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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哭什么。寧小滿抽抽嗒嗒的說,跟畫室的小伙伴去看了感人的電影,將她唬弄過去。
洗完澡躺在床上,打開手機(jī)。不由自主的打開相冊,看到他那張?jiān)谘┑乩锏恼掌?
眼淚一下又涌了出來,他,他說,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祁珩躺在床上,煎熬不少一分。他知道她哭了。李叔安排司機(jī)送了她,還特意上來跟他說她哭得很傷心,眼睛都腫了,眼淚不停掉。
內(nèi)心冷意彌漫,他就有很好過嗎?
現(xiàn)在躺的這張床,甚至這個位置,還留有兩人下午纏綿時的痕跡。
她一身白腴,被自己壓著。嬌嬌軟軟任自己吃弄,無助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可憐求饒的模樣,記憶猶新。
她果然心里沒有他吧。如果在意,又怎會如此?
張澈可能對她比較好吧,溫柔紳士,才讓她用心維護(hù)。
所以他對她,相比之下,自然是壞人一個了。
可不可以不要
那天之后兩個人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說話,即使同一個班級,每天見面,卻連一個正眼都沒對上。
就是陌生人,也不過如此了。
寧小滿每到睡前都會拿他的照片出來看,回想他淡漠的神情,火熱的呼吸,有時由她任性的樣子,唇角輕勾的愉悅模樣。
一到深夜,清晰又深刻的,在腦海里顯現(xiàn)。前兩個晚上想著還會在被窩里偷偷的哭,心里罵著他,壞人,討厭,霸道,專制!
可是,他都已經(jīng)不再理她了……
劉梓郁被祁珩喊出來,到新開的一家酒吧喝酒。
兩人沒有選擇坐包廂,就在聲音嘈雜,五光十色,有美女表演的大堂里坐著。有T型的吧臺,還有珠簾隔開的幾個小區(qū)域,他們就坐在其中的沙發(fā)上,點(diǎn)了一桌品種不同的酒,慢慢品著。
“我妹讓我問你怎么不回她信息!”劉梓郁在他耳邊大聲說著。
他沒有答話,拿起酒杯碰了碰他的,一口喝掉。
劉梓郁無奈,他媽的又來了,叫他出來就總是這個樣子,敢情自己成他的垃圾桶,專門盛他的苦水。
“我妹問你要不要去看攝影展,你回個信息給她!”他又在他的耳邊喊了一通。
他點(diǎn)頭,接著喝酒,酒吧的嘈雜勉強(qiáng)可以蓋過他心里的煩亂。
那個女人!那次過后第二天到學(xué)校,就看她眼睛紅通通的,腫得厲害。一雙核桃眼在她細(xì)白的臉上難看死了,想要去找她,最后都生生忍住。
找她干什么?知道哭,一開始干嘛去了?一張照片護(hù)成那樣子,還說不想和他在一起……
自從有心纏上她,就沒再跟那班富二代混了,劉梓郁約他都被推掉。
那些個富二代玩女人毫不手軟,淫靡放蕩,一直就不喜,和他們玩不過因?yàn)樽约合騺頉]有目標(biāo),日子渾噩。
認(rèn)識她后不同了。她,就是個寶貝。
愛笑愛鬧,說她傻乎乎笨笨的,畫畫倒是厲害,學(xué)習(xí)也不會很差。
小身子嬌軟,兩只小兔兒白又挺,哪里都好吃。小臉兒乖乖的,糯糯的喊他。
脾氣軟是軟,就是有時候較真得很,倔得不行!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在這喝酒了。
祁珩煩躁的拿開杯子,直接就瓶子喝。
音樂人聲鼎沸,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心腦中都自動為她隔出一番天地一般,只有她,都是她。
想她的笑,想她的好。想她愿意在他身下的一幕幕,身心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