是圣人。
后來的事情就變得迷迷糊糊的,兩人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的就睡在了一起。
兩人都穿好了衣服,倒是安靜的站在屋里,沉靜的氣氛令張少宗一時不知所措,他猶豫動搖的道:“你”
張少宗的話還未說出來,林慧雅兩顆毒辣的眼眸便狠狠的盯了過來,唬得張少宗不敢開口。
張少宗不敢看林慧雅那火辣憤恨的眼睛,目光在屋中搜索,突然床上那斑斑紅跡印進(jìn)了他的眼中,他微微一怔,難道昨天晚上真的那什么了
林慧雅也注意到了張少宗的眼睛,她順著張少宗的眼睛也看見了被掀開的被褥上的斑斑血跡,看到這里,她不由覺得自己下面還隱隱有些疼痛。
張少宗道:“你的身體還好嗎”
“不用你管?!绷只垩糯舐暁獾馈?
好心問了你反而挨罵,那不如安靜的站在這好,張少宗看了女孩一眼,欲言又止,到現(xiàn)在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連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林慧雅怒火騰騰的看著張少宗,一直瞪了許久,最后她氣道:“今天的事情就當(dāng)是人生當(dāng)中的一場意外,還有你不許對別人說出去?!闭f著她拿著自己的衣服,把被單取了下來也一起拿走了。
在張少宗的面前,她雖然沒有哭泣,但是在“砰”的一聲關(guān)門后,張少宗還是聽見了她哭泣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小,但張小宗耳覺敏銳,不是一般常人可比的,這小小的哭聲,還是被他捕捉。
張少宗突然一怔,整個人呆了住
太乙無極訣突破了第四層。
體內(nèi)靈氣流動比之前更暢順,輕輕一握,手臂充滿了力量,耳更聰、眼更明,太乙竟然提升了,雖然沒有上到第五層,但是已經(jīng)停滯了兩年的修為確實提升了,體內(nèi)玄靈更粗壯了
以前有如堵塞的渠道的體內(nèi),現(xiàn)在那堵塞仿佛一下子通暢了。
第五層老頭說過,第四層和第五層是一個分水嶺,若是要修到第五層,需要二十年的時間。
怎么會突然提升了張少宗左思右想也沒想出是什么原因,本來他想打電話問一問老頭,但最終還是沒打。老頭唧唧吱吱的已經(jīng)兩年沒跟他說話,打過去指不定又是一通嘮叨,還不如清靜清靜。
震驚之后,張少宗看了一眼這整個屋子,這里不僅留下了女孩的第一次,也留下了他的第一次,感覺起來雖然模模糊糊的,但這種感覺卻也是那般奇怪。
昨天晚上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就像做夢一般,兩人之間只是第一次見面,怎么就睡在一起了,天上真的有上帝嗎這也真夠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