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三年時間,黃縣長這黃歷翻的可真夠快的?!绷柚具h一臉陰沉的說道。
黃國章聽出了凌志遠話語中的嘲笑之意,但卻并不以為然,一臉不屑的掃了對方一眼,沉聲說道:“剛才縣長也說了,滬汽集團是國內知名企業(yè),對于他們到云榆來建分廠,我是拍雙手歡迎的,但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既然江?;ぎ斈昴芸帐痔装桌牵瑸槭裁礈瘓F就不行呢?”凌志遠針鋒相對道,“至于今時不同往日之類的話語,我勸黃縣長先去開發(fā)區(qū)看看再說!”凌志遠話里的意思非常明確,云榆開發(fā)區(qū)除了那十來家規(guī)模不大的企業(yè)以外,至今仍是一片荒蕪。從這個角度來說,今時和往日之間并無區(qū)別。
聽到凌志遠的話后,黃國章的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沉聲說道:“凌縣長,你沒明白我剛才說的今是不同往日的意思?!?
“哦,請黃縣長賜教!”凌志遠沉聲說道。
凌志遠在說這話之時,心里暗想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
“當初,江?;碓朴苤畷r,縣里在土地方面給出了很大的優(yōu)惠。高總對此一直銘記在心,本次二期擴建工程,他開出了每畝一千元的價格購買三百畝土地使用權,那可就是三十萬呀!”黃國章夸張的說道。
凌志遠回想起當日他在雙橋鎮(zhèn)之時,海越和龍越的老總一開口便是二、三十萬。這會到了黃國章口中,三十萬仿佛成了天文數字一般,這便是差距。
“對于江?;つ菢拥钠髽I(yè),要我說,一千塊錢一畝地太便宜了。”凌志遠一臉陰沉的說道。
化工企業(yè)要想落戶一、二線城市是不可能的事,他們只得著眼于像云榆這樣的三線小縣城,在此情況下,一千塊錢一畝地的價格確實低了。
聽到凌志遠的話后,黃國章不由得一陣火起,冷聲說道:“凌縣長,聽你這口氣,滬汽集團莫不是會開價一千五一畝,那我可真是拭目以待了。”
現(xiàn)在各地方政府對于投資商可謂是望眼欲穿,只要他們愿意投資,土地什么的好說好商量。江海化工便是一個例子,在霍橋鎮(zhèn)占了二百多畝地,一分錢都沒花,這事聽上去給人一種匪夷所思之感。
“滬汽集團和江?;杉移髽I(yè)之間的性質不一樣,請黃縣長不要將其混為一談?!绷柚具h一臉陰沉的說道。
黃國章聽到這話后,臉上有意露出幾分不解的神情,開口說道:“凌縣長,你這么說的話,我就不明白了。江海和滬汽都是工廠企業(yè),都到云榆來投資,請問,兩者之間有何不同?”
“化工企業(yè)污染性極強,在一、二線企業(yè)根本無法立足。”凌志遠一臉陰沉的說道,“滬汽集團作為世界五百強企業(yè),國內知名的高新科技企業(yè),總部在滬海那樣的國際大都市,你說兩者之間能混為一談嗎?”
凌志遠的話音剛落,黃國章便怒聲說道:“你……你這是強……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