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雖然是聚賢閣宴會的日子,鄭拓卻并未起大早。
而是賴在床上,美美的睡個懶覺,直到中午才慢悠悠起床。
洗漱過后,吃了些東西填飽肚子,便是按住手腕上的月亮胎記,穿越到金都。
金都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人們走出家門,逛街游玩,互相拜訪,一派和諧景象。
聚賢閣宴會在晚上七點鐘左右開始,鄭拓閑來無事,便是徒步在金河畔畔隨意走走。
一來,他想選一處好地方,作為自己建立商鋪的根據(jù)地,以供未來發(fā)展。
二來,他想真真切切感受眼前這個世界的所有。
只有對這個世界越了解,他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讓自己的商途越平坦。
“咦!”
正走著的鄭拓,忽然聽到有音律入耳。
細細聽來,那音律婉轉(zhuǎn)悅耳,美妙絕倫,清晰自然,聽在耳中,竟叫人凝氣靜神,十分的舒適。
大學(xué)時有學(xué)過音樂的鄭拓此刻眼前一亮。
金都人的生活娛樂十分匱乏,竟有人能夠彈奏出如此美妙的音樂,真是不可思議。
鄭拓享受著音律帶給自己的快樂,腳下也隨著音律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前方出現(xiàn)一枚大湖。
湖水碧藍,微風(fēng)皺起,蕩起陣陣波瀾,細細品來,當(dāng)真好不遐意。
金湖乃是金河的源頭,其湖中有一汪清泉,名金泉。
一年四季,泉水翻涌,生生不息,已有數(shù)百年歷史,被譽為金都的母親泉,養(yǎng)育了一代又一代金都人。
此刻,在那金湖碧波蕩漾的湖水之上,有一條紅漆花船停留原地。
耳中聽來的音律,便是從那紅漆花船之上傳來。
此情此景,叫鄭拓頓感遐意。
偷得浮生半日閑,鄭拓便也不在去游玩它處。
而是在金湖邊找了一塊芳草地,取出一張白色毛毯,平鋪在草地上,隨后安穩(wěn)躺下。
雙手枕在腦后,眼望藍天白云,音律隨清風(fēng)入耳,常伴吾身,說不出的悠哉逍遙。
如此,鄭拓便是在此地聽了半晌的音律,直到那花船中的主人離去,鄭拓才堪堪起身。
也不知道花船中的主人是誰,能夠彈奏出這種級別的音律,想必是一位及其出色的人物。
若是能夠請回家里,以后怕是不用在擔(dān)心失眠了。
夕陽西下,星斗移位,夜晚來臨。
鄭拓穿上一身得體長袍,已有幾分胡渣的臉上,顯露出男人該有的成熟與韻味。
找了一輛馬車,前往宴會所在的聚賢閣。
聚賢閣,作為金都地標(biāo)性建筑,乃是一處最奢華的休閑娛樂場所。
很多的達官貴人,皇宮貴族,都會來此聚會游玩。
聚賢閣天字號貴賓間的窗口前,一位身著金袍,身材消瘦,年約三十左右的男子負手而立。
他那深邃的褐色眸子宛若黑潭老井般幽暗,透過窗沿,望著腳下車水馬龍的金都街道,腦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哥,有心事?!?
十四爺身材魁梧,人高馬大,正坐在屋內(nèi)一條長椅上,左右各摟著一位妙齡女子愛撫,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