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現(xiàn)在在一條船上,我害你,對我有什么好處?”陸山笑笑道,“來,我們喝酒!”
“聽說虎子再跟云子交往?”陸山突然問道。
“船越君,你知道了?”
“虎子是我兄弟,他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陸山灑然一笑。
“那船越君的意思是?”渡邊一郎也煩心這件事,他有心反對,可又沒那個膽量。
“他們兩個挺般配的,等過兩年,若是他們還在一起,就把他們倆的婚事定下來吧!”陸山道。
這可是如同一枚重磅炸彈落在了渡邊一郎的頭頂之上。
“船越君,云子還小,是不是?”
“渡邊君,你擔心什么,我不是說了,等兩年再說,又沒有說現(xiàn)在就讓他們定親!”陸山道。
“對,對,我太急切了!”渡邊一郎一想,至少還有時間,看樣子要把云子送回國內(nèi)或者送到外國去念書,這樣將他們兩個分開,時間一場,這感情就淡了。
“虎子和云子都很聰明,我問過了,他們在學校的成績都很好,我準備等他們念完中學,就送他們?nèi)ッ绹x書,渡邊君,你沒意見吧?”陸山道。
“啊?”渡邊一郎吃驚瞪大眼珠子,看著陸山說不出話來!
“渡邊君,莫不是舍不得吧?”
“不,不,船越君,哪能讓你破費呢?”渡邊一郎心亂如麻,連忙搖手道。
“破費什么,今后咱們是一家人了,我很喜歡云子,他善良純真,我希望她能夠一直這樣下去,虎子可以保護好她的,你說呢,渡邊君?”陸山給渡邊一郎斟酒道。
“船越君,這件事太突然,我有點接受不了,還不知道云子她媽媽的意思?”
“渡邊君,你是一家之主,這難道還不能決定嗎?”陸山道,“何況我已經(jīng)讓虎子問過云子了,她愿意跟虎子一塊兒去美國!”
“問過了,云子同意了?”渡邊一郎瞠目結舌道。
“當然,云子很有理想和抱負的,她想成為一名作家!”陸山道,“渡邊君,你要多關心一下云子,連自己女兒的理想都不知道!”
“是,是,船越君,您對云子太費心了!”渡邊一郎伸手不由自主的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跟陸山在一起,他完全占據(jù)不了主動,就算對方?jīng)]有咄咄逼人,他感覺自己完全淪為了一種臣屬的地位!
對,就是臣屬的感覺!
面對陸山,比面對自家老頭子還要感覺壓力沉重,就像是臣子覲見君王一般。
“云子是個好女孩兒,將來還可能成為我的干兒媳婦,我怎么會不對她好呢?”陸山笑笑道。
“那是,那是……”
“來,為了虎子和云子,我們干一杯!”
“干杯!”渡邊一郎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與陸山碰了一下。
“來,吃菜,吃菜,這中國菜不比日本菜的味道差!”陸山熱情的招呼道。
“對了,船越君,下去,滿洲國的內(nèi)廷來人,見你沒在,就走了!”渡邊一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
“內(nèi)廷?”陸山詫異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他說他是內(nèi)廷侍衛(wèi),其他的什么都沒說!”
“哦,我跟滿洲國的執(zhí)政并無任何關系,內(nèi)廷侍衛(wèi)怎么會找上我?”陸山怪異道。
“可能他們還會來的。”
“來就來吧,等他們來了再說!”陸山呵呵一笑,內(nèi)廷侍衛(wèi),難道是為了昨晚他跟那個叫熙輪奐的年輕人起沖突的事情?
熙洽這個老漢奸倒是說過要邀請他過府一敘的,不過也許只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的,那晚他對很多人都說過這句話。
1號,秦時雨率一團、二團,炮兵連和汽車連從三源堡出發(fā),南下清原,而柳玉書與燕小乙的三團繼續(xù)留下修整,待重傷員稍稍恢復之后,就會繼續(xù)北上!
傍晚時分,部隊行進之南山城鎮(zhèn)。
此時他們距離清原縣城的北門戶英額門只有不到二十公里,不過接到雷冬的電報,日軍高波旅團殘部已經(jīng)被困在清原城內(nèi),戰(zhàn)局有利于自衛(wèi)軍方面,東縱無需急行軍,可以留在南山城鎮(zhèn)休息一個晚上!
雷冬與秦時雨同時收到了奉天轉發(fā)給他們的敵情通報,特別是有關四平和遼源方向的敵人的動向!
陸山判斷遼源方面敵人集結兵力,目標很有可能就是東縱,但是現(xiàn)在敵高波旅團被困清原,敵人很有可能會讓遼源之敵南下救援清原之高波旅團殘部!
清原處在沈吉線的中間,交通要沖所在,敵人肯定不會放棄,除了遼源之敵外,還要注意從奉天、撫順方面的敵人!
敵人要解救清原之敵,必然會從這兩個方向調(diào)兵遣將!
還有一個情況,那就是攻擊永陵、新賓方向的偽靖安軍已經(jīng)放棄了對永陵的攻擊,準備北上營救清原被困之敵!
"target="_blank">"target="_blank">”>"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