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歸把兒子抱起來,拍掉他手上的雪球,單手抱娃的動作雖然很輕松但顯然生疏。
粉絲們蜂擁而至,慕瓷一個一個合影簽名,可她們的眼睛都黏在了沈如歸身上。
她們的女神公開承認已婚的時候也才二十二歲,丈夫不是前男友顧澤,當時全網(wǎng)都陷入一種‘女神到底嫁給誰了’的迷惑當中。
果然,能擁有仙女的男人連一個背影都帥到爆炸!
“可以幫我們拍一張嗎?”
“……?。颗?!可以可以,我來拍!”
慕瓷說完謝謝就跑回到沈如歸身邊,輕輕靠在他肩頭,和他十指相扣。
沈如歸低頭看她,拿著相機的小粉絲按下快門。
‘咔嚓’一聲,定格。
十分鐘后。
摘了沈如歸的眼鏡當玩具玩兒的沈燼被丟到陸川懷里。
“兄弟一場,可憐你年近四十還沒個一兒半女的,先借你玩玩,后天給我送回來?!?
陸川,“……”
陸川開不開心沈燼不知道,反正他很不開心,他以為媽媽拍完戲他就可以和媽媽住在一起了。
“為什么是后天?”
蘇夏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小寶貝,你親爹嫌你礙事呢,嘖,真是冷漠,連親兒子都嫌棄?!?
————
車里不行,酒店也不行。
沈如歸又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回到那棟他和慕瓷曾朝夕相處一起住過一年的別墅。
賀昭提前讓人打掃過了,樓上樓下都很干凈,里里外外沒有半個多余的人。
慕瓷被沈如歸從車上抱進客廳,從樓梯口就開始,衣服散了一地,她那件旗袍是劇組的,沈如歸僅有的耐心用在把旗袍上的精致盤扣一顆一顆解開。
“等等……洗澡!要先洗澡,”慕瓷偏過頭喘氣,紅唇微腫瀲滟,“我……我一下午都在火堆里來回跑,沒洗,臟……”
頂多就落了點灰,哪里臟,沈如歸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慕瓷的渴望。
持續(xù)了五年的渴望,或者,更久。
他等不了。
“很香,”沈如歸握住女人的手腕壓在門后,輕咬她的唇角,唇舌順著漂亮的天鵝頸往下吻,留下一片濡濕的吻痕。
“哪兒臟,嗯?”
他有心蠱惑,嗓音又啞又低,慕瓷完全招架不住,腦后發(fā)卡掉落,盤起的黑發(fā)海藻般散開,絲絲縷縷情絲纏繞。
慕瓷還在想,沈如歸是有潔癖的,他的手就摸到了后背解開了她內衣按扣,旗袍堆在腳邊,內衣肩帶松松垮垮掛在臂彎,一條腿被撈起來,男人身體逼近,隔著西裝褲都能感覺到的炙熱。
幾年前每逢做愛必被羞辱的兩個小乳包,現(xiàn)在是沈如歸一手握不住的豐盈。
像是成熟了蜜桃,汁水飽滿。
沈如歸吻遍慕瓷胸口每一寸皮膚,舌頭一卷,含住乳尖,輕咬舔啃。
太久太久,以至于慕瓷比初夜更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舌苔小顆粒摩擦乳尖帶來的戰(zhàn)栗。
“嗯……”壓不住的呻吟從喉嚨里溢出,慕瓷臉紅得仿佛能滲出血,雙手推在男人肩頭,襯衣被她抓出一圈凌亂褶皺。
沈如歸便停了下來,抬起頭,手撐在門后,含笑看著慕瓷,也不說話。
沒有眼鏡的遮擋,黑眸里的深邃炙熱全都直白的在慕瓷眼前,浸著讓人心驚肉跳的欲望,仿佛是要把她嚼碎了咽下去。
“你……唔……”唇被堵住,被火苗燎了一下起了幾顆水泡的那只手被他輕輕頂壓在門后。
沈如歸就像是一頭潛伏了許久的野獸,猛然一下發(fā)動攻擊,一邊深吻慕瓷,一邊釋放出在車上就已經(jīng)硬了的性器,碩大龜頭抵在慕瓷水淋淋的穴口,沉腰往里頂。
“你怎么這么緊,”男人在耳邊沙啞低笑,呼吸燙得慕瓷面紅耳赤。
不至于疼,只是她太久沒做了,甬道緊致敏感,沈如歸只插入了一小部分,那種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刺激得她尾椎骨都是酸的,根本站不穩(wěn),幾乎軟在沈如歸懷里,身子往下沉。
“嘶……”沈如歸險些丟臉,忍住射精的沖動,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慕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