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guān)系似乎緩和了許多,但我擔(dān)心她身體,立刻喊岑今過來給她做了檢查,然后吃過藥后我催促她趕緊洗澡睡覺,還親自打電話給徐榮衍替她請了假。
我必須留著她,我不允許她去季庭予哪里。
只要一想到她照顧季庭予,我渾身就不自在,不舒服極了。
不過第二天,她有跟我鬧脾氣了,她是第一個跟我頻繁鬧脾氣的女人,原因很簡單。
因為在上次我陪陳潔去南市的時候,我把自己的手機號碼輸入到她手機里的時候,我順便把季庭予的號碼設(shè)置了呼叫轉(zhuǎn)移,每一次打來都會轉(zhuǎn)移到我的手機上。
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所以她跟我鬧別扭,還說要離開我,一聽到她要離開我,我就不淡定了,我當然不會答應(yīng),而是告訴她必須待夠一個月,有兩個原因,第一,我希望她身體完全康復(fù)之后在離開,第二,我希望借著這一個月,她可以跟季庭予徹底斷掉。
原本打算一直陪她,但很不湊巧,晚上陳丹來電話,她說葉子發(fā)燒了,我必須立刻過去,因為陳潔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自然呢不能照顧葉子。
但我接電話的時候,沈惑似乎聽到了,在我要離開之前,她突然抱著我問:“葉子是誰?”
我沉默了,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還囑咐她在家里等我回來。
索性這個單純的小女人沒有在追問了,但我心里有點內(nèi)疚,可我暫時還不能說,我害怕她得知我有個女兒的事情后會立刻離開我。
我感激季庭予沒有告訴她,因為我跟季庭予做了交易,我?guī)退槌鰝λ妹玫娜?,他替我保密我有女兒的事情?
我開車趕去陳潔住處,葉子發(fā)燒一直不推,岑今過來給她針灸也沒用,最后沒辦法只能帶去醫(yī)院,我在醫(yī)院陪葉子一直到天亮,她的燒也退了,我才放心送她回去。
期間,沈惑沒有打電話給我,我倒是打電話回去問了阿姨,她還在,我才放心去公司了。
但我下午回去的時候,她就不在了,因此我有點生悶氣,我沒有把握她還會不會回來?
但我跟自己堵了一把。
如果沈惑不回來了,那么我放過她,如果她回來了,那么我再也不放手了。
我站在臥室的陽臺等,這里正好可以看到回來的路。
當我看到她提著一個水果袋子走進我的視線,我心里十分激動,但我并沒有下樓,而是一直站在原地。
當她上來哄我的時候,我也不理不睬,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但我沒想到,她居然調(diào)侃我老,還說我長了魚尾紋,喊我別生氣,不然老的更快。
從沒人說過我老,她是第一次。
我很詫異,但又很吃味。
被自己喜歡的女人說老,這種心情很怪。
見我不說話,她踮起腳尖主動親我,但很快就被我反客為主了。
沈惑在我面前是一個很真實的女人,她不會裝,更不會做作,她的喜怒哀樂都表露的真真切切,徐榮衍之前問過我,為什么會選擇沈惑?
其實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她真實,而且善良,懂得用真心回報每一個人。
喜歡其實很簡單,并不是你有多聰明,你有多少成就,更重要的是為人。
也許我們之間,早在冥冥之中就注定了。
我以為不會跟季庭予那么快碰面,但沒想到,當晚就遇到了。
是徐榮衍發(fā)小組的局,在棋牌室打麻將,原本我不打算去,但季庭予在,我自然就要去了。
我們先去到,徐榮衍跟沈惑開玩笑說她懷孕了,我心里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我甚至希望她可以立刻懷孕,因為自從上次我親手給她吃藥之后,我一直沒有在意,更沒有可以避孕。
我更希望她懷了我的孩子,帶著球自然沒有地方可跑了。
在季庭予來到之后,我特別握住沈惑的手,我在宣誓主權(quán),我的舉動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嘲笑自己,但如今,我卻不得不這樣做。
我以為季庭予有眼力勁兒,但他似乎沒有,或許是故意的,他當做所有人的面兒,直呼沈惑的名字,并且詢問沈惑是不是困了?
我很不舒服。
但我一直在隱忍。
當牌局結(jié)束之前,沈惑跟季庭予都沒在包廂里,我推開麻將不玩兒了,自然認輸給了三家的錢,我率先走出包廂,看到他們對視著,我不知道他們剛剛在說什么?
但我心里特別氣憤,我不是在氣沈惑,也不是季庭予,是氣自己。
一路上沈惑都在擔(dān)憂我生她的氣,但我并沒有,這妖精,到家后還不忘勾引我,在我想要動手的前一秒,她卻得意洋洋告訴我她大姨媽來了。
我抓狂的要命,可妖精卻笑呵呵跑進浴室了。
當我看了一眼日歷,我發(fā)現(xiàn)她大姨媽根本就已經(jīng)過了,所以我從抽屜里拿出衛(wèi)生間鑰匙直接打開走進去了,卻看到這個死女人跑在浴缸里,當她看到我出現(xiàn),臉都煞白了。
我想,她一定料到,我今晚不會放過她了。
事實證明,最后我也沒有手軟,更沒有溫柔。
結(jié)束后看到她無力的癱倒在床,我又開始心疼,同時又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岑今給她好好開點補藥,這么瘦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