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大殿,所有人齊聚一堂,所有的目光紛紛落在司徒烈的身上,滿是探究。
“你們干嘛這么看著我”司徒烈心里涌出不好的預(yù)感,他怎么覺得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還是很不好的事情,要不要先逃走
“父親,大哥怎么會成為域王,這些年你可是一直跟我說,魔域是你在管?!眹[月狐疑地看著司徒烈,可是獸域現(xiàn)在在大哥手里,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父親交給大哥的
所有人只知道血狼族擁有遠(yuǎn)古血脈,他們族更是讓獸族敬畏,猶如王者般的存在,獸域的事情卻沒有幾個人知道,獸域的魔獸,都是無法在獸族,甚至是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就會去往獸域,還有就是不想再看到這個世界,想過新的生活,經(jīng)過不斷的尋找,才能找到唯一通往獸域,那一條不定時出現(xiàn)的道路,獸域是血狼族創(chuàng)造出來的,最高的管治者,自然也就是血狼王。
司徒烈輕咳一聲,心虛地不敢去看嘯月,“月兒,這是我跟你大哥的事情。”
要逍遙當(dāng)然要把所有的擔(dān)子放下里,剛好他有一對兒女,不就各自管一樣,這樣多好,他也樂得自在。
“啪”嘯月狠狠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血紅雙眸比以往更為紅艷。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帶著幾分怒火的聲音響起,王者氣勢傾瀉而出,大廳中頓時籠罩在一片無形的壓力之中。
眾人紛紛看向嘯月,看到她怒火沖沖的樣子,殿中一下子安靜下來,連呼吸的聲音都消失了。
“這個,小月兒,我有事情先走了,血狼族現(xiàn)在在你大哥手上,你不用管了,后會有期,后會有期。”司徒烈笑呵呵地站起來,一步步往門口挪動,看準(zhǔn)時機(jī),一個沖刺,飛身走出了鳳家。
看著司徒烈消失的身影,一幫子人紛紛傻眼,就這么走了他們也想知道內(nèi)幕,怎么可以就這么走了好歹也要告訴他們原因啊
“父親”嘯月滿頭黑線看著司徒烈逃走的方向,他真是夠了。
鳳夙笑著走到嘯月身邊,明明怒火已經(jīng)快將大殿燒盡,他卻走了過去。
“月兒,你明明不想當(dāng)血狼王,為什么”
“被騙的?!眹[月沒好氣打斷鳳夙的詢問,臉上的怒火瞬間消失,仿佛剛才那怒火滔滔的人不是她。
“被騙”納蘭琉,北宮煌,鳳逸軒幾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三歲那年,父親把血狼令給我玩,問我想不想要,我還沒開口,他就塞到我手里,然后就不見人了。”嘯月扶額說著當(dāng)年的血淚史,當(dāng)時她還什么都不懂,父親就把血狼族交給她了。
酒千醉嘴角抽動了一下,驚悚地看著嘯月,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
三歲,三歲就把那么重要的家族交給她
不愧是血狼王,還真是什么都敢,就不怕二嫂管不過來。
君慕傾靠在椅背上,額角滑下一滴冷汗,果然,娘也是被外公騙的,那老頭騙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那你出血狼族是跑出來的”北宮煌小心翼翼問道,她當(dāng)時可不是那么說的。
“算是,不全是。”嘯月聳聳肩,反正當(dāng)時在血狼族也無聊,剛好又有九重那么點(diǎn)事情,她就趁著機(jī)會出來,沒想到會有后面的事情。
北宮煌愣愣點(diǎn)點(diǎn)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才真正的認(rèn)識了嘯月,以前根本不知道她還會有這樣的一面,所以他輸給了鳳夙。
“爹娘,我和月兒還有事情,就要回遺忘蠻荒了。”鳳夙輕咳一聲,他不想讓所有人都認(rèn)識到真正的月兒,月兒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寒傲辰淡淡輕笑,立刻應(yīng)和道:“無邊黑暗直接也有事情,我和傾傾也要回去一趟?!?
所有目光紛紛落在鳳夙和寒傲辰身上,有狐疑,也有鄙夷,一個有事情,兩個就都有事,他們這是串通好的吧
“爹?!本絻A從空間里面拿出一枚玉石,繼續(xù)說道:“把這個放在屏障中間,這樣被關(guān)在里面的變異兇獸,就會自動送入獸域?!?
永遠(yuǎn)把變異兇獸放在遺忘蠻荒也不是辦法,神族,獸族,把他們分化出的異類都趕到了遺忘蠻荒,異類,他們不認(rèn)可,就說對方是異類,這里容不下他們,總有他們的之處。
“自動”鳳夙接過離夜手上的玉石,仔細(xì)端詳。
紅色玉石,猶如一滴鮮紅的血液,明明和赤血寶玉不同,可真要說出來,有說不出什么地方不一樣。
“以后爹就不用老是以自己的力量,鞏固遺忘蠻荒,等一切穩(wěn)定下來,我會讓霸囂去一趟?!本絻A笑著說道,爹娘當(dāng)年誤入遺忘蠻荒,那個地方已經(jīng)快崩塌了,正是他們用力量鞏固了遺忘蠻荒,遺忘蠻荒到現(xiàn)在才能沒事。
他們一旦走出遺忘蠻荒,那個地方就會崩塌,所以當(dāng)年他們才會把她送出遺忘蠻荒,他們兩個選擇留下來。
“好?!兵P夙把玉石放進(jìn)納戒里面,擁住嘯月。
兩人瞬間被拉出了大殿,空中漩渦中旋轉(zhuǎn)出一塊別樣的天地,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們兩個走進(jìn)那塊天地中,隨著那塊天地消失。
納蘭琉無語看著離開的兩人,扭頭看向君慕傾:“小傾兒,那是什么東西”
一塊玉石有那么大的力量,鞏固整個空間不會再倒塌
“好了,你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去了,就不用在深究了?!兵P爵一把拉住納蘭琉,看著君慕傾的目光帶著一絲笑意。
“我說鳳爵,你什么意思鄙視還是歧視”納蘭琉雙手叉腰,氣勢洶洶說道,他消失這么多年,一回來就要跟她唱反調(diào),要是知道她還問嗎
看著納蘭琉的神情,酒千醉和鳳逸軒忍住拔腿跑的沖動,小心翼翼腳步往旁邊挪去。
鳳爵笑盈盈看著納蘭琉,不慌不忙說道:“都有?!?
“鳳爵,老娘跟你沒完”