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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晚上八點(diǎn)……”
“知道了。”宴錦書出聲打斷他,“除了趙廳長,其他的你看著辦,我下午有事?!?
文武點(diǎn)點(diǎn)頭,合上記事本,轉(zhuǎn)身要走,宴錦書叫住了他。
“宴總?”
宴錦書斟酌了下語氣,“小武啊,是這樣的,我希望你以后對余睿能盡量客氣點(diǎn),行嗎?”
文武怔了下,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哇塞!那男的好MAN啊,超帥!”
“哪里哪里?”
“那,靠窗的那桌,理板寸那個?!?
“哎喲我去,這大長腿,肯定一米八以上。”
“誰叫你看腿了,看臉??!”
“呀,是挺帥的,你猜他對面那老女人和他什幺關(guān)系?”
“一男一女在這幺有情調(diào)的咖啡館喝咖啡,還能是母子不成?哎,可惜了。”
“你都有主的人了,可惜毛!別花癡了,走走走,要遲到了?!?
玻璃窗外頭那倆打扮入時的姑娘朝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嘰里咕嚕好一會兒,可算是走了,這要再不走余睿都要找他媽借鏡子來照照臉上是不是有東西了。
余睿扭過頭來,看著他媽,不大耐煩地拿手指敲敲桌面,“還有什幺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要走了。”
“小睿啊,再坐會兒吧,讓媽多看看你?!?
“從中午看到現(xiàn)在,還沒看夠?”余睿往后靠椅背上,嘲諷地挑起一邊眉毛,“難不成要把沒看的十年全補(bǔ)回來?”
他媽坐那兒,望著余睿,尷尬、心酸、悔恨、無奈,眾多情緒糅合在一處,匯聚成薄薄一層水霧,鋪陳在眼底。
那雙眼里,已有歷盡滄桑的痕跡。
“小睿,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
余睿到底還是沒叫,也沒送她去機(jī)場,離開咖啡館后直接將車開到宴錦書公司大門口。
剛巧見宴錦書在一群人的簇?fù)硐屡c一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并肩走出來,親手拉開車門,將人送上車,微笑揮揮手,目送轎車遠(yuǎn)去,這才扭頭朝這方向看過來。
余睿叼著煙,左手伸出車窗,朝他比了個手勢。
宴錦書笑著大步走過去,拉開副駕座車門,坐進(jìn)去,“一禮拜沒見您了,忙啥呢余先生?”
余睿看他那小嫩臉兒,心癢癢,很想湊上去親兩口,轉(zhuǎn)念想到這可是在公司門口呢,明里暗里多少雙眼睛看著,不妥,于是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將車往回開。到底還是沒能堅持到回家,半路找個地下停車場,拐進(jìn)去,熄了火,將人拉到懷里,一頓猛親。
唇舌糾纏片刻,宴錦書反客為主。他的吻火辣放肆,帶著濃烈的占有欲,纏綿地將余睿的舌頭包卷在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動。
糾纏舔舐,勾劃翻攪,難分難舍。
耳內(nèi)盡是彼此略微急促的呼吸和唾液翻攪的細(xì)微聲響,舌頭被吮得發(fā)麻,余睿伸手推開宴錦書,喘著氣看他,心情頗為復(fù)雜。
高興,又不高興。
宴錦書這幺熱情,他高興,宴錦書的吻技這幺好,他不高興。
也不知重復(fù)了多少遍才練出來的。
想問,又沒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