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見他面覆薄紅,眼神勾人,喘息不由加重,抽出手指,將他兩腿掰開,挺身插入。
“嗯——”宴錦書兩手緊抓他上臂,喉間溢出飽含歡愉的哼叫。
腸道里濕滑一片,那硬燙粗長的肉棒輕易撐開緊窄的穴道,直抵深處,親密無間的結(jié)合,難以言喻的暢快舒爽,余睿仰頭喟嘆出聲。
他埋住不動,宴錦書能清晰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肉棒的熱度和形狀,感受攀附在粗漲柱身上的脈絡(luò),一跳一跳的,它的興奮,他的渴望,胡亂撞在一處,噼里啪啦閃出火花。
宴錦書胡亂抓他的背,兩腿纏緊他的腰,菊穴收緊,呼吸又急又亂,“動啊你,快點肏我,往死里肏,快!”
余睿退出一些,低頭看去,只見股間一片濕潤,毛發(fā)都被浸得烏亮,他喉嚨發(fā)干,咽了下口水,猛地重重插入,“宴總,你這幺騷,你下屬知道嗎?”
“啊!只對你騷,只給你知道。”宴錦書夾緊他的腰,嗓音又酥又媚,“老公~快點肏我,用力肏我,我忍不住了,啊……”
余睿也忍不住了,操!就這騷浪勁兒換了誰來都扛不??!
余睿發(fā)力猛肏,震得沙發(fā)都晃動起來。
“??!啊……呃??!啊哈,啊啊啊——!”宴錦書仰頭浪叫個不停,聲音高亢,毫不掩飾,顯然對自己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十分自信。
余睿按著宴錦書雙肩,更兇更猛地往他身體里撞去,“昨晚沒來得及說的事兒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宴錦書正得趣,爽得眼臉皆紅,伸手握住胯下挺立的性器,張嘴喘氣,“什幺……事?”
“不是七歲就開始學(xué)武嗎?在學(xué)校里被欺負(fù)為什幺不還手?”
宴錦書收回手,兩條手臂環(huán)住余睿脖子,貼在他耳邊,“把我插射了就告訴你,好不好?”
余睿沒說話,直接用行動回答他。
好!
余睿毫不吝嗇地拿出真本事來,噼里啪啦一頓兇頂猛插,當(dāng)場將宴錦書干軟了干啞了。
“??!??!??!嗚啊——!嗯啊啊,小刺猬,夠了……??!我要……啊啊啊啊——!”
宴錦書很快泄了個徹底,高挺的性器一顫一顫地吐出濁白精液,將兩人的腹部都弄臟。余睿毫不在意,俯身擁緊了他,胯下又是一陣急送,片刻后也淋漓盡致地噴發(fā)出來。
余睿壓在宴錦書身上,舍不得拔出來,就保持著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將人抱住,“說吧。”
宴錦書伸直了腿,腿根兒還在輕輕打顫,喘了會兒氣,將額頭的細(xì)汗蹭在他肩上。
“因為我是轉(zhuǎn)校生,又長得好,他們看我不順眼,所以欺負(fù)我?!?
余睿挑起他下巴,仔細(xì)看了一會,“嗯,長得是真好?!?
宴錦書抓起他的手,張嘴輕咬他食指,“我之所以轉(zhuǎn)校,是因為犯了錯,我爸懲罰我,隨便把我丟到個破學(xué)校里,找人暗中盯著我,不許我打架,我若打了別人,回家就得挨打,我爸下手可重了?!?
“怎幺就破學(xué)校了?七中升學(xué)率可高了!”余睿掐他大腿,又問:“你犯了什幺錯?”
宴錦書垂著眼,漫不經(jīng)心拿指腹摩挲他掌心,“打傷了人?!?
余睿從宴錦書身上離開,簡單收拾一下,穿上衣服,點根煙坐邊兒上,“嗯,繼續(xù)。”
宴錦書拿手背遮住眼睛,“我爸的干兒子?!?
“嘿!”余睿樂了,“你爸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