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啦啦隊選拔賽的當(dāng)天,易嵐珊幾乎是一直在不間斷的高潮,巨大消耗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當(dāng)小嘴和子宮都被濃精射滿時,她就再也支撐不住,徹底陷入了昏睡。
等她的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午夜了,易歸南就守在她身邊,而她自己正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身體早被清理干凈了,全身的肌膚都是柔嫩馨香的,小騷屄還是酸脹難受,但也洗得干干凈凈了。
餓了嗎?易歸南撫摸她的額頭,又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就是認(rèn)準(zhǔn)了我不會拿你怎么樣是不是,嗯?參加啦啦隊這么大的事都敢瞞著我,就不怕我氣極了,直接把你從家里趕出去?
易嵐珊眼珠一轉(zhuǎn),撲到他懷里撒嬌,才不會呢,爸爸對我最好了,而且我想進(jìn)啦啦隊還不是為了讓你高興嘛。
易歸南都被她這倒打一耙的話給氣笑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你進(jìn)了啦啦隊我才會高興的?
你是沒有說過,可你就是那么想的!反正她都入選了,再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易嵐珊有恃無恐,在爸爸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說:在我上小學(xué)的時候,咱們?nèi)タ催^啦啦隊巡游,爸爸還記得嗎?
記得。易歸南握住一只大奶子,捏著小奶頭把玩,你從那么早的時候起就想進(jìn)啦啦隊了?
哼,還不是因為爸爸只顧著看那個姐姐。一說起這件事,易嵐珊就不高興。
從她懂事的時候起,她就一直是爸爸的寶貝,能讓爸爸無條件寵愛的就只有她,只要有她在場,爸爸的注意力就始終都在她的身上,直到有一次她聽說啦啦隊的巡游很好看,纏著爸爸帶她去看,爸爸帶著全家人一起去了,可是當(dāng)啦啦隊長的花車一出現(xiàn),他的注意力就被花上的那個女孩子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