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錦書睜開眼,定定看了余睿許久,伸手摸摸他的臉,昨天腫得厲害,今天好了很多,只是還有些紅,“疼嗎?”
“疼?!庇囝D孟卵珏\書的手,用力捏了捏,“我可是你男人啊,你也下得去手?!?
“我當時給氣壞了?!毖珏\書垂下眼睫,盯著余睿的手,“對不起?!?
余睿嘆口氣,“看在你這幺好看的份上,原諒你了?!?
宴錦書略低著頭,像在發(fā)呆,片刻后抬眼看余睿,眸光瀲滟,“我好看嗎?”
余睿想起那日清晨,裸體穿圍裙的宴錦書站在燃氣灶前,側頭看他,問“好看嗎”,他回“好干”。真是好看又好干啊,余睿蠢蠢欲動,咽了下口水,“好看?!?
宴錦書起身上前,彎腰在余睿唇上親了一口,一手撐在床沿,一手鉆入被子底下,放肆揉捏那硬脹起來的部位,“想不想看我一輩子?”
余睿哼喘一聲,大腿肌肉緊繃起來,“……想?!?
宴錦書收回手,與他對視,“那為什幺不做手術?”
余睿心虛地摸摸鼻子,“不是不做,是想多陪陪你再去,我怕一進去就出不來了。”
“你傻啊,現(xiàn)在醫(yī)術這幺發(fā)達,你這不過是早期,而且沒有轉移。”宴錦書說著說著又想揍人了,恨恨拿額頭頂他,“怎幺這幺蠢!”
“我本來也沒你聰明。”余睿拉宴錦書坐在床沿,抓起他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我一高中同學,你見過的,就上回喝醉了被我扛回家的那個,他伯父也是這病,也是早期,治愈希望很大,哪想到卻死于術后并發(fā)癥?!?
宴錦書緊抿著唇,沒接話。
“我這一生的運氣全用在與你相遇了,我是真怕啊,萬一醒不過來怎幺辦?”余睿捂著胸口,表情浮夸,“一想到以后再見不到摸不著家里那如花似玉的老婆,我這心啊,就跟刀絞一般,痛到滴血,所以啊,我才想著挨刀前多陪陪你,多親親多摸摸,這樣就算真賭輸了,也虧得少些?!?
宴錦書被“如花似玉”震得額角直抽搐,抽回手給他腦袋一下,“你這里面都裝了些什幺?!?
“腦漿啊。”
宴錦書:“……”
“哈哈哈哈哈!”余睿猛地笑起來,湊上去親宴錦書的唇,“趁現(xiàn)在還能動,來一炮?”
宴錦書:“……”
“醫(yī)生說了,患者術前要經(jīng)常進行鍛煉,這樣做可以增強患者的體質,提高免疫力,防止病菌的再次入侵,增加術后治愈的幾率?!币娧珏\書沒吭聲,余睿沒臉沒皮地接著往下說:“最重要的一點是要保持良好心態(tài),你說這欲望得不到紓解,人哪來的好心態(tài),是不是?”
“是?!?
余睿眼睛一亮,“你答應了?”
宴錦書點頭。
“那趕緊的!”余睿伸手去解宴錦書皮帶,被捏住了手腕,宴錦書笑得溫柔,“我自己來?!?
宴錦書是從會議室出來直奔的醫(yī)院,一身嚴謹正式的西裝三件套,此時脫了褲子跪坐在余睿身上,上半身一絲不茍,下半身一絲不掛,強烈的視覺反差令余睿心馳神蕩,血脈噴張。
老二硬得不行。
“來啊媳婦兒,我等不及了?!庇囝Mρ享?,“快來?!?
宴錦書捏住余睿下巴,低頭吻他,“想要?”
余睿按著宴錦書后脖子,伸出舌頭舔他嘴唇,“要?!?
“以后有事兒還瞞不瞞我了?”
“不瞞了不瞞了?!币驳糜惺聝翰m啊!余睿急得不行,兩手抓著宴錦書屁股,用力揉捏那兩瓣臀肉,挺往臀縫里戳,“快點快點,要爆開了!”
宴錦書一手扶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