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裴聿城所言,青年全身一顫,旋即連連搖頭道:“沒……聿哥,是我們使用了鎮(zhèn)定劑才讓您穩(wěn)定下來的……聿哥,她都離開那么久的時間了,怎么會出現(xiàn)……”
然而,還未能等青年說完,男人一雙冷漠的眸子,仿佛蟄伏的毒蛇,竟是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病房徹底陷入了安靜,男人沒有開口說任何話,只是靜靜的盯著青年。
似是受不了如此的壓力,青年已是滿頭大汗。
“你,學會撒謊了。”裴聿城面無表情道。
隨著裴聿城話音落下,青年的瞳孔猛然一陣縮動,下一秒,只聽“噗通”一聲,青年頓時跪倒在床邊。
病床上,男人的眸底一片疏離清冷。
裴聿城看著跪倒在病床邊的青年,淡淡的聲音自口中傳:“你知道騙我的后果,對嗎。”
“老大……”青年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冷汗所浸透,聲音略微有些顫抖:“老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要欺騙您的,她……她的確是出現(xiàn)了,不過那完全是意外碰到的,因為當時老大您的情況太危險了,所以昨天我才會把她叫上車,您才穩(wěn)定了下來……”
聽聞青年的話,男人若有所思,眸內徹骨的冰寒這才稍有收斂。
裴聿城不說話,青年便只能跪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這兩年老大的性子收斂了很多,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老大這么嚇人的模樣了。
恐怕是刻意壓制自己太久……也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片刻后,男人重新?lián)炱鹞募恢睆脑缟峡吹桨恚嗄昴腥藙t跪至傍晚時分。
不知過了多久。
裴聿城終于開口:“備車,去弄清楚,一件事……”
當即,青年這才如臨大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