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歸,”慕瓷其實不想說話,喉嚨太疼了,“……我怕你?!?
沈如歸低眸凝著女人寡淡的小臉,半晌,淡聲開口,“怕我?”
“對,怕你,”慕瓷神色懨懨,“所以不敢吃你給的藥?!?
昨晚,沈如歸捏著她的嘴喂給她一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強迫她咽下去,那之后,她比會所里的妓女還下賤。
“發(fā)燒只是頭疼而已,雖然難受了點,但也能忍,你給我的,我害怕?!?
聽完,沈如歸俊朗的五官沒什么情緒波動,將醫(yī)生給他的那一小把藥片倒進嘴里,沒有喝水,全部吞下去。
醫(yī)生愣住,“先生,正常人吃退燒藥會不舒服的……”
沈如歸頭都不抬,只讓醫(yī)生重新準備一份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藥。
他看向慕瓷,“現(xiàn)在可以吃了?”
四目對視,沈如歸眼里的紅血絲比慕瓷的還要多,卻平靜得像深山老井。
“可以,”慕瓷移開視線,慢吞吞的坐起來,接過水杯把藥吃了。
醫(yī)生在旁邊低聲說,最好再輸個液。
慕瓷當沒聽見,手腳都往被褥里縮。
沈如歸握住慕瓷的右手,拉高睡衣袖口,讓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準備好之后,彎著腰,用棉簽給慕瓷的手背血管周圍消毒。
外面下著雨,臥室里除了雨聲之外沒有其它聲音,靜悄悄的。
慕瓷知道自己沒力氣跟沈如歸擰,也知道越是看著越害怕,可不看更害怕。
醫(yī)生有點緊張,額頭出了汗。
她面前的人,是沈如歸啊,誰能不緊張?
“慕小姐,您放松……”
“輕點,”沈如歸沉聲提醒。
眼前一黑,視線受阻,慕瓷就看不到那根尖尖的針頭了。
覆在她眼睛上的,是沈如歸微涼的掌心。
————
(今天有人偷豬豬養(yǎng)我們小瓷嗎?沒有我明天再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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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斷斷續(xù)續(xù)病了一個星期,劇組那邊請了假,手機也關機了,她一直是睡睡醒醒的混沌狀態(tài)。
除了第一天沈如歸回來讓她吃藥打針,那之后,他再也沒有露過面。
慕瓷幾乎沒出過房門,沈宅太大了,即使沈如歸這幾天還住在沈宅,但只要他不來主樓,慕瓷就看不見他。
這雨下了一個星期,天終于放晴。
傭人見慕瓷悶在房間里都快發(fā)霉了,勸著她去陽臺曬太陽。
慕瓷坐在沙發(fā)椅上,蓋了條毯子,劇本背了兩頁就昏昏欲睡的。
“慕小姐,該吃藥了?!?
慕瓷看著傭人手里的那小把藥片,小臉皺成一團。
她嘴里都是苦味,喝白開水也是苦的。
“已經(jīng)退燒了,這頓就算了吧,晚上再吃……”
傭人不禁失笑。
病了的慕小姐既怕打針又怕吃藥,每天到了吃藥的時間就有各種理由逃避,像個小孩兒。
“醫(yī)生交代了,這藥得按時吃才能好得快,慕小姐,您剛退燒,身體還虛著,沒有完全好,還是得吃……先生!”傭人看到推門走過來的沈如歸,立刻噤聲,往后退了兩步,頭垂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