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從大潤發(fā)回來,宋仿就開始拉肚子,到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她都快拉脫虛了。
我好話說盡她才肯去醫(yī)院,去到市一急診,醫(y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要打吊針,開了好幾瓶藥水,宋仿看著流走的幾大張人民幣,一臉舍不得地說:“這幾大百我可以吃好幾頓大餐了?!?
我笑她:“給你吃了也是白吃,你一點不吸收全拉走了?!?
宋仿不肯承認(rèn)跟中午的自助餐有關(guān),還一個勁兒地說是周時把她氣成這樣的,下次在遇到周時還要跟他干。
等她打上吊針后,我讓護(hù)士幫忙留意,囑咐她打完了就自己打車回宿舍,然后我便去夜總會了。
剛到夜總會,梅姐就拉著我說:“沈惑,你趕緊去趟三樓,莊哥你記得嗎?他來了,周小蓓進(jìn)去了十幾分鐘還沒有出來,我擔(dān)心會出事,你反應(yīng)快進(jìn)去看看什么情況?!?
梅姐說的這位莊哥是出了名的難伺候,而且人也特變態(tài),年紀(jì)都快五十歲了,還喜歡玩點重口味的游戲,夜總會的小姐都不愛接他,但我們麗人沒得選擇,只要來這兒的人,無論是什么樣都得去。
聽完梅姐說的,我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就直接去了三樓,還沒有到莊哥的包廂門口,就看到站在走廊的服務(wù)員面面相覷十分害怕的樣子,我輕聲問出什么事了,服務(wù)員還沒來得及說,我就聽到周小蓓的聲音:“莊哥,我玩不了這個,真的,你放過我吧!”
“玩不了?你逗我玩呢?你們這些賣酒的,嘴上說的好聽就是賣酒,實際上跟小姐有什么區(qū)別啊?不都是躺床,上岔開,腿賺錢嗎?”聽莊哥說這話,我可以想象出他的表情一定是陰陰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